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夫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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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下襜衣,洗干净手,就回屋了。

    裴曜和裕儿正在屋里玩耍。

    蓝色的蝴蝶和粉紫色的蝴蝶都挂在细绳上,提起来后,蓝蝴蝶的蝶翅轻颤,像在飞舞。

    躺在炕上的裕儿看见,发出奶乎乎的笑声,高兴极了,小脚还蹬了几下。

    长夏其实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但看见儿子的笑脸,忍不住也跟着笑。

    裴曜手里捏着细线,让两只蝴蝶在半空中转着飞舞。

    有人逗孩子,长夏笑意盈盈在炕沿坐下。

    裕儿的小模样比刚出生更漂亮了,阿爹说几乎和裴曜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其实不用家里人讲,他也看了出来,眉眼鼻子已经有了他记忆中五岁的裴曜的轮廓。

    力气也不小呢,两只腿蹬动起来,瞧着就有劲。

    裴曜笑着收回手,说:“这样晃来晃去,有点费胳膊,不如找根细木棍,系在木棍上。”

    怕孩子掉下炕,他把孩子放的朝里,用蝴蝶逗时,不可避免要往前倾身伸胳膊,到底不方便。

    “行,我去找。”长夏说着就出去了。

    裴曜好不容易回来住几天,稀罕孩子,可不得多带一会儿。

    他进柴房找了根笔直的树枝,细细的,正好拿在手里,只是有点长,他啪一下折断。

    进屋后,摸着树枝的粗糙,长夏拿了一根布条,将其中一端缠了几圈,省得有小刺什么的扎手。

    另一端则系上挂绒花蝴蝶的绳子。

    这下不用往前倾身了,裴曜轻轻松松握着树枝,将蝴蝶又晃到儿子上空。

    怕转晕孩子,他没有打着圈轻晃,就让蝴蝶垂在半空轻轻颤动。

    “下次再回来,我喊师父一起,也让他看看徒孙。”裴曜说道。

    长夏拿了针线篮子,坐在炕沿缝一件新亵裤,是给裴曜做的,闻言点点头:“好。”

    见孩子打哈欠,裴曜收回树枝,不再逗着玩,他坐在炕沿坐下,伸手去拍儿子,学着长夏和阿爹的样子,一下又一下。

    见裕儿闭上眼睛,长夏笑着小声说:“今天还挺乖,哄一哄就闭上眼,也不揉眼。”

    裴曜眉梢一扬,同样小声开口:“也不看看是谁哄的。”

    他神色得意,长夏脸上笑容一下子变大。

    孩子睡得很快,裴曜取来小被子给盖好,又拿一个长枕挡在外侧。

    他走到桌边给两人都倒了茶,喝了两口就打开小箱子,从里头取出刻刀和一小块木头。

    家里留有他的刀具,木头都是现成的,上次去府城之前,有个小木雀只做了一半,削出了大致的轮廓,今天就该细琢了。

    鸟翅的雕刻他早已熟练,小小的刻刀在他手中玩出了花,木屑不断掉落。

    做着做着,裴曜抬头,问道:“你练得怎么样?”

    长夏缝完一针,抬眼看过去,带着一点苦恼说:“做的一点都不好看,没一个成形的,都给烧了,这几天忙一点,没有再练。”

    之前他组接出来一只螃蟹,当时很高兴,但没有想别的。

    裴曜却让他学着做螃蟹,先从削蟹身和螃蟹腿做起。

    这手艺是裴曜拜了师才能学到的,而且以后要给孟师父养老送终。

    这么值钱的手艺,平时要防着人知道,自己却在背地里学,让他很忐忑。

    但裴曜说不教他打机括,只学怎么削木头螃蟹,要是真的学会了,以后岂不是省力许多。

    长夏当时依旧犹豫,没想到裴曜抱臂看他,说螃蟹,尤其蟹腿,想要做的精细,可不是件容易事,他没有做过任何成形的木雕,学的话,有可能要学很久,就这一点皮毛,根本算不上偷师,有可能都出不了师。

    知道自己没有这个天分,长夏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这么被裴曜哄着,跟他学了几招怎么削螃蟹。

    上次裴曜回来,跟他说师父不介意,只要别把手艺外传就好,他才放了心。

    见他苦恼,裴曜没有强求,笑一声说:“学不会就算了,就当玩了。”

    没有任何责怪,长夏眉眼重新带上笑意。

    第124章 天赋

    冷风卷起雪花,忽的扑面刮来,肃冷冰凉。

    天色阴沉。

    光秃秃树枝不断摇晃,没了春时树影摇动的轻柔沙沙声,整个府城上空都能听见北风呼呼作响。

    酒馆、小茶馆的门窗不再像夏天那样大敞开,窗户关得严实,门上也垂了厚实的棉帘子。

    有人掀开棉帘子从外面走进来,冷风随着掀开的缝隙一同灌进来。

    离门最近的食客不由得缩起脖子,一边嘶气一边用抱怨的眼神看过去。

    好在棉帘子很快放下了。

    酒馆角落,裴曜和孟叔礼坐在离门远的一张桌子前。

    他俩今天来得早,恰好这张桌子空了,就坐在这里,远离了门边。

    裴曜手里拿着一个略显粗糙的黄雀,皱着眉端详。

    黄雀的眼睛画的较大,但看起来没有多少灵光,十分呆板,虽然身子是圆滚滚的,但雕琢的工夫尚不够。

    尤其翅膀,羽毛的纹路和凹凸不够精细,上色的手艺也不怎么样。

    黄雀除了黄、黑以外,翅膀还带一点白,甚至每只活黄雀的“黄”,偏重不同,有浅黄、深黄,很多看起来都偏黄绿,更漂亮的,身上还带一点金黄。

    想要上色漂亮,这些颜色的交叠之处要处理干净,只有上色自然,色泽均匀,染出来的才好看。

    手里的黄雀颜色重一块浅一块,好几处有补过的痕迹,显得斑驳了点。

    或许一般人不怎么留意,但懂这些的,自然能看出一点门道。

    “面来了。”

    伙计面带笑意,端着托盘急步走来。

    他脚下很稳,手也很稳,走得这么快,侧身避让其他客人时,托盘里的面汤只轻轻晃,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伙计在酒馆干了好几年,自小就能吃苦,心又细,手上脚下练出来的功夫,不是别人能比的。

    因干活麻利稳重,即使泼辣的老板娘也轻易不会挑刺斥责,反而多有倚重。

    将两碗羊肉面和一碟酸豇豆放下,伙计道一句慢用,匆匆又进了后厨。

    孟叔礼拿起筷子,说道:“先吃饭。”

    闻言,裴曜放下手里的黄雀,取了一双筷子,低头吃起面。

    面条很筋道,羊肉块不多,只有四块,炖得软烂香浓,腥膻味几乎没有。

    这家馆子最香的就是羊肉面,汤是羊汤,热气腾腾又滋补,冬天吃上一碗,真是从胃暖到心。

    裴曜的碗更大,他加了一份面,汤自然也多一些。

    酸豇豆带一点辣味,酸辣爽口,配羊肉面正好。

    酒馆里的食客面前,不少都是这样的羊肉面和酸豇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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