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赘A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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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

    她刚才趁着叶浮光埋头吃面的时间里,已经凭借她那聪明的经商头脑,加上极会说话的本事,几乎要以一个点子直接入股人家的小本生意了。

    叶浮光习以为常,毕竟是未来大衹财政捉襟见肘、还要为男主赚钱筹军费的能臣,现在带自己一个炮灰吃吃喝喝、还赚零花钱,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最近她出来都不需要找郁青再预支银钱,甚至还能小小充盈自己的钱袋,叶浮光简直超开心的。

    然后她心甘情愿地出声问,“我们接下来去哪里,许姐姐?”

    许乐遥合拢折扇,被她本来就柔软的声音叫得耳朵有些热。

    这叶影到底是哪家的乖小孩?

    要是真是她妹妹就好了-

    不过她俩从苍蝇巷子里出来之后,还是没能成功前往下一程,沈六忽然现身,同如意说了一句话之后,就遥遥在巷口抱着刀等着她。

    叶浮光有个不好的预感,果然就听见如意凑到她耳边很小声地转述,“王爷今日在永安城外郊的庄子里跑马,离西门很近,这会儿让接王妃过去。”

    先前叶浮光和许乐遥相处时没有用真身份,如意也很懂事,知道她不想暴露太多信息,所以最近很多跟岐王府有关的话都是在她耳边用很低的声音说的。

    然后没等她找借口,就听许乐遥调侃地问,“怎么,你家大家长来逮了?”

    许乐遥完全能看出自己这位新朋友就是被家里娇生惯养着的,明明身边跟着的人都是受过规矩的,偏偏她诸多行为想法又十分跳脱,身上那股反差让她像一个装满秘密的宝箱。

    许乐遥很想探究这宝箱里还有什么。

    叶浮光摇了摇头,“不是……”

    她含糊地答,“但是家里有些事,我需出城一趟,今日恐怕不能再陪许姐姐了,正好明日就是会试了,到时我再去考场送你。”

    许乐遥没得到答案,倒也不急,欣然应许,“也行。”

    于是叶浮光就和她在巷口分别,跟着如意往西门去的时候,走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马车,又好奇地问,“王爷有说要我去做什么吗?”

    如意摇头。

    但她有个欲言又止的眼神。

    因为最近的晚上,虽然沈惊澜也没歇在梅园,可是在叶浮光回去喝药、让吉祥帮她在信腺附近落针,活络穴位的时候,守门的如意都能见到梅园外站着的那道影子。

    正是沈惊澜。

    她不知那日王妃喝了酒之后,究竟和王爷都说了什么,只是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古怪。

    为了叶浮光的未来,她想了想,还是劝了句,“总之,王妃像之前一样就行。”

    ……

    抵达那庄子门口的时候,叶浮光差点在马车里把脑浆都晃散,早知出了永安城的路这么坎坷,她就是用脚走也不会选择在防震这么差的马车里颠簸。

    外头有奔雷般的马蹄声响起,还夹杂着利箭呼啸划破长空的肃鸣声。

    叶浮光滑落在马车的车厢木板上,因为没有缓过那阵颠簸,神色还呆滞迷茫,直到一阵马蹄的动静停在车旁,有人替她拉开了车帘,她望见沈惊澜坐在一匹通体漆黑的高马上,神色冷漠,却同身上那大红的衣袍形成对比,像降世神祇。

    在发觉她脸色煞白,并非不想主动下来、而是没什么力气的模样,沈惊澜神色稍缓和了些许,对她伸出了一只手。

    小王妃一手攀着车厢长凳,另一手握住她的掌心,叫了声“王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拉着从马车车辕附近到了那匹同样高大的马匹上。

    陡然增加的重量让黑马不大高兴,晃了下脑袋,打了个响鼻。

    沈惊澜右手牵着缰绳,压着叶浮光的腰,左手轻轻拍了下马脖子,“老实点,最近在外头跑野了,连本王也不打算认了?”

    坐在坚硬的马鞍上,感觉自己屁股有点遭罪的小王妃在她怀里抬头看她,眼神微妙地想,不会吧不会吧,沈惊澜不会是在指桑骂槐吧?

    她赶紧反思。

    想知道自己最近有没有惹过对方,答案是没有。

    于是等黑马安分下来的时候,因为陡然坐在这样高的地方、没有安全带,而且还坐得很不安稳,叶浮光只能用力抱着沈惊澜的腰,手臂都因为紧张在不自觉地轻颤,“我……妾不会骑马,王爷,放、放妾下去,好不好?”

    她总是很擅长示弱的。

    在沈惊澜面前是如此,在那个礼部尚书家的小乾元跟前也如此。

    就是不知道在她那些花楼的姐姐妹妹们面前,是不是也来这套。

    沈惊澜垂眸看了她一会儿,却没有答她的话,只道:“抱紧。”

    叶浮光:“?”-

    敞阔的林间小道上,黑马恣意纵情、酣畅淋漓地跑了一段,明明它的主人也没有给它下达指令,但跑到一半,似乎察觉到什么,主动放慢了速度,最后在经过一片小湖时,已经成了踢踏的闲逛了。

    而在它背上——

    穿着亲王常服的女人正在看怀里那只哭得发抖的小兔子。

    其实她是一直抱着沈惊澜的,而且力道也不曾松懈,只是因为这种背对着前方、也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风驰电掣将她吓到,叶浮光一下子觉得自己像是被游乐园售票员面无表情按上超级大摆锤的无辜路人,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好像欠了高利.贷没还,要被从破旧工地楼顶倒挂出去的欠债者。

    总之就是非常惨。

    连胯.下那匹强壮黑马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无声哭得很伤心。

    沈惊澜看了会儿她这幅梨花带雨的哭相,却莫名勾了勾唇,不知道这个乾元就这种胆量,从前哪里来的勇气勾三搭四,那些被她骗到心的地坤,就没有一个出来收拾她的吗?

    她明知故问,将整个缩在她怀里的人下巴抬起来,“哭什么?”

    她说,“这些天那么喜欢往府外跑,本王还以为你多喜欢自由,今日恰好有闲暇,带你出来玩,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欺负你。”

    叶浮光睁开眼睛,泪水盈在眼睫上,让她眼前模糊一片,她看不清沈惊澜的面色,却本能觉得对方应该是在生气的。

    气什么啊?

    总不能是怪自己出去玩不带她吧?

    她找不到缘由,却不想再在这匹野马身上待着,连眼泪都顾不得擦,就这样用惨兮兮的哭猫脸回答对方的话,“王、王爷就是……就是在欺负我。”

    说到一半,还因为鼻塞喘不上气,把自己给噎到,然后开始打嗝。

    也就是这会儿沈四和沈六没有跟上来,那些王府的下人们也早在马车抵达的时候就识趣避开,此刻乡野除了风与树,没有任何人经过,否则人人都要以为岐王在马上把这个可爱小王妃怎么着了。

    ……

    约莫是从军的不管自己情不情愿,总会带点行伍里的烙印在身上,从前沈家军最正经、不苟言笑的主将,如今面对她的侧妃,竟也无师自通了欺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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