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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可我是个正经河神诶》 80-90(第8/16页)
,所到之处魔气肆意,无人可挡。在一双双绝望而惊恐的眸子下,他们却瞧见了一双无悲无喜的眸子。
心中不由得一紧,两人不自觉地停下脚步,满脸防备的盯着来者。
元吉缓缓抬头,薄唇轻启。
“玩了这么久。”
“该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
第 86 章 第八十六章
第八十六章
“快跑!赶紧去前山求救!”一倒在地上的老者看着元吉立在人群中,嘶声喊道。“快请天极宗师祖出山救我们!”
这魔物手中的法宝甚至诡异,竟然能无视所有防御阵法,轻轻一划就能将防护罩撕碎。他看着倒地的数人中好几个其他宗门的长老,实力不凡。
连他们都敌不过,这群小辈又能成什么事?唯有天极宗闭关的那位师祖或许才能救他们。
“快去啊!”老者朝着元吉再次喊道,声嘶力竭。
失去意识的小六歪着头盯着他半晌,虽然听不懂这人在喊什么,但兽类的第六感提醒他,此刻还是让这个老头闭嘴的好。
凉寨主将手中的苹果核扔了出去,手上摸着大刀,仔仔细细地看着祁琰:“我总觉得你这人非同一般。”
“那凉寨主的眼神也当真犀利。”祁琰挺起了腰背,站了起来,手中的扇子晃了晃,四下打量鹿蜂寨大堂两旁挂着的兵器。
“凉寨主墙上所挂的,应当是鹿蜂寨中最好的兵器了吧。”他拿着扇子敲了敲其中一把弯刀,声音低沉,啧了啧嘴摇头。
“这把弯刀是我当初斩杀号称吴州第一侠客的人时的战利品,如何?不好?”凉寨主也跟着站了起来走过去。
祁琰道:“锋利有余,而轻便不足,弯刀过重不宜使用,与我元家打造的兵器比起来稍逊一筹。”
凉寨主的双眼顿时放光,盯着祁琰的背影。
而眼前的人只顾着看他墙上所挂的匕首,完全没将心思放在他身上。
凉寨主方才就发现了,以这人的吐息与脚步走路时的声息来看,他根本就不会武功,此刻又毫无防备地将背后留给自己,只要他一刀过去,对方必死无疑,还能如此气定神闲,莫非真的大有来头?
“兵器?”
“正是!”祁琰转身,稍稍抬起了下巴:“这便是我与凉寨主做的第二笔生意,如若凉寨主能收我元家的米粮,必然能收我元家的兵器,寨中钝刀许多,方才就有一批生锈残断的丢在了院子里,我也瞧见了。”
“元老板入寨才走了几步便耳听四路眼观八方,凉某倒是有些佩服你了。”凉寨主拱手,对于一个商人来说,元老板算是顶尖精明的了。
“凉寨主,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元某此番上山就是为了与鹿蜂寨做生意,既然入了这大堂,便有签契约的打算,凉寨主便一句话,是否与元某做这笔买卖?”祁琰问他。
凉寨主心思颇多:“我鹿蜂寨不急,仓中粮食还够吃上些时间,而且历来剿匪都没成效,这知府迟迟未攻入山中,无非就胆小怕事做个样子,不出两个月便会撤兵,奈何不了我的。”
祁琰坐回了椅子上,呼出一口气:“我还当凉寨主见过不少世面,而今看来是没有我这个走南闯北的人知道的多了,那我便来为凉寨主捋一捋。”
凉寨主大刀插入地中:“你说。”
“山下布的官兵几许?”
“我手下查探过,不过三百余人。”
“那你手下可知,山下布置的三百余人官兵都是吴州本地官兵,常年对抗山匪,对鹿蜂寨甚是熟悉。而那两千余外来的官兵现下去了何处?”
“我听说了,这几座山头里的一些小匪帮们都被捉了,不过他们本就是乌合之众不成气候,与我鹿蜂寨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凉寨主扶在椅背上的手慢慢握紧,他不得不承认元老板说的都是他而今担忧的,他本想与南山上的匪头见面,可的确无法与对方通气,派出去下山的人就再也没回来过,这新上任的知府虽说一直都找小匪帮下手,可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过。
“大不了便冲下山拼了!”凉寨主哼了一声:“我本就是刀尖上舔血的人,何故怕他们几个奶娃娃兵!”
“不妥。”祁琰立刻反驳他的话。
他一直耗着鹿蜂寨,也是担心这个,鹿蜂寨在山上驰聘几十年,的确是朝廷派来的官兵所不及的,他们对地形了解,又占优势,若当真逼急了蛮干,祁琰必输,否则他也不会上舟山来与之谈这笔没必要的买卖了。
“有何不妥?”四周皆暗,隐隐有悲戚之声。
她浑身是汗,虽然这样的梦境她并不陌生,然而诏狱的可怖还是令她颤栗。
“阿爹!”
她提裙奔向牢中那人,然而静坐在草席中的那人缓缓转过头来,她忽而定在原地,不敢置信,颤声道:“郎君,怎会是你?”
那人似是受了刑罚,只露出侧脸,平和道:“你唤我什么?”
元吉不解,试探地又挨近些,怯怯道:“夫君,你怎得不认识我了?”
那人顶着与她丈夫有八九分相似的面容转过身来,却更为沉毅渊重,他微微笑道:“好姑娘,是你不识得我了。”
他腰腹处伤疤纵横,刻在他身上却别有一种狰狞的美感,有箭伤刀伤,也有许多新添的血痕。
因不见天日,他的肌肤白得有些透明,她可以想象当烙铁印上去时,他皎洁肌肤下血肉瞬间化为焦团的可怖。
可最令人触目惊心的不是他这一身伤痕,而是他颈间那点……
元吉惊醒过来,才听得耳边有人焦急唤她:“娘子,娘子您怎么了?”
红麝听见内里动静,打水进来伺候娘子漱口起身,院里的仆从和婢女只有几个,她只负责近身的活计,然而一进来就见娘子细汗满额,神情惊惶,便知是做了噩梦。
她要了一盏茶,急急忙忙地喝起来,虽知梦境虚妄无凭,然而还是心有余悸,不能从方才的梦里走出来。
诏狱怎么可能让她一个小女子随便进去。
犯人是生是死只在圣上一句话,家眷们只能知道犯人的死活,不能入内探视,这条规矩她早就知晓了。
而且,镇国公府宠遇正隆,她丈夫的兄长又贤名在外,听闻为人自持,处事老成,总不会似她家一般,顷刻间家破人亡。
她摸了摸枕边,虽有人躺过的痕迹,可是半点余温也无,疑惑道:“二郎出去练武了?”
红麝略有些为难,小声道:“奴婢一早过来时就没见姑爷,不过倒遇上来送膳的婆子,说是郎君有公务在身,一早便出去了,要晚些才能回来,怕您面皮薄,不好意思向厨房要东西,让人将饭食送到院子里给您,现在饭菜都在侧间温着,奴婢让人给娘子送来。”
从前家里只有一间两明一暗的上房及几个侧间,元吉和红麝两个人操持家务还有些吃力,更不要说嫁到府里之后,她院中奴婢实在不足,即便拨了几个粗使的女婢过来,她要用人还是有几分为难。
元吉绞着被角,心下难免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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