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县令的她跟叛国的奸臣好像啊: 21.喽啰(三合一,已更,有空的多评论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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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好再打了,容易死人。”

    “大人仁慈。”

    “等他们醒来再补上吧,让他们家里去请郎中到牢里看看,黎村的这些人吃完了吗?趁着本官要散食,把案子尽早了了,好让你们回去办丧。”

    罗非白起身,就这么在众人呆滞又惶恐的目光中走出面馆,瞧见衙门门前街道空地上到处都是血腥,难免瞥过后身血腥模糊的男子躯体,眼里有些嫌弃,避开眼,抽出方帕抵了鼻子,垂着眼,轻提衣摆走上县衙台阶后才仿佛想起什么。

    回头。

    瞧着阶梯下面被拷着的一人。

    “陈生,你造反了吗?”

    陈生此前一口面都吃不下,吓得都反胃了,骤然一听,猛然跪下求饶。

    罗非白若有所思:“不是造反,那就是两个罪名二选一,其一,栽赃罪,其二,欺犯上官罪。前者入刑记名,为实罪,会记录在册,留案底,牢狱年或者愿意抄家捐资建城所需。其二可不记实罪,毕竟你也不知本官真正身份,可酌情处理,但要被流放千里,永不复归故土。”

    “你选哪个?”

    江河聪敏,毕竟前头在自家门口失态过,当时不知这位是县太爷,现在......他猛然抬头,看着罗非白。

    其他人不知县令大人忽然在这就对陈生断了罪行,但基本也不逾刑,毕竟其所犯罪证说严重可以很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毕竟苦主就是县令大人自己,全看其心胸跟心情了。

    法度自由区间,其实大部分掌在当地主官手中,并不违朝廷体制。

    现在看来,县令大人还给其选择,似乎饶有仁慈。

    人群众人不由讨论起来,有些敏锐且家有学子的人,或者一大早就从县城各地集市泱泱热闹中了解过江家之事的人,这些人大抵已经察觉到两个罪名之间的不同。

    不管刑罚如何,亲父记案底与否事关巨大。

    不少人都望着江河。

    江河低了头,神色木然。

    那边,围观之人都能想到的事,陈正却是想都不想,立即欢喜叫喊起来,“第一,第一,大人,我选第一,我愿捐资财物,只求不上刑,也不比流放,大人我知错了,这次之后我一定再不乱来,求您恩宽。”

    罗非白面露惊讶,“咦?本官以为你会选第二个,你可知第一种要记案底?你的儿子江河苦学多年,即将下场科考,你这一留案底,他将永远与科举无缘,甚至也不得从私塾教业,多年苦学且大好的学问都将付诸东流,这里面也有你那无辜惨死的妻子一生心血,你忍心?”

    陈生一窒,也不敢看江河,在江松拖拽其衣袖后哆嗦了一下,扯回袖子,还是跪地低头。

    “大人,为人父哪有不为儿子想的,但父子父子,父在上,他若是孝顺,自不能为了读书而害老父流放千里,我这身子骨也不好,没准就在流放途中惨死,吾儿一定分得轻轻重。”

    “是吧,吾儿。”

    陈生面带恳求,眼底却有狠厉的要挟。

    江河其实早有所料,也知道这人什么底子,本来想嘲讽,也索性跟这恶心的生父割裂关系,但他瞧见了罗非白瞟来的眼神,也被身边的江沉白重重拍了下肩膀。

    他忽然顿悟过来了,毕竟聪敏,立即跪地,努力装出至诚模样。

    “大人,虽然我父亲为财帛入赘娘亲家中,不事生产,弱不禁风,从无建树,也背着母亲流连青楼,花哨巨大,更是在醉酒后被歹人利用,酒性上头欲掐死母亲,为了母亲多年养育我的辛劳跟被辜负的苦楚,我恨不得跟他一并死,削肉还之,成全了这人间父子之道,但若是让他流放千里,而我得科举功名,这夫子之道,父子之孝又该如何?”

    “也只能让我这个做儿子的吞下这苦果,他脱罪安生,我自愿放弃科举跟家财,也为了对得起含辛茹苦独力生养我的娘亲,愿从此入空门守孝,此生与父不复相见。”

    众人群体哗然。

    陈生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时间分不清这独子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尽孝,但好歹这崽子愿意护着他这个当父亲的,自己脱罪有望!

    也是,他还敢不护着?

    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他了。

    陈生心里得意,以为见到了脱罪的曙光,张嘴就督促罗非白给自己定第一条罪。

    没钱没事,江松家还有啊,只要儿子在,就算遁入空门,还不是能继承江家家业,儿子当了和尚,那就得自己来掌管江家酒楼了!

    陈生仿佛间已经看到了昔日梦想的一幕,却瞧见不少人鄙夷厌憎的目光。

    “既如此.....”

    罗非白故意慢吞吞说着。

    此时人群沸腾,不少百姓不分男女老少都大声叱责陈生,有些书生跟老者更是出面为江河求情,亦斥罪陈生。

    其中阜城唯一的乔山书院一位老先生在场,认出了江河,本就爱惜自家的学生,见陈生这幅不堪的样子,再想起即将到来的童生试,不由为自家书院捏一把汗。

    这江河可是好苗子啊,自家书院就等着靠他跟临县那讨人厌的其他书院比拼呢,若是因此事折了苗子,岂不是心血付诸东流?

    “大人,老朽乃.....若是入赘所生子,虽有父子之孝义,但论起来,他从江姓,母舅当大,协议乃规矩,情理次之,何况这陈生不义不忠在前,还冒犯县官为非作歹,有违国之法度,有道是君父子,君主国法居首,这陈生连人都谈不上,有违我辈男儿之气概,遑论君子之风,当不必如此厚待。”

    其他人既附庸。

    罗非白:“这样不好吧,毕竟是亲父子,也是本官刚刚糊涂了,以为这世上父母之爱子,该当不顾一切的,为给我阜城留一读书的好儿郎,日后若是读书有出息,还能回乡反馈乡里,就如本官一样念及旧情,特来此地赴任,没想到一方美意付之流水,陈生不如本官之意啊。”

    这些官话冠冕堂皇的,但人人都爱听,也特别在理,还没法反驳,就是让人应付不过来,反正陈生现在不明白大人这话算不算偏袒自己。

    罗非白:“也罢,本官也不愿离间父子,背离圣人宗法,又不愿意诸位乡亲的善意受损,那就——判和离,再归江氏族谱,记其母江茶名下,单亲生养。”

    “至于陈生,本官怜其舍子,愿意再次从轻发落,就看在江茶母子可怜的面子上,也不记其罪名了,就流放千里吧,虽说他身体不好,很可能死在路上,但本官总不能因为任何一个罪犯身体不适就得给其挑合适的刑罚吧?朝廷法度又不是温泉池,热了还给加冷水吗?”

    “听说当年陈家老夫妻在外打拼过年,归县后在当地也算安生慈善,多有交好邻里,名声极好。”

    “想来江河将来长大,科考有望,自然也会回乡祭祖,厚待其余宗族。”

    “好歹,本官也代他守住了陈家的名声跟将来,不负我县教化之德。”

    一群人大为满意,齐齐点头赞同,甚至觉得这样的大罪只流放千里已经是极大的恩宽了,这姓陈的赘婿还想怎么样?

    小书吏等人却是大喜:啧,流放哦,舒服了这么多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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