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我带盲盒系统穿武侠: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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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鲜花,一看就知道能帮她解决困境的人出手。

    梦中,春日骄阳洒落那个手持木桶,弯腰浇花的人身上。

    光是一个侧脸,她就疯狂心动。

    乐于助人的花满楼,意料中答应上门帮忙栽种那些可怜的快要□□渴死的花。

    种完,这个头一回见面的男人,竟然还贴心地帮忙修剪花枝,帮她调水浇花一条龙服务。

    梦里的她,托着下巴趴在秋千上,盯着人家看了全程。

    好歹没花痴到忘了礼仪,还知道完事后帮人打水洗干净手。只不过洗手的时候,一不小心将人家衣服衣摆泼湿了,道歉的时候又慌慌张张低头去,结果发钗钩住了对方里面的袍子。

    此时,梦中她还突兀冒出来这样的想法:不对,按逻辑来说,我怎么可能会慌张害羞,这莫不是在做梦?

    不过梦没有理会她突然冒出来的逻辑,甚至发展去了一个她很喜欢但是又确实很离谱的走向。

    花花竟然说了一声:“叶姑娘,失礼了。”

    随后将她一个公主抱抱起,放到房内坐榻坐着,避免日光直晒,再慢条斯理将钗子从他的衣裳上解救下来。

    她仰头,他垂眸。

    他勾唇微笑,附身靠近,轻声告白:“叶姑娘,花某心悦你。”

    尔后。

    在她额头上轻轻贴上他那温热的唇。

    接下来。

    就是一声铜锣响,眼前的人有些慌乱,想要逃走的模样。

    理智在这时候夺取了主动权,占据了梦中羞涩的那个自己。

    她伸出双臂把人圈住,不满道:“偷亲我,还想跑?”

    想要逃离的身影,僵住了。

    叶蝉衣在自己的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就动脚把人勾上来,困在墙壁和她之间。

    她甚至还十分有逻辑地想,就算在梦里,想要干点儿什么,也总得关门才行,

    于是她袖子一挥,内力催发。

    砰——

    门关上了。

    再一甩。

    叮铃——叮铃——

    床头玉钩摆动两下,将床帐洒下。

    花满楼听着这几下动静,腰腹一挺,就想翻身下床去。

    甩完袖子的叶蝉衣,发现人影动了起来,她直接整个人扑上去压住。

    “你想跑?”她两只手撑在花满楼耳边,凶巴巴里带着一丝委屈,“你是不是想亲了我不负责?”

    花满楼嘴巴张了张。

    还没来及说话,叶蝉衣就哼唧了一声:“你休想!”

    她往后一挪,伸手就朝他腰带摸去。

    花满楼:“!”

    他伸手压住,嗓音沙哑:“衣衣……”

    “衣什么衣。”叶蝉衣嘟囔道,“你要是不从了我,就叫叶姑娘好了。”

    花满楼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下一个,脑袋迷迷糊糊的人,已经硬生生将他衣带扯断,丢到床下。

    花满楼:“!!”

    被衣带砸中的小猫咪目瞪口呆。

    那个……她见过醉酒的人,但是没见过醉梦的人,更不知醉梦的人竟然比醉酒还要生猛。

    她思索了两秒,觉得等自家亲亲宿主醒来,应该很乐意见到这种场面。

    遂果断闭上嘴巴,缩在梳妆台下,关闭数据。

    心绪震动剧烈的花满楼,也没心思去细听四周动静,自然也没发现一团活物还在室内。

    “衣衣……”温雅君子手忙脚乱阻止。

    他不敢用力在叶蝉衣身上,生怕对方挣扎,不小心伤到自己,唯好紧紧捂住自己的衣裳,死不松手。

    叶蝉衣用力扯了好几次,把布都扯得“嘶啦”出好几道口子,还没扯开。

    她将手一甩,趴在花满楼胸口,呜呜哇哇哭起来。

    花满楼:“……”

    衣衣是不是偷偷喝酒了?

    她本是假哭,哭着哭着,还情真意切了。

    “你……你不喜欢我……”

    “此话从何讲起?”温雅君子将人重新扶好,摆回去躺着,盖上被子。

    叶蝉衣不干,一脚把被子踹到床尾,委屈巴拉伸出手抱着他的腰,埋在他胸膛不肯抬头。

    “你从来不给我亲亲抱抱举高高,也不给我酱酱酿酿。”

    花满楼不知道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并不妨碍他理解。

    俊秀君子耳根发红。

    他抬脚勾回被子,把叶蝉衣后背盖上,拍了拍。

    “是我错了。”他温声轻言,红着耳根在她额角上又亲了一下,“这样可好?”

    叶蝉衣得寸进尺,扬着那张没有丝毫泪痕的脸:“不够,多亲两下。”

    花满楼:“……”

    温雅君子忍着羞赧,附身在她眉心、鼻尖、脸颊又亲了几下。

    叶蝉衣这时其实也醒得差不多了。

    她嘴角没忍不住上翘的弧度,悄悄睁开眼睛,伸手勾住花满楼的脖子,红唇往上堵去。

    “衣……唔。”

    君子的声音被吞没,叶蝉衣堵着人不放。

    “花花……这、才叫、亲亲。”

    花满楼撑在床板上的手,紧抓着床单,抓得指节都在泛白。

    温润君子的手其实并不显得温润,他手掌宽厚,用力的时候青筋鼓起,一路连到小臂上,没入鼓胀的肌肉里,仿佛青铜铸造,连腕骨突出那一小块,都显得特别有力量感。

    叶蝉衣没有看那落在床边的手臂,她睁着眼看的是近在咫尺的眼。

    泛红的眼尾透着一点湿气,看得她忍不住伸手去抹……

    拇指覆盖住脆弱的眼尾,四指盖住一侧耳朵,温热的尾指,划过耳垂,落到耳廓与脖颈交接的肌肤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后扩散到全身。

    抓着床单的手,猛然收紧。

    花满楼霍地伸手包住叶蝉衣后脑勺,一个挺起翻身,与她位置倒转。

    叶蝉衣蓦然睁大双眼。

    她方才做了什么,让他们家花花反应这么大。

    说出来!

    她下次还敢!

    不解的叶蝉衣伸出手,却被君子死死握住手腕,困在软枕两边。

    “别动。”温润君子的嗓音有些哑,“衣衣,我并非和尚,亦非太监。”

    会动心,也会动……情。

    他那带着薄茧的手,从手腕滑落,指腹擦过掌心。

    叶蝉衣痒得缩起掌心。

    君子五指指尖以不可抗拒,却又温柔的动作,穿过指缝,将她双手牢牢锁住。

    “花满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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