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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女将军和俏掌印gb》 100-110(第7/29页)
反应过来。看向徐淮的眸子,很轻很轻的眨了眨。
他脑袋里嗡嗡的响,之前梦里的声音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梦和现实是相反的,梦怎么可能会成真?徐纾言张了张嘴,又发不出声音。
徐淮见徐纾言面色平静,不说话。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
“乔昭和宋景洵结亲了,上次掌印看到的敲锣打鼓的队伍,就是宋府给昌敬侯府下聘礼的队伍。”
他说着说着就有了怨气,面上带着愤愤不平。掌印还是太好心了,救了乔愈年还去通知乔昭。
屋内太安静了,净得徐淮心里麻麻的。他也不讲话了,就杵在原地,正好他也不想去昌敬侯府。
“不可能。”徐纾言摇头,轻声重复道,“不可能。”
他思绪一片空白,整个人就像坠入寒冷的湖水中。垂在衣袖里的手,细密的颤抖着,怎么也克制不住。
徐纾言四肢仿佛都被抽干了力气,他扶着书案缓缓坐下。垂着的眼睫直颤,仿佛那振翅欲飞的蝴蝶。
徐纾言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都这般了,掌印竟然还不肯相信。徐淮的怒气也涌了上来,乔昭到底给掌印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这般信任她?!连事实都摆在面前了,掌印还在说不可能!
“着中京城都传疯了,那聘礼一箱一箱往昌敬侯府里抬,城里这么多百姓看着,还能有假嘛?”
徐淮越说越气,对乔昭的恨都快要溢出来了。同时他还怒气不争,都这样了,掌印还为乔昭辩驳。
这世上人多得是,是太监又如何。扑上来的男人女人一大把!何苦吊在乔昭这颗歪脖子树上。徐淮气不过,继续道:
“况且是宁安郡主和乔元帅在门口接待的。乔昭定然知道自己要成亲的,还这般招惹掌印,她就是……”
“不可能!!”
徐纾言猛地一挥袖,将书案上的所有东西扫落在地。奏折,书画,毛笔……噼里啪啦全落在地上,乱成一团。
徐淮倏地闭上了嘴,再也不敢开口。
徐纾言捂住心口,大口喘气。他眼神凶狠,起身就要往外面去。猛然起身让徐纾言头晕眼花,眼前一黑,差点站不住,跌倒在地。
“掌印!”徐淮快步过来,扶住徐纾言。
“不可能,绝不可能!乔昭不可能抛下我,她答应过我的。”
徐纾言紧紧握住徐淮的手臂,用力到指尖青白。他面色惨白,看向徐淮,眼眶逐渐泛红,似乎想得到肯定的答案。
徐淮紧抿着唇,欺骗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又看到掌印这般心碎的模样,只能违心的替乔昭说话。
“或许是其中有误会吧。”
言罢,徐淮真是一句话也不想为乔昭说了。
徐纾言这才回神过来,他撑住徐淮的手起身。跌跌撞撞往外面而去,半刻也没办法停留。他断断续续道:
“我要去找乔昭,这一定是场误会。我只听乔昭的,乔昭定然不会骗我的。对……我要去找乔昭。”
徐淮看掌印跟失了神一般,路都看不清。他忙拉住徐纾言,担忧道:“掌印还是别去了,外面天黑路滑,我去将乔昭带回来。她就是不来,我绑也将她绑来!”
夜真的很黑,带着潮湿的雨,寂静无声又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心事。
徐纾言愣怔的看向徐淮,思绪渐渐往黑暗的地方滑去——
宁安郡主那边去找乔昭的时候,你已经是乔愈年进宫第二天了。
一晚上没回来,宁安郡主虽担心,但也不至于焦急万分。以为是谈话的时间晚了,被皇帝留在了宫里。
未曾想第二日还没回来,宁安君主心中惴惴不安,派人去承天门外守着。从早上等到下午,都没见到乔愈年的身影。还是郑冬青那边派了小厮来告诉她,说乔愈年入了狱。
宁安郡主听闻噩耗,慌得没了心神。她只是个闺中妇人,朝堂上的东西,都是从乔愈年那边知道些。
现如今丈夫被抓,女儿似乎成了她的主心骨。宁安郡主急匆匆的来祠堂找乔昭。
“到底怎么回事?”
主屋里,宁安郡主握着乔昭的手,竹风在给乔昭擦头发。方才祠堂一战,乔昭浑身都被瓢泼大雨打湿,雨下得大,乔昭湿得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宁安郡主换了身干净的衣物,披着干燥柔软的毛毯。她的理智才渐渐回笼,不似方才慌得失了心神的模样。
“那天早上宋府将聘礼送来,午时皇上就召见你爹进宫,未曾想就再没回来过。还是今日下午,你郑伯父那边传了消息过来,说……说你爹被抓进了大牢。”
宁安郡主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她忙用帕子将眼泪擦干。
乔昭听到第一句话,就皱起了眉头,她语气有些紧绷:“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宋景洵吗?为什么你们要执意如此!”
乔昭的声音有些冷,宁安郡主背过身去擦眼泪,泣出了声:“我们也是担心你,怕祸及你身。昭昭,无论如何,我们也不愿意看到这样。”
“难道我嫁出去了,就能将昌敬侯府,把你们全部都抛开吗?生恩养恩全都不顾,只顾自己活命。慈乌尚知反哺,难道我乔昭在你们眼里就是这般无孝之人?”乔昭脸色沉沉,语气有些冲。
在北齐,忠孝是最为重要的!人人都守着忠孝二字。在北齐若是不孝敬父母,甚至会被抓进大牢问罪。所以乔昭这话实在说得有些重,有些伤人。
“昭昭……你不可说这些胡话。”宁安郡主握住乔昭的手,眼泪落个不停,跟断线的珍珠似的。
乔昭心中叹息,她也是怒气上头,说的气话。看到宁安郡主的眼泪,乔昭立刻就心软了,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太冲。
她倾身上前,抱住宁安郡主,道歉:“阿娘,我方才说的气话。你们总是枉顾我的想法,我太生气了,说的气话。”
宁安郡主抬手抱住乔昭,泪如雨下:“昭昭,你父亲……你父亲要怎么办才好啊。”
乔昭的眼神暗了下来,她其实心里也乱的很。只是在宁安郡主面前还要强装镇定,否则两人都哭成一团,那才是真的没了办法。
她不清楚这次父亲被抓,这里面是否有徐纾言的主意。他和皇帝是一条船上的人。刚到肃州那会儿,徐纾言就暗中拉拢过她,回京以后更是不断打压昌敬侯府。
乔愈年已经尽可能低调,甚至连乔昭每日都吊儿郎当的,在个闲职上混日子。就是为了表明昌敬侯府并无异心。尽管如此,他们仍不遮掩对乔愈年的忌惮。
想到这里,乔昭眼神黝黑,情绪在其间不断翻腾,浓烈的杀意犹如实质。
乔昭心乱如麻,但她现在还要安慰母亲。乔昭抬手,擦掉宁安郡主的眼泪,柔和道:“阿娘你先别急,别急,我有办法。”
乔昭安顿好宁安郡主后,阴沉着脸走出院子。
她提着剑就往府外而去,翻身上马,往黑暗中奔去,背影尽是煞气。
黑沉沉的夜,仿佛浓墨打翻在天际,沉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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