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宋仁宗: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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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爱。

    完了,又是一个被她弟迷倒的人,说再多也是白搭。

    折璇认真解释:“我此番非是以待嫁太子妃的身份而来,而是作为军医,应命入京的。”

    徽柔:???

    这有什么区别吗?古来帝王为掩人耳目做出的骚操作还少了吗?

    远的不提,近的就有她翁翁(爷爷)为章献太后干出的一溜骚操作,连太宗皇帝都被瞒过去了。

    折璇仍旧在认真解释:“范相病重,殿下言京中太医为求自保,只会开无功无过的温补太平方,所以想让我来看上一看。”

    徽柔皱眉,折璇话里说的是事实,也的确是他弟性格能干出来的事。

    但折璇居然能不顾自己的名声陪她弟疯。

    还真就得是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是吧。

    徽柔摇摇脑袋,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一树之果,有酸有甜。一母所生,有贤有愚。

    最兴来打小脑子里想得就同她不一样,既是他惹下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去解决好了。

    于是转而问起了她最感兴趣的问题:“那你是怎么与最兴来看对眼的?”

    自家事自家晓,旁人斥折璇狐媚惑主,动摇君心,但徽柔却清楚知道能让自己那个冷静到不像话的弟弟动心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

    说是难如登天也不为过了。

    折璇眨眨眼。

    原来这种事情也是能直接问的吗?东京城里的风气是有些不一样哈。

    只她虽不知这纯粹是徽柔好奇心发作,在自知绝对无法从弟弟那得到有用信息的情况下,试图从她这得到一点一手消息好去母亲那里通风报信,但也无意透露。

    毕竟连她自己也有些闹不明白。

    赵昕曾与她谈过这个,说是因为两人磁场相合,凑到一块会感觉舒服,进而很容易就能做到心意相通。

    折璇当时没有反对这个说法。因为她与赵昕的默契的确远超常人,经常只需几个眼神就能知道明白对方的意图。

    但也没有表示同意。

    实在是初相识时她也有些见色、见人品起意的心思在。

    一个斯文有礼,长相端正的大家公子,居然能亲自下井去查看情况,属实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至于进一步熟悉之后……

    她能说她是看上赵昕是个万中无一的病患了吗?

    强烈的进取心,如履薄冰的小心翼翼,坚强冷静的外壳,悲天悯人的自毁,端方有礼的举止,活泼跳脱的恶趣味,居然能全部在一个人身上出现,还糅合得如此融洽。

    这样的病患怎能不让她如老饕见美食,似飞蛾扑烛火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相处既多,所见愈明,感他辛劳,怜他重担而已。

    而且即便抛开太子的身份不提,赵昕也是个无可指摘的恋人与丈夫。

    偶尔的恶趣味除外。

    可这些话都不好说。

    所以折璇想了想,果断反将一军。

    “那公主您呢?”

    “我?我什么?”徽柔反手指着自己,疑惑出声。

    折璇小小的叹了一口气。

    大意了,即便是一母同胞的姐弟,这语言接受能力还是有差异的。

    所以认命的把话补完:“曹侍读也在。”

    孰知徽柔在听了她的话后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个弟妹,果然不走寻常路,话都是半句半句往外蹦的。

    但折璇那种既然想知道秘密,就用秘密来换的意思她明白了。

    所以在笑过之后就冲折璇招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小声说道:“他啊,他是我自己挑的。”

    折璇:!!!

    原来皇家还有挑驸马这种事吗!

    徽柔吸了吸鼻子,满面笑意道:“我是爹爹长女嘛,哪怕最兴来当初发了狠,说我一辈子不嫁人,他出钱养着我,那我也还是得嫁人的。

    “后来娘娘和姐姐就为我寻摸亲事。我识得的人不多,挑来挑去就挑上了他。

    模样不错,脾气也好。又是娘娘的侄子,最兴来的伴读,最是知晓根底。还能留在东京城,常伴父母膝下。若是他放浪无状欺负了我,也自会有人替我出头。

    “后头他就在娘娘的支使下为我送稿子。只是这人忒木,送了一年多也没开窍,还是在庆历八年时,最兴来实在看不下去,把他给叫过来,我用了一件紫貂披风才把人给套牢的。”

    第137章 提议

    徽柔到底是没有问出她想要知道的消息。

    在被终于看不过眼的赵昕,牵着马上前打断两人谈话后,徽柔气鼓鼓地得出了结论。

    这两人真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装傻兜圈子这方面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吧,那也是如出一辙。

    一旦打定主意隐瞒什么事,那么除非使用暴力手段,否则根本别想撬开嘴。

    东拉西扯了半天,没一句在正题上的!

    等着赵昕用汴梁报社与范府不同路为由完美闪避爱的念叨,并顺带着“卖”了曹评给徽柔平息心火后,他丝滑地顶上了徽柔留下的位置,转而向折璇打听刚才的谈话内容。

    如果有涉及到母亲那边的,他需得早做安排。

    婆媳关系可是个大问题,稍有不慎就会鸡飞蛋打。

    他是个求全的性子,不希望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而且以时下的礼教,折璇是妥妥的劣势方。

    对不涉机密之事,两人向来是开诚布公,无有欺瞒。

    于是折璇开始一一对他说起。

    “公主说,是你教她的,无论家中有多少钱米,都不及自己身上有本事。确信即便自己一个人,也能解决温饱的本事,才是人生最大的底气。”

    赵昕点点头,认下这个说法,道:“然后呢?”

    “公主说,对于女子自谋生计出路之事,你多半会鼓励支持。她的服饰与胭脂水粉品鉴的文章很受欢迎,准备从嫁产中抽出几个铺子专营此事。

    “到时配合文章,一定很有赚头。”

    赵昕笑,他这么些年没白辛苦,总算是培养出来了。

    他姐如今可是东京城里断层的时尚引领大师,说今年春天流行穿蓝色,那就不会是青色。

    毕竟身份在那摆着,吃喝穿用是许多人穷极想象都接触不到的,在文章中稍微提到一点就足够引起追捧。

    如今又学会了先射箭再画靶,不大卖就怪了。

    也算是一种对于高层的金钱回收计划了,提供除了买房置地外的另一个消费选项。

    老钱嘛,不玩点金石古董艺术品还能叫老钱?

    “公主还说,五大报纸加起来的版面有限,她的文章总出现在上面也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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