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夫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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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公账

    晶莹水珠从一块块紧致的肌肉上滑落,沿着精瘦有力的腰身,没入裤腰,将布料打的湿透。

    裴曜在院里擦洗上身。

    天太热,原本只是用布巾擦一擦凉快凉快,他忍不住撩了水浇在身上洗了洗。

    长夏给木盆里倒的是热水。

    热人不能见太冰太凉的水,容易出事,热水洗完后擦干,反而更痛快。

    沾满土的犁已经用扫帚扫过,靠墙放着。

    今天翻完了最后一块地,等晒上几天,再浇过水,就能种晚柴豆了。

    和别的豆子不同,柴豆可以等夏麦割了之后晚一点种,只要不涝,管理得当的话,一般收成都不错。

    这是三四十年前,窦金花和裴灶安年轻时新兴起的作物,产量高,和麦子轮番种,能多收一茬粮食,推广到如今,大夏朝境内已随处可见。

    长夏倒了一碗温水,等裴曜擦完脸和身上的水迹,他端起碗递过去,顺手接过布巾搭在旁边木架上。

    裴曜仰起头喝水,凸起的喉结一滚一滚。

    他生得白,整个人晒得红了一些,倒是没怎么见黑。

    长夏原本想问他晌午吃什么,看见滚动的喉结,忽然没了声音。

    直到裴曜喝完,喉咙不再动得那么剧烈,又把碗递过来,长夏慌乱移开视线。

    “还要喝?”他问道。

    裴曜擦擦嘴边水迹,点头:“嗯。”

    长夏又给他倒了半碗温水,说:“案台上有晾凉的绿豆汤,放了糖的,一会儿喝一碗。”

    “好。”裴曜应道。

    只是半上午,太阳就大了,热辣辣晒着大地。

    今天旱田只剩最后一段要翻,裴曜一个人足矣,其他人就都没去。

    窦金花和裴灶安在外头打猪草,今年多养了一头猪,草料得跟上。

    陈知和裴有瓦在水田里疏渠拔草,各有各的忙碌。

    长夏早起也跟着去打了两筐草,回来喂鸡鸭喂毛驴,熬了消暑的绿豆汤,还去河边挑了三趟水,将水缸都添满。

    天热,牲口禽畜都要喝干净的水,用水量大了许多。

    水槽也要时常刷洗清理,不然槽一脏,污了水,容易染病。

    别的都还好,最重要的是毛驴。

    赶路、拉磨、拉货,以及翻地拉犁都少不了毛驴,自然要好生照料。

    长夏喂给毛驴的鲜草,都提前把枯叶、草刺等挑了出来。

    “晌午想吃什么?”长夏往灶房走。

    裴曜跟进去,看了眼地上木盆里的菜,说:“黄瓜就行,有豆腐皮吗?”

    木盆里是长夏摘好的菜,五根黄瓜,两条小吊瓜,还有一大把空筒菜。

    长夏将黄瓜拿出来,一边舀水洗一边说:“没有,我等下就去买,跟黄瓜拌一起?”

    “嗯。”裴曜点着头。

    他贪凉,依旧没穿上衣,胸膛和腹部块垒分明,因热意未散,呼吸时胸膛起伏较大,白皙晃眼,长夏低了头。

    见案台上一团揉好的白面正在醒,裴曜问道:“今天吃面条?”

    “嗯。”长夏声音不大,说:“早起打草时,阿爷说想吃白面条。”

    洗好的黄瓜捞出来,他站在案台边拿了刀要拍,脸颊忽然落下一个温热的触感。

    院里没人。

    狗趴在阴凉处,不愿往太阳底下走一步。

    两刻钟后。

    长夏耳朵红得不像样,紧紧抿着嘴,将腰间汗巾系好。

    他上衣没怎么乱。

    裴曜同样气息不稳,系好腰带后,攥着手里的脏帕子,他脸有点红,手攥得越发紧,连手背上的青筋都暴出来。

    明明只是想亲亲长夏,却不知怎的,就成了这样。

    大白天的……

    别说长夏,他这会儿回过神,也有些脸臊。

    只是。

    长夏低着头,耳朵红红,神色躲闪,可眼睛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淡粉的唇色也艳了些,漂亮的不像话。

    裴曜没忍住,低头又在长夏脸颊和颈侧黏糊糊吻了几下,这才出去洗手帕。

    长夏拿刀的手不怎么稳,整个人轻轻发颤。

    太过了。

    他不敢回想,只能庆幸没弄脏灶房任何一处地方,也庆幸没有人回来。

    裴曜力气很大,抱着他,他除了搂住对方脖子,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噼啪——

    泥炉火膛里的柴火正在燃烧,发出细微的动静。

    长夏看过去,泥炉上的汤锅正用小火煨着,是阿爹早上炖的药膳汤,交代他今天在家待着,时不时要给炉底添柴。

    他手一顿,忽然明了。

    这几天活重,裴曜又是干活的主力,明明每天都这么累了,却还有精力想这些事。

    补得太过了。

    ·

    堂屋。

    陈知坐着摇蒲扇歇息扇凉。

    院子地面被太阳晒得发白,暑热难消,不用走出去,就知道太阳底下是个什么煎烤滋味。

    刚吃过饭不久,今天吃的酸汤白面条,酸津津的汤水很开胃,面条也弹牙滑爽,可谓过足了瘾。

    窦金花坐了一会儿,起身回房睡了。

    陈知和裴有瓦说着话,看见裴曜提着猪食桶从灶房出来,手一顿。

    他昨天就想和裴曜说说,已经是成亲的人了,以后药材、鸟雀和山货等卖了钱,也该上交公中。

    至于卖木雕的钱,他几度思索,不要吧,往后家里还有两件大事的开支。

    不快点攒钱办了,始终放在那儿,心里总要去想着。

    盖房的时候跟人闲聊,不小心把要打井的话说了出去,前几天还有人问他,家里井打了没。

    对方只是随口一问,没什么坏心眼,但他脸上就是有点热辣辣的,房都盖了几年了,井还不见动静。

    再说小辈赚了钱,交公是应该的。

    张口要吧,就裴曜那个驴脾气,一旦提了,不用想也知道,得犟个几天。

    就这么一个儿子,说不疼是假的。

    木雕是裴曜独自费了心思捣鼓出来的,还真不好张嘴。

    见陈知一副沉思的模样,裴有瓦喝口茶,问道:“想什么呢?跟你说话都没听见。”

    陈知回过神,说:“什么话?”

    裴有瓦又开口:“从田里回来,我碰到了杨庆,问起他老娘,说不大好,回头你过去看看。”

    上午疏通水渠,陈知热得受不住,先一步回家。

    “知道了。”陈知点着头。

    他们和杨庆家关系不错,一个村的,平时有来往,杨庆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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