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门都是我马甲: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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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缘由,不能告知我们,否则,师兄师姐还有寒烬,不会这样信任你。”

    “”

    这时殿内突然爆发喧哗

    穆轻衣没法回答柳叁远的话,立刻赶回去,却见万起对城主东方朔的侍从拔刀,眼睛鲜红:

    “你说天道有眼,让修习了红莲的金丹以上修士惨死,可为何我师兄没有失去理智,最后还是身陨!

    药人逆天而行却只是被他人利用,自身何其无辜,也因置身福地而亡!裁断是非,究竟是看人还是看道!”

    “可见所谓天道,你们所谓以道断人,也是狗屁,修行了功法便是坏人,是药人便是贪心不足,谁教你们的大道理,难道他们就不是因受蒙蔽而死吗!”

    裘刀还坐在席位上,但是手按着刀,可见情绪也积累到一定地步。

    穆轻衣真是服了。

    她被当众那么说都没有动怒,就是希望他们来社交,赶快把事情解决完,他们在这和人吵架?

    东方朔果然情绪稳定,起身,先是道歉,说自己属下有失偏颇,然后才说:“可我与我祖辈也是以断道为生,此前数年,从未出过错。”

    穆轻衣可不想打辩论,直到感到穆珀玉的动作,才回过神来。那个少年模样的精怪走到堂中,似乎是疑问:“你不记得我?”

    对哦,穆轻衣回想起来了,可能是寒烬死后,这部分记忆被搁置,都调动不起来了。

    穆珀玉,也就是碧玉说:“当年你妻子难产,你广开悬赏,求一个善缘。”

    东方朔皱眉:“我不认得你。”

    穆轻衣开口:“他写给过你一封信。信中说他不便离开宗门,但愿送你一柳条,蕴含百年灵力,或许可祝你妻子转危为安。”

    她当时也是好心,百年柳条难得,可她的系统捏出来设定是多少年就是多少年,只是当时想反悔捏个千年的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很容易露馅,才作罢。

    她没想到这样的事还会有后续。还是寒烬的后续。

    东方朔一愣,出言不逊的那个下属已经反应过来:“是恩人!当时城主夫人便是因为见到那枝柳条。”

    裘刀却颤声:“不止柳条。”

    他猛地抬起头,对上穆轻衣的视线。

    在场知道内情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谁都没有开口。

    裘刀是心神俱震,穆轻衣是觉得,有办法了。原来也是马甲帮过的人之一。那你还说我的道有问题。这不是你自找的。

    东方朔也瞬间直起身,快步走到穆轻衣面前,然后一鞠躬:“当年多亏那柳条,我夫人才有了生产的力气,只是不知您与当日寄信之人,他”

    别说其他人了。

    穆轻衣就算准备好了,都觉得有点残忍。

    她轻声:“他已经死了。”

    东方朔僵在那。

    裘刀却咬牙:“要承其因,必承其果,药人就是因承担他人修为才如此痛苦,城主,你也是修士,你的夫人若只是难产,怎么可能没有法子,除非当日还有其他因果牵扯!”

    “你胡说什么,我们城主和夫人平日积德行善,要是因果也该是福报!”

    但裘刀已经学会了套话的话术,所以闻言只是猝然冷笑,又悲又怒:“所以当日果然是有内情,你却没有在悬赏中告知,导致他是药人,加倍承受了你们夫妇的因果!”

    东方朔:“我当日不知他是药人,只以为是好心修士”

    穆轻衣也沉默,原来她马甲当时虚弱了好几日是因为牵连了别人的因果啊,她还在想做了好事怎么没有好报呢。

    但裘刀明显是觉得这显然也是导致寒烬身死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寒烬最后被天道迁怒的一部分原因。

    他这一生分明没有伤天害理,行善积德,凭何最后无缘葬在仙灵福地!还要眼睁睁看着其他精怪化形自己却不能保全!

    其他人见他们两方沉默,忽又开口:“可当日是悬赏,他也不是接了报酬。”

    “他没有拿报酬。”

    “他并未接报酬。”

    “没有报酬!”

    响起的却是三道声音,东方朔愣了愣,先看穆轻衣,再看裘刀。

    穆轻衣也很想问,她和东方朔知道很正常,裘刀又是怎么知道的?

    裘刀也盯着穆轻衣,哑声:“当日报酬是一件天品法器,已经放在乾坤袋中,但是寒烬原路退回,说他只是想做一件好事,抵消自己的业障,并非是为了这法器。”

    然而裘刀却很清楚。不只是这个原因。

    穆轻衣:“还有什么。”

    裘刀喉咙发烫。“当时师兄才从秘境回来,带回来一件天级法器,你已经收下了。”

    穆轻衣:“?”

    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关联。

    东方朔却已经明白过来了:“他是药人,不会不知此举可能为他牵扯上因果,他也用不上那法器,因而,他这般做本是想送人。”

    但是送的人,已经有一件更好的了。

    想了半天没想到底是这个的穆轻衣:“”

    这到底有什么好脑补的,她当时确实只需要一件而且想做点好事,毕竟是一条生命,而且业障。

    穆轻衣眼皮一跳。

    裘刀哑声:“贵府适才还说药人是逆天而行,然而他却并非不知道自己的罪业,不知道自己于世不容。他只求一人安稳,求她存活于世,这也有错吗?他之心境,与当日城主又有何分别呢?”

    万般罪孽皆在我。

    不求因果赎他身。

    城主和城主夫人可为他们的孩子甘愿去死,可是寒烬未尝不知道药人就会受到天谴,会早死,会百般难赎。

    他没有一死了之,也没有断然离去,不过是在等。

    他等穆轻衣可能也需要他的那一天。

    等到这世间的因果终于多到他也承担不了了。

    他以死换一身干干净净的灵力,活柳树送穆轻衣。

    他怎么知道自己死后的血还是并非干干净净,还是被你们试作穆珀玉身上流淌的肮脏之物?

    他以为死了就能换得清明,至少能做一个并非药人的寒烬。可他救过的人却把他心上之人拦在城外,大肆说,药人该死。

    热闹宴席已经不再觥筹交错。尤其是东方朔和他的下属极为哑然。

    穆轻衣只是沉默。

    裘刀:“那柳条浸透过他的鲜血,药人血肉均为至宝,死后也遭人觊觎,城主夫人如果只是背了轻因,度过劫难不过是轻而易举罢了。”

    东方朔咬牙,转向穆轻衣深深作揖:“是我忘恩负义,竟不知恩人以此全我,恩人虽死,诸位却是恩人好友,理应受我一拜,也请诸位原谅我等狭隘,这几日移步寒舍,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他又抬起头,哑声:“敢问恩人姓名,又为何”

    穆轻衣没有答他,而是说:“能不能让我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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