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个正经河神诶: 9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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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元吉刚抬手接过,便见黑暗中幽幽地响起一道吸气声。

    两人对视一眼,闻声向那声音响起之处走去。

    黑暗狭窄的甬道中,一道如同蚕蛹的浮肿身形横躺在水洼之中,正嘶嘶的发出艰难地抽气声。

    元吉心中闪过一个人名,她快步上前,从指尖凝出一点白光。

    突如其来的光亮惊扰了这幽暗的山洞,顿时蝙蝠乱飞,尘土漫天。

    好半晌,元吉才堪堪认出他来。

    元吉语气冷淡:“宣长生。”

    “嗬。”宣长生身形一僵,陡然发出声笑意。只是随着他胸腔的震动,周身的伤口被撕扯地更为厉害些,疼得他掐断笑声不住地吸气。

    “河、河神。”

    宣长生抬头望向元吉和亓官上,眼中满是不甘。凭什么,这次又是你。

    “亓官上,或是祁琰。”

    “亓官上,为何,每次都是你!”

    亓官上冷眼觑着他,揽过元吉的肩头便要带元吉离开。

    “你的命真好,好到让我嫉妒。”宣长生突然像是疯了一般,厉声质问,他的声音嘶哑,却像是不知痛苦一般,一声又一声。

    “明明我的运气才是最佳的,可为何每次失败的都是我。”

    元吉狐疑地在心中念叨了两句“每次”,她定定望向宣长生,心中突然浮现一个念头。

    这人,莫不是也带着前世的记忆。

    元吉突然蹲下身,犀利的目光锁定宣长生,“你知道什么,告诉我。”

    宣长生扯出抹挑衅的笑,“我为何要告诉你。帮你就是在帮他,我凭什么要让他过得痛快。”

    “因为你爷爷。”亓官上突然出声,他低垂眼,语气波澜不惊,“他找了你很久,想来并不希望看到你变成这个模样。”

    自从宣长生来到河神庙,他便一直没能同他爷爷见上一面。如今眼见他这般灵力殆尽,怕是很难支撑到宣成仁赶过来。

    亓官上看着宣长生突然怔住的模样,顿了顿继续道:

    “我与你交手那日便联系上了他,想来不多时他便能赶过来。”

    宣长生眸光震动,他失神地望着面前的巨石,口中喃喃,“爷爷,爷爷……”

    箭破长空,在接触到黑雾的瞬间,将其燃烧殆尽。

    听着那凄厉的嘶吼,元吉的面上却并未露出过多的笑意。她压下心中的疑惑,扭头望向突然陷入沉睡的众人。

    阵法已破,可他们又再次陷入昏迷。

    “元吉,他们的灵力在快速消耗。”亓官上一脸凝重地将他的发现告诉元吉。

    “阵法已破,是又其他东西再吸取他们的生命力。”

    “蛊虫!”元吉偏头,深深看了眼众人,她从兰无思那里获得的丹药只能压制蛊虫,并不能真正祛除。

    她抬眼看着逐渐消散的魂魄,这人的魂魄竟然只是一部分。“我们追,那人身上说不定有解决方法。”

    元吉闪身追上那魂魄,才发觉自己竟然来到了后山那处山洞之中。

    幽暗潮湿的山洞中水汽弥漫,时不时倒挂的蝙蝠飞过惊起一片气流涌动。腥臭的气息随着元吉的深入越来越厚重,呛得她咳嗽好几声。

    “元吉,戴上这个会好些。”亓官上递过一块面纱,他担忧地拉过元吉的手,为她附上一层隔怪异气息的结界。

    “小川是我的义子,他死了。那他的过错便由我来承担,也算是我这义父最后能为他做的事。”

    穆德忠带着股视死如归的决心,跪在元吉面前,郑重道:“待我送少主子回到穆家后,我便以死谢罪。”

    元吉:……?

    元吉怔了怔,有些莫名地瞧了这小老头一眼,她要穆德忠的命干什么?

    “阿统,他在说什么?”

    阿统琢磨片刻,客观地解释道:“通俗来说,穆德忠与岳天川是父子关系。所以他应该是想将岳天川身上的因果揽到自己身上,然后把他的命给你以偿还因果。”

    闻言,元吉敏锐地捕捉到“父子关系”“因果”这几个字眼。思绪快速流动,片刻后,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元吉顿了顿,难以置信道:松盈子猛得摇摇头,将这个荒诞的念头抛出脑袋。

    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另一侧,元吉看着熟悉的小青剑出现在自己面前,绕有兴味地挑了挑眉。

    “知节?”

    小青剑听到元吉唤自己的名字,顿时更加高兴了,“嗡”的一声发出剑鸣。

    若是它此刻能幻化出剑灵,恐怕早就高兴地在地上一蹦三尺高了。

    穆德忠被知节的出现吓了一跳,手攥紧了武器正欲防备,待他反应过来时心中一喜,“知节剑!”

    “这不是祁琰修士的佩剑,难道他也在这?”

    祁琰可是天极宫的弟子,为人虽清冷不爱搭理人,可却是个匡扶正道除恶扬善之人。

    更何况,先前祁琰便和元吉在山洞之中救了他们。因此穆德忠此刻看到知节,心中的欣喜不甚言表。

    话音刚落,只见两道身影落在他们面前。

    “元修士,穆长老。”祁琰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落后一步松盈子听到这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个大马哈。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元修士、元?难道这就是传言中那人?”

    他想着宗门中近日流传的小道消息,一时间倒吸一口凉气,莫不就是她?

    让大师兄痴迷的那位女修!

    怪不得知节一副“孔雀开屏”的模样!松盈子心中惊呼一声,深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时间眸子极亮。

    元吉点头,“好巧。”她的目光越过祁琰,落到他身后看着自己眼神锃亮的松盈子身上。“这位是?”

    “见过前辈,晚辈天极宗松盈子。”松盈子端端正正行了个礼后,乖巧立于祁琰身后。

    元吉颔首,眸光在松盈子身上停留一瞬,语气笃定,“你们遇到寄生之物了?

    祁琰将知节唤回,闻言他手中的动作一顿,表情凝重,“是。你们也遇到了?”

    “嗯。”元吉应了一声后,只见祁琰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来。

    众人低头瞧去,隐隐可见其中有一黑色叶片状之物在里头贴着瓶身活动。

    “先前在宗门内弟子身上发现,此物可操控人的行为举止、甚至神识也可被侵蚀。”祁琰缓缓道来。

    元吉接过白瓷瓶,指腹碰到上头残留的余温,一丝白光不动声色伸入其中没入一片黑色叶片内。

    熟悉的令人厌恶的气味顺着白光传回,元吉蹙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是同一种。”

    松盈子探出头来补充,“我们顺着踪迹查到这,但是这东西太狡猾了东躲西藏,还附身在林师兄身上逃走了。”

    “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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