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赘A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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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爷不喜欢妾出门,之后妾就不出去了。”

    反正只要许乐遥能进去,她也算是完成了答应过叶渔歌的事情,而且最近永安好吃的店家叶浮光也尝遍了,若是有想尝的味道,可以让王府的厨子复刻一下。

    沈惊澜神色淡然地打量她,看不出喜怒,片刻后,她先翻身下了马,然后将叶浮光抱了下去。

    小王妃脚才刚踩着地,以为自己总算可以回魂了,结果忘了自己先经一波马车颠簸、后来又被带着策马狂奔,腿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软底绣花鞋才刚踩到草地,就不可抑制地跌坐下去。

    恰好就摔在黑马的前蹄附近。

    沈惊澜本能地朝黑马方向看了一眼,她知道这匹马性子烈,从前领着野马群的时候,不光喜欢挑衅猛兽,还喜欢去霸凌其他的草食动物,譬如羊群、鹿群之类的。

    谁知黑马大大的眼睛看了叶浮光一眼,好像还没见过这样脆弱的人类,停了嚼草的动作,又去看沈惊澜的脸色,过了会儿,敷衍地用脑袋顶了顶叶浮光的后背,像是想帮她站起来。

    叶浮光被它动作吓了一跳。

    脸色更白了,出声问沈惊澜,“王、王爷,它是在做什么?”

    ——在同情你,甚至觉得你是个残废。

    沈惊澜按了按额角,重新将她抱了起来,看黑马贪恋这片肥沃野草的味道,也没说什么,只是走到旁边青草茂密的方向,想让叶浮光好好休息会。

    结果小王妃如八爪鱼那般抱着她的脖子,缠着她的腰,努力摇头,“不要放我下去,野外好多虫、蚂蚁、还有蛇,我害怕。”

    沈惊澜:“……”

    她再次产生了那种皇帝到底是从哪里给她找来这种宝贝乾元的疑惑-

    因为叶浮光不肯再上马,所以最后沈惊澜是陪着她走回庄子里的。

    即便是并不热烈的春日,漫长的跋涉也足够两人汗意浸湿衣衫,抵达庄子之后,叶浮光就被沈惊澜拉到了一片竹林做屏障遮掩的暖池边。

    黑白圆石砌出的半弯水池里,引来郊外山上带地热的泉水,而且并不算热,只是边缘浅浅冒出点水汽,正适合解乏。

    但解的却不是叶浮光的乏——

    她看着被驱出去的银屏曲画,再看面前已经张开手等着她宽衣解带的王爷,咬了咬唇,只能认命地凑过去开始给沈惊澜松腰带。

    小侧妃以为自己不想打工的表情藏的很好,实际上却不知自己写在脸上的心思太明显,都被近在咫尺的沈惊澜看得清清楚楚。

    岐王让她气笑了,忽然抬手去捏她肉乎乎的面颊,“伺候本王,爱妃看起来很委屈?”

    叶浮光被她捏得脸疼,含糊不清地回,“也没有……”

    不算很委屈,就亿点点吧?

    沈惊澜想到眼前人明明累累前科,在外面勾三搭四,然后刚才自己不过是带她跑了会儿马,就哭得又娇又软的,最后还连累自己陪她走回来,如今不过是让她帮自己更衣,还委屈上了。

    她转眼看着旁边的水池,再看面前替她脱完衣袍、就红着脸转开视线,准备绕过竹林离开的身影,平静地问,“想去哪儿?”

    “既然爱妃不愿伺候本王,那便一起洗。”

    ……

    不多时。

    水池里响起“扑通”一声响。

    伴着软软声音惊呼的动静。

    在下人们识趣避开更远的竹林后,氤氲着水汽的池子里,叶浮光那素色衣袍都在水面上漂浮着,而她被沈惊澜抱在怀里,手却被腰带束缚,不被允许乱碰。

    ——这叫什么一起洗?

    叶浮光感觉到两人都未着寸缕,而沈惊澜带茧的指尖还在她腰线附近摩挲,不管往哪里都很危险的样子,欲哭无泪地想,她现在好像真的理解抹布文主角了。

    眼下只要岐王乐意,就能将她当作一块搓澡巾,怎么用她都可以,到后面她肯定会像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呜呜呜。

    沈惊澜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她啊?

    叶浮光想不出答案,只好胡乱去亲吻沈惊澜的脸,湿漉漉的吻落在对方面颊上时,她同样湿漉漉的声音响起,“王爷……妻主……放我下去好不好?”

    她忙不迭地保证,“妾可以伺候妻主的,可以给你洗头发、淋水。”

    但是别让她受这种考验!

    况且沈惊澜这样摸来摸去,又不肯让她碰,完全就是在折磨她,甚至让叶浮光觉得自己的信腺附近都浮起热意,这促使她更想摆脱手腕上的禁锢,可惜越用力,只能越将自己的肌肤磨得通红。

    两人落在水里的长发此刻丝丝缕缕浮现,恍惚纠缠在一起,水面上只露出肩膀附近的部分,沈惊澜左肩附近有一道很浅很长的伤疤,跟左眼眼尾被水温熏热、变得潋滟的那点红互相映衬。

    叶浮光亲完她,等了许久没等到答案,含着泪看她许久,迷糊地想,面前这个明明是很漂亮的美人,却在此刻像是一部记载了前朝与大宗的岁月史书。

    ……很奇怪的。

    在看到她露出水面的身躯上就有这些伤痕时,本来还被沈惊澜故意抚摸得腰眼都在抖的小王妃,却眨了眨眼睛,心中那些旖旎的颜色全部都散掉了,她莫名其妙低头去亲沈惊澜的肩膀。

    浅粉色的唇吻在那道愈合许久、却仍能看出狰狞的伤上,叶浮光又忽然觉得自己算是挺幸运的。

    虽然她生下来就没有感受过太多属于亲人的爱,可是她生在很和平的年代,而且身体也还不错,从小到大没有生什么病,周围的同学老师也还算友善,所以她连太多血色也不曾见过。

    就更不用说是这么恐怖的、放在没有抗生素的年代,足以要人命的伤痕了。

    她沿着对方肩上的伤痕亲吻过去,想了想,甚至探出舌尖,描绘了那肌肤上有些凹凸不平、像蜈蚣蔓延的痕迹。

    方才还游刃有余在戏弄她的沈惊澜整个人忽然僵住。

    她将手从水底下抽出,卡着她的下颌,让这只忽然舔舐自己旧伤的小狗重新在怀里坐直,凛冽的凤眸盯着她:“你在做什么?”-

    不知不觉间。

    属于叶浮光的信香已经将这片水池都覆盖。

    那雪色纷飞,比从前需要她按着信腺、用信香挑衅时不情不愿放出的那点要浓烈得多,在此刻倒是令人明显感觉出她像个乾元了。

    原本温暖怡人的水池,被小王妃极具特色、甚至好像还能影响温度的信香一盖,给沈惊澜一种冷热交替的感觉,但这种冷意却没有伤害到她,而是让她觉得整个上午活动过头的躁动慢慢平息了下来。

    她的信香也徐徐在这种雪色里绽开,好像本该就是在这种季节里盛放的,极具特色的是,在其他乾元和地坤看来,一贯属于沈惊澜的红色山茶,在这种雪色的覆盖里慢慢变白。

    映证着她早就被这雪色打过烙印的事实。

    被她抱在怀里的叶浮光本来想说话,结果却被面前这幻觉一样的雪和山茶花给吸引了,茫然地问:“……这是什么?”

    沈惊澜很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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