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赘A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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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许这样咒自己。”

    总之不许在她没找到回去的办法之前狗带!

    沈惊澜亲了亲她的额头,“知道了,睡吧。”

    ……

    许家的案子总共花了沈惊澜一个多月的时间。

    但这并非因为案件牵扯很多人、又或者是闻讯得到结果有多么困难,而是因为她在将调查卷宗呈进宫,并自己的一封折子一起送到政事堂之后,这卷宗在政事堂里待了很久。

    期间,许懿年岁已高,即便在岐王的特别吩咐下,殿前马步军司狱未用重典,也扛不住牢狱里的潮湿环境,病重难医。

    沈惊澜几次在朝会上为他陈情,都被御史台的人构筑的一些子虚乌有的故事给驳斥回去,甚至还抨击她查案不清、想偏袒许家。

    听见这理由的时候,她冷笑了一声。

    没有回答一个字,但沈惊澜看过去的眼神,却带着寒光,如阵前要人性命的长矛,霎时间就让御史台的人后退了好几步,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又扫过这宸极殿里一个比一个嘴皮子耍得溜的文臣,回望过去才发现,这其中的武将又少了许多。

    这就是她皇兄用来守江山的人吗?

    他要靠他们的互相倾.轧,唇枪舌剑来夺回燕北的十六城?

    沈景明不轻不重地从上首打断道,“行了。”

    他似乎终于对此事做出了决断。

    但还没等宸极殿特别开恩的指令传达到殿前马步军司狱,就传来许懿在牢中突然发病、猝然长逝的消息。

    然后,皇帝的旨意,姗姗抵达那不见天日的监牢。

    大致意思是,虽然许尚书同考生舞弊之事朕还未查清楚,但是念在许懿侍奉朝廷已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朕赐他一副棺,容许他的家人过来替他收殓尸骨-

    许乐遥得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表情都是空白的。

    在她隔壁的叶渔歌虽然没有什么神情,却还是没忍住闭了闭眼睛,很轻地出声道,“节哀。”

    她以为自己已经在牢中看惯了生死,但见到好友如此,才发现原来她的心也没有想象中那般冷硬。

    许乐遥不吃不喝了好几日。

    突然有一天才开口道,“我爹只是时运不济,本来圣人也要下旨让他回家养病,再等裁决的,他只是运气不好,没等到那日,对吗,渔歌?”

    叶渔歌没出声。

    假如她不是因为岐王的事情被抓进来,或许她也会像许乐遥一样仍然对坐在明德殿里的那人生出期待,因为世间规则本就如此,皇帝是公平、公正且仁爱的,倘若政令出了错,也不是皇帝的错,而是那些臣子蒙蔽了他。

    可如今大宗的天子,绝不是会被臣子蒙蔽的人。

    想到住在自己另一侧、之前常常以她与叶荣的对话换一些金银和佳肴的秀才,最近嫌弃不能从她这里再榨出好处时,说出的那些恶毒之语,譬如——

    “嘁,你跟你那朋友就是纯两个衰鬼,你俩真的,要是哪天死了,埋一块我都担心弄坏了一地风水。”

    “你就不说了,神神秘秘进来的,你那朋友,嚯,案子交给岐王去办,那还有得救么?也不看看这是谁的朝堂,岐王失了圣心,即便查出她是清白的,她也别想出去了,那么多文臣站在宸极殿里,能让她一个武将按下去?”

    叶渔歌表情冷淡,套了些话。

    等到那管不住嘴的秀才说了很多岐王的事情之后,当天等岐王的人来、给许乐遥传旨的时候,她终于等到了这个除掉那颗眼中钉的机会。

    她顺便给岐王的人告了个状。

    然后那个秀才就被拉到了刑狱里,惨叫了很久,才没了声音,也没见狱卒再把他给送回来。

    叶渔歌没什么感觉地想,她就是这样睚眦必报的人,不管对谁都是。

    ……也就只有某个越来越蠢的小废物会觉得她是能救人的医者,对她露出那种天真又期待的眼神了。

    ……

    许乐遥绝食到人快不行的时候,被叶渔歌找人要了副针给扎醒了。

    她疼痛不已、因为胃部空空在抽搐蜷缩的时候,糊里糊涂地问叶渔歌为什么要这样,反正自己就算被放出去,以后也不可能再参与科考,许家前程都断在她这里了,为何不让她就这样去跟父亲谢罪?

    “不知道。”

    叶渔歌很冷酷地答,“总之不许在我面前寻死,我毕竟也算是个大夫,会救死扶伤,你寻死几次,我就救你几次,你若是想让我练练医术,我倒没意见。”

    许乐遥:“……”

    那一瞬间,她在想,地狱空荡荡,恶鬼在人间。

    从前她到底是为什么觉得这位朋友性格超好,还想把她引见给其他朋友的?要是那位叶影真见到叶渔歌的话,会被她这幅凶狠样子吓哭的吧?

    许乐遥躺在那只能见到一点光的监牢里,神色恍惚地想起很多从前的事情,就这样一边奄奄一息、苟延残喘,一边在叶渔歌要人命的针法里,又奇迹般地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重新恢复了元气。

    某天她又不想死了——

    “不行。”她在夜里惊坐起,“我得等到圣人查清这案子,还我和我爹清白的那天。”

    周围牢狱都空空,连狱卒都懒得守她们这片地方,叶渔歌被她那掷地有声甚至都要带回响的动静吵醒,面无表情地想,扎哪个穴位能让人变哑巴来着?

    看在许乐遥刚走出丧父悲痛的事情上,她勉强心平气和地答,“你我不知道,但我不可能出去了。”

    “哦,”许乐遥压低了声音,凑到了她这边,扶着栏杆在问,“你究竟犯了什么事啊?”

    叶渔歌不吭声。

    许乐遥挠了挠脑袋,“我估计岐王很忙,也想不起我的样子……”

    在这时,叶神医倒又愿意开尊口了,勉强将岐王为此案付出的话说了一下,得到了许乐遥惊诧的眼神,然后恍惚了半天,不知念叨了什么,又对她摆了摆手,“诶,你过来,我想起个秘密。”

    叶渔歌不想搭理她。

    许乐遥,“快点快点,是个你听完不会后悔的秘密,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叶渔歌再次深呼吸,心想她要是敢说什么无聊的事情,自己绝对要扎到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她看似好脾气地凑了过去,甚至还配合地摆出了愿意聆听的样子,然后就听见许乐遥用气音问她,“你知道大宗朝立的时候,禁军这处监狱是谁家督造的吗?”

    叶渔歌顿了一下。

    她重新拉开点距离打量面前的人,然后就发现许乐遥开始整理囚服,装模作样地抚了抚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冲她矜持地点头。

    ——没错,正是我们许家。

    她面无表情,“那又如何?”

    许乐遥清了清嗓子:“不巧,鄙人少时顽皮,不小心在祭祖的时候连烧八座坟,在被我爹娘拿着扫帚追的时候,从我爷爷掉出来的陪葬品里,看过这殿前马步军司狱的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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