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美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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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从文件夹里取出笔,把规定自己在家时,瞿新姜不能离开别墅的那一条划掉了。

    粗黑的笔迹飞快延伸,画出的线直得很干脆。

    瞿新姜轻轻吸了一下鼻子,“另一份也要划掉。”

    “当然。”傅泊冬挨个划去,一边说:“我会买回来一些衣服,那个公司的服装太过低劣,而且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穿过。”

    瞿新姜明白,这事刘姨也曾提过,傅泊冬不喜欢外来的东西在她的住处停留太长的时间。

    但她还是小声开口,“质量……也没有很低劣。”

    傅泊冬好笑地看她,捏着的笔往合同上敲了一下,“你的脖子曾被那件低劣的衣服给磨得发红,你还替衣服辩解?”

    脖子被磨得发红发痒的,似乎只有那一次,瞿新姜一下就想起来了,也是那时开始,傅泊冬用一个名字奇怪的账号,给她刷了很多的礼物。

    很多价值昂贵,她还不起的礼物。

    既然傅泊冬看见了,那瞿新姜也不能再解释什么,只好说:“那件衣服,是不太好穿。”

    傅泊冬似乎想起什么,“我之前用来给你打赏的账号,是宋宸的,我重新审视了他的昵称和关注列表,确实问题很大,我已经让他改掉了。”

    瞿新姜眨眼。

    “你还可以再看一遍,从头到尾仔细看。”傅泊冬说。

    没什么好看的,就一份离谱到像是出卖灵魂的合同,像是她会重新拥有一切,等合同到期后,她又会一无所有,重经一次失去的合同。

    瞿新姜本来做足了打算,绝不能中傅泊冬的圈套,可一想到能拥有曾经的生活,她不免动心,就算只有一点点,那也是动心。

    在傅泊冬的面前,她好像从来做不成一个有骨气的人。

    “怎么样。”傅泊冬说。

    瞿新姜不知道这份合同具不具备法律效力,但是她知道傅泊冬不会不认,于是她在傅泊冬的注视下,在尾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握着笔的手在抖,字写得并不好看。

    傅泊冬同样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字体细长飞扬,显得十分洒脱漂亮。

    两个签名写在一起,谁丑谁尴尬。

    瞿新姜别开眼,忽然又想哭了,这回没能憋住眼泪,很快就抽噎了起来。

    细长的手指抹上她的眼梢,举动似乎十分轻柔。

    傅泊冬抹去她的眼泪,然后抽出纸巾擦拭指腹沾上的泪水,把合同放回了文件袋里。

    “我现在需要做什么?”瞿新姜心惊胆战地问。

    傅泊冬确认文件袋封好,有一瞬,她望过去的眸光夹杂着一丝匪夷所思又让人心惊肉跳的温柔,“现在还不到你哭的时候,你得学会忍着。”

    瞿新姜尽量止住眼泪,将眼睛使劲瞪大,还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企图转移注意。

    “回房去吧,今天也不需要留下来。”傅泊冬异常的温和,在解去瞿新姜眼前那块蒙眼的布后,好似真的受到了抚慰。

    瞿新姜就等着这句话,听到后哪还敢留,恨不得快步跑出去。

    可她不能,她尽量放轻了脚步,装作平静,慢吞吞朝门外走,这也是合同的内容。傅泊冬不喜欢看她跑,因为她走得太快的样子,像极了逃命。

    在触及门把时,她猛地松了一口气,而又因傅泊冬的一句话而差点窒息。

    傅泊冬说:“你想想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瞿新姜僵着脖颈扭头,不敢与傅泊冬对视,压着声说:“晚安,明天见。”

    傅泊冬想听的可能不是“晚安”,而是“明天见”。

    门一开,瞿新姜落荒而逃。

    客房里放着新的睡袍,盥洗室里有新的浴巾和新的牙刷,她上一次留下的痕迹好像被完全清理干净,现在从头再来。

    林珍珍给她发消息。

    「还好吗?」

    瞿新姜确认门锁上了,这才头晕目眩地走到沙发边,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合同放下,坐下打字。

    「我没事,你呢。」

    一顿,她又问。

    「有没有奇怪的人敲门?」

    「什么奇怪的人,没有呀,为什么你掉了钥匙没有跟我说,反倒叫来了傅泊冬换门?」

    瞿新姜抖着手打字,把今天宗烨跟踪她的事大致地说了一下。

    过了很久,林珍珍才回了消息。

    「我觉得宗烨之所以没有再来,是因为傅泊冬打了招呼,她真的有在讨厌你吗。」

    瞿新姜想说“是”,可是合同里,她不能在别人面前把两人的关系往坏了编排。

    她想了想,发了一句。

    「我这段时间不回去住了。」

    第24章

    林珍珍虽然困惑, 却没有多问,犹犹豫豫说了一句。

    「要是你能走,就打车回来?不然我请个假去接你。」

    瞿新姜发了个表情, 说不用了。

    放下手机后, 她踮着脚走进浴室,脫上衣时又疑神疑鬼的,回头检查起门锁的情况,生怕忽然有人进来。

    但门外显然没有人。

    瞿新姜撩起衣服,脱下后看见了锁骨上的旧疤痕, 就像是皮肉上长出的花,总能让人充满遐思。

    她伸出一根手指摁在上面, 陡然一个激灵, 好像被叼住皮肉的痛又浮上心头,赶紧垂下手, 一声不吭地洗了澡。

    睡觉时, 她特地调了闹铃, 因为合同上有约定,她不能起得太晚。

    然而第二天醒来时, 她顺手把闹铃关了,眼一闭又睡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才惊醒。

    瞿新姜看了时间,急急忙忙洗漱,打开门时看见地上放着一套衣服,大概是给她准备的。

    还是套运动衫, 叠得整整齐齐搁在一个托盘上。

    她弯腰抱起衣服, 正想回房换, 却看见傅泊冬捏着毛巾从楼下上来。

    走上楼的人额发被汗湿, 大概是刚运动结束,面色略微潮红,盘起的头发有几绺松散垂落。

    瞿新姜僵着身抱紧了怀里的运动衫,一时不知道还该不该换。

    傅泊冬搭着扶手往上走,身微微一侧,朝客房方向望去。也许是身上出了汗的缘故,就连目光也犹似隔着一层水汽,莫名温和了许多。

    定定看了瞿新姜数秒后,傅泊冬淡声说:“不用换了。”

    瞿新姜手足无措地站着,像是做错了事,“起晚了。”

    傅泊冬并不意外,显然料到对方起不来,“第一次就算了,下次如果还做不到,那你得补偿我。”

    经过昨夜,“补偿”一词沾上了许多奇异的色彩,变得含糊而亲昵。

    瞿新姜抱在运动衫上的手微微收紧,掌心浮汗。

    早起对她来说,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明天也不一定能做到,算起来,她已经十来年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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