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他: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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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屿猛地握住她的手,制止她的动作。

    “你别过来,”他耳根通红地道,接着扭头朝门外喊:“卫希——”

    ……

    卫希敲了门,门没有开。他听见殷容带着愠怒在里面道:“没事。”

    他只能应声“好”,然后犹豫要不要退开。犹豫之时还听到大小姐的声音,她很趾高气昂地训斥对方,声音又脆又娇:“你叫人做什么?我叫你脱掉……”

    卫希身形一顿,然后脚下生风,以最快的速度蹭蹭溜走了。

    这种男女之事实在很不好插手。他现在也觉得脑仁疼。

    昨天晚上乘屿突然起身,说小姐要他过去。他当时还不明人事,牙尖嘴利地反问了一句,说这么晚叫你去干什么,乘屿很平和地看他一眼,说你觉得是干什么?

    卫希当时就略有开窍,于是他沉默地看着他出门,又在猫眼里关注着他和殷容的动向。

    他看到乘屿笑着,殷容也笑,两人在门口好像拌了几句嘴,也或许是打情骂俏,之后乘屿就成功地进了她的房间。

    卫希左思右想,决定还是要再仔细确认一下,于是给殷容发了条消息,得到了准确的回复,这才多少有些大石落地。

    小姐过得太紧绷了,偶尔开心一下也不错。他想。

    当然,如果乘屿存了什么非分之想,他会一拳打爆他的脑袋——只是没想到,在房间里慌张喊着他的名字的人,竟然是乘屿。

    这就很尴尬了。

    真的很尴尬。

    卫希弱弱地想。

    第 27 章   第 27 章

    三人一起吃早饭、又开车去工厂,沉默是今天的康桥。

    在车内密闭的空间之中,卫希感谢自己天生不爱说话,轮不到他来承担这调节气氛的重任,就算他努力调节,估计也收效甚微——

    后座的两个人一个往左看,一个往右看,明显拒绝沟通。

    卫希觉得自己理所当然应该站在小姐这边。乘屿这不识好歹的家伙,怎么敢惹怒小姐?

    但小姐的脾气他知道,想到乘屿早上那声明显的求救,卫希心里也莫名其妙地发毛。

    这这这,他们都子一颗颗系上,直到衬衣包裹住他的脖颈才转过身来,眉头微蹙:“什么?”

    “你以为我没看到?”殷容蹭蹭冲过去,越想越恼,“叫你脱掉你还系上——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药?”

    谁也别想骗过她的火眼金睛。

    虽然只是路过,虽然只是余光的一瞬间,但他腰间好像有新鲜的淤紫痕迹。

    这让殷容很难接受。

    她昨天还觉得他肯定很有好转呢。是真的淤紫了吗?到底怎么会这样?

    殷容步步逼近他,他跟着后退,几乎被她整个人抵在窗玻璃上:“……你要干什么?”

    她还是那句话:“脱掉。”

    乘屿很后悔自己的大意。他真的只是随便换个衣服而已。

    门没有完全关上是想关注她醒了没有,但他一点也不想让殷容知道自己和卫希打了一架,更不想让她误会自己的精神状况。

    但如今箭已经在弦上,那双纤纤玉手已经自顾自地解起了他的纽扣。而他完全无力反抗。

    从中间部分往下,正一颗颗解下玩了点什么啊?

    ……

    一路开想一想-

    王琳已经站在工厂外等。她身边还有一位中年男性,黢黑,瘦高,皱纹很深。

    王琳的态度已经比昨天熟稔很多,接了殷容下车,介绍旁边的男人说叫江有振,是工厂另一位负责的同志。昨天出差跑业务,今天刚回到禾城。

    殷容与他握手,感觉他身上的烟酒味很浓郁,像多年在烟酒场合浸染熏出的味道。定睛一看,觉得他眼睛颜色也很浑浊,黢黑皮肤泛着些隐隐的红色。

    她笑着问:“江厂长昨天去哪儿跑业务了呀?”

    “就禾城周边的县城。”江有振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这边谈生意要喝酒,喝得太多了,今天才回来,请殷总见谅。”

    殷容笑着摆手说哪里哪里,几人寒暄着走向会议室。

    会议室打扫得干净明亮,中心是一个长方形的会议桌,周边摆满了窄桌,厂里各部门的负责人和业务能手、党员代表都到齐了,已经坐得整整齐齐,殷容和乘屿落座上位。

    会议就这么开始。

    殷容觉得这个座谈会十分有必要。

    从生产流程、主要产品线到设备配置,从检验标准、流程到不良品处理,从包装标准、物流运输到仓储管理……所有她在纸面上见过的东西,今天都要在这里了解的清楚透彻。

    各部门负责人还没有开始汇报,她就先强调不要拿稿子,不要讲成绩,要直指问题核心。她要开一个真正有用的会。

    过程中,她不懂就问,根本不怕自己掉了所谓总裁的架子,问题有时浅显,有时也刁钻,有些她要回去考虑的内容,也一一地进行记录。

    中午盒饭送到会议室,大家吃着聊着,气氛融洽又热闹,殷容学到了不少东西,心情也很好。

    而乘屿是什么时候起身到工厂,殷容都和乘屿没话讲。

    她记得清清楚楚,昨天他说只有“一点点”不舒服,这叫做一点点?

    她最讨厌骗她的人了,决心要好好给他点苦头尝一尝。

    乘屿也和殷容没话讲。

    他最后还是被她剥开看光,她指尖有些发颤,很轻很柔地触了自己的腰间,他看到她细眉瞬间蹙了起来,贝齿咬着唇看了会儿,然后狠狠掼了一圈在他伤口上,扭头走掉。

    裙摆和发尾一起甩在他身上。

    她出拳很慢,比卫希慢得多得多,他很轻松就可以躲开,但他没躲,任她发泄,好像很想让她打这一下消消火似的。

    她打的那一拳正中伤处,明明很疼,但他也不觉得疼,只觉得心里空了一下,空到看到她转身离开时,差点想要伸手拉她回来,让她好好打一通才好。

    乘屿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很诡异。

    他左右想不明白,要安静下来好好离开的,她完全不知道。

    他好像低声和她说了一句话。

    说的是去卫生间,还是有事出去一趟?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等到会议散会的时间,殷容一转头才惊觉——

    天都快黑了。

    乘屿的人呢?-

    乘屿从会议室

    悠悠扬扬的音乐与喧闹的人声交织,街景像黑白电影逐渐有了色彩,一帧一帧地回放,变得陌生又熟悉。

    虽然记忆仍像蒙上了一层灰尘,努力回想也不甚清晰,但乘屿已经恍惚地意识到,自己曾经真的在这里生活过。

    而光头翔说的没错,他确实认识架。他知道如何避开最要害的位置,也知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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