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魔尊洗白手册[重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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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束缚,肆意妄为的。”宁拂衣说着,眼神越过花枝,变得恍惚。

    “现在的你如同仙人掌,浑身是刺,碰一下就扎手。你也确是这般的人,立在云端,旁人可以看你狼狈,但不许可怜你。”

    “你说你要我如何是好?真的遥遥而望?”

    “可我都找到你了,怎么能做到呢。”宁拂衣将脸颊枕着手臂,无比犯难。

    如果现在在身边的不是苏陌,而是褚清秋,她该怎么接近?

    不对,她从未主动接近过褚清秋,好像都是她每每受伤遇难,褚清秋就出现了。

    想到这里,宁拂衣眼前忽然闪过星光,她一把将栀子花放回一念珠,脚步急促地跑到灶台前,开始假意给自己弄吃的。

    宁拂衣在云际山门不用自己做饭,上辈子成魔了不用吃饭,这辈子也早已辟谷,所以她对于这庖厨之道,是一无所知。

    故而倒是也不用演,没一会儿就将灶台弄了个一片狼藉,连脸上都粘了几道烟灰,就在她蹲在地上试图吹起灶台中的火时,观看多时的苏陌终于忍不住了,将门打开,站定在她身后。

    宁拂衣半蹲着抬头,露出个满口白牙的笑。

    苏陌眼神中划过一丝无奈,随后躲开宁拂衣眼神,示意她让开。

    宁拂衣瞧着这招有效,别提多高兴了,立马转身立起,背手乖巧站着。

    苏陌比她动作快上许多,只见她熟练地拿起扇子扇了扇火苗,随后便重新切好被宁拂衣切得七零八碎的鸡,连同葱蒜扔进锅里炖煮,又取出宁拂衣买的白面和好,将其搓成团贴在铁锅边缘。

    一连串的动作看得宁拂衣眼花缭乱,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菜和饼子就都上了桌,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蜂拥入鼻尖,辟谷多年的宁拂衣都觉得满口生津。

    苏陌转身想走,宁拂衣下意识伸手拉住她衣袖,不过她很快察觉了女子的惊恐和颤抖,又连忙将手背在身后。

    轻声道:“留下一起吃吧,住在此处我已心中有愧,如今又劳烦你帮我,你若就这么离去了,那我今夜怕是会彻夜难眠。”

    宁拂衣说得恳切,说话时那双眼睛都不敢看苏陌,整个人看着笨拙柔和,减淡了邪魅之气。

    苏陌看了她一会儿,随后垂眸坐下,拿起筷子。

    宁拂衣见自己的计谋有了效果,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不过却并未表现出来,而是冲去多拿了双碗筷,随后优雅坐下。

    走近苏陌之路,总算多了些进展,虽然这进展实在艰难了些。

    之后的那日便是重复了这天的一切,宁拂衣没等鸡鸣就爬起来挑好了水,待用过早膳,苏陌背上竹篓继续上山采药,宁拂衣又偷偷随她上山,再偷偷回到屋中等她。

    三十栽都恍若弹指,两天就更是飞快,宁拂衣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来到了第三天清晨,苏陌将最后一碗汤药放进她手中,比划道:“两日已过,姑娘可以走了。”

    她说得很是平淡,不带一点挽留之意,宁拂衣也不好再厚脸皮,只得咕咚咕咚喝掉汤药,小声道谢。

    “今日的水缸我已帮你填满了,你不必再去挑水。”宁拂衣轻声说,“碗筷也都洗好,屋中收拾得干干净净,床褥换了新的,你自重新住进去,不用怕什么。”

    女子说得很小心,似乎生怕又吓到她,苏陌的手缩在袖中攥紧,低头颔首。

    她起初觉得这女子身上杀伐气太重,眉眼锋利,不像好人,故而比平日还多了些恐惧和防备,然而这两日相处下来,却发现她温柔有礼,心细如发。

    往常那些人总唤她阿丑,说她是阴邪之物,性子又怪异诡谲,故而除去个别几人外,大多数人都对她避之不及,又或是戏谑嘲笑。

    然而眼前这女子却从始至终未将她当做怪物看待,行为举止彬彬有礼,多加尊重。

    不过这也只能证明她是个好人,若是真像她说的留下她,待她知晓自己到底有多怪异之后,又定会惊慌的。

    自己一人过就好,何必惊吓旁人。

    这样想着,她便侧过身,淡漠抬手,做出请她离开的手势。

    宁拂衣也只道自己此行暂时失败,于是冲她笑笑,转身离开小院,沿着绿草如茵的地面走回镇子。

    待宁拂衣走远后,苏陌周身才多了丝寒意,她抬手搂住自己,低头垂眼,压抑住心底的恐惧。今日,又该去那个地方了。

    转身背起沉重的箩筐,抬腿出了门。

    第94章 宅院

    这边宁拂衣并不知晓苏陌去向,她一心颓然地回到镇上,在镇中最大的平安客栈中找到了安营扎寨的九婴和寒鸦。

    寻到她二人时,她们正在楼下和两个不认识的人打麻雀牌,战况正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二条!”

    “胡了!”寒鸦激动地蹦跳起来,笑着去扒拉桌上的筹码,“清一色!拿来把你!”

    宁拂衣盯着她们这般高兴的模样,抱着手臂靠于门框,眼神遥遥看向二人,看得她们后背均是一阵发凉。

    她们齐齐抬头,寒鸦吓得手中的筹码都掉了,她连忙将手收回来立正,眼神乱飘。

    宁拂衣的脸色很不好,所以就连九婴都没再说什么,讪笑着冲那两人说了几句话,随后拉着寒鸦跑出来。

    “主人,怎么样了?”寒鸦仰头问。

    “还能怎么样,你瞧她这神情,定是接连碰壁。”九婴伸手去摸宁拂衣的脸,被宁拂衣偏头躲开。

    “是啊,这人间的褚清秋,比起天上的还难搞。”宁拂衣没受什么累却身心俱疲,“有床吗,我得躺会儿。”

    九婴和寒鸦对视一眼,带她回到了二人租下的房间,这镇上的客栈虽不甚豪华,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比起苏陌睡的地方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然而宁拂衣躺在垫了软褥的榻上,却浑身都不舒服,于是盘膝坐起,唉声叹气。

    “主人这是多累,脸色都白了。”寒鸦急忙坐在榻上,给宁拂衣捏起了肩膀。

    “却也不是累。”宁拂衣眉头紧锁,凤目满是迷茫,“而是她半分都不许我接近。”

    于是她将苏陌的怪异之处讲了一遍,随后问九婴:“我让你们帮忙打听苏陌的过往,你们可有眉目?”

    九婴指向寒鸦笑道:“我不擅同人交际,眉目倒是有了,你得问她。”

    寒鸦闻言跳下床榻,颇为骄傲似的掏出本册子打开,左右手一拉抖出雪花般的纸来:“主人尽管放心,有我寒鸦在就没有打听不出的事!你瞧,从她出生到如今,事无巨细,我全记在这册子上了!”

    “不过里面传言颇多,真假不定。”寒鸦摇晃着发辫说。

    这两日总算有件好事,宁拂衣欣慰地接过册子,一目十行地看起来。

    越看,眉间沟壑越深。

    往前在云际山门时读过人间的话本,当时觉得那些凡人的经历实在悲惨,但如今看着手里苏陌的一生,顿时觉得那些话本不过尔尔。

    “天生残缺,耳识不明。又于垂髫之年身染重病,久医无方,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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