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他: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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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她坐着,对方站着,根本够不到。于是她伸手拍拍他的腿,成功让对方迅速后撤了一步,像被触发应激反应的野猫。

    她不当回事,把手收回来环在胸前,翘着一只脚,很是沉稳地道:“把过去都忘了吧。以后姐姐罩你。”

    乘屿不搭话,把水杯递给她,暗喻着说了这么多话怎么还不渴。她接过吨吨喝了两口,还来了劲,嗓音更甜:“叫声姐姐来听听呀。你叫声姐姐,我以后真的罩你。”

    他一个眼神也没给她,只冷冷丢下两个字:

    “不必。”

    第 14 章   第 14 章

    保险起见,殷容后来还是去拍了片子,幸好结果出来仅是崴脚,正如乘屿所说,骨头没什么问题,只需静养两周左右便可下地行走。

    宋阿姨花了更多时间和心思照顾她,但她除了洗澡之类必要的事情要宋阿姨帮忙,其他时间还是全部用来使唤乘屿。

    总归是怨怪他球打得不好。小公主一声令下动动嘴,乘屿就要跑断腿。

    她拄着他送给她的拐杖,也心血来潮在网上给他挑选了一盏小夜灯。

    是一个粉色起卫希的汇报——

    他说到目跟乘屿说,“快来敲敲试试,可静心养性了,我朋友特别喜欢佛子男主,要不要给你再配串佛珠?”

    什么?

    乘屿没懂,但理智告诉他不要深问比较好,只沉默地接过了那棒槌。

    “害怕夜晚是很

    放在抽屉里还是感觉不对劲。总有种隐隐约约的冒犯之感,乘屿犹豫几息,还是起身把灯打开了。

    灯火通明,一切无所遁形,任何奇怪的旖旎都消失无踪,他终于稍稍松一口气。

    ……好吧,他想。有个小夜灯也挺好的。

    乘屿把它拿回房间,摆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用棒槌敲了一下,之后又砰砰砰地几下把它敲熄了-

    陈平之很快出差回来,上门来亲自给殷容换绷带,被她耳提面命,警告他守口如瓶,绝不可以把她崴脚的事情告诉奶奶。

    他喏喏应好,说老夫人其实和他联系得也很少,偶尔想起才会问上那么一句两句。还很谄媚地安抚殷容,道:“老夫人其实很关心你的身体。”

    “用不着你在这儿当传声筒、润滑剂,”殷容冷哼了声,然后纤纤玉指随意一挥,向乘屿的方向,“给他看看。”

    “好嘞。”陈平之起身,又被殷容按下。

    她向乘屿招手,“你过来,来,在我旁边看医生。”

    乘屿看出她脸上慢慢升起几分“警告你不要在外人面前让我丢人”的愠怒,终于迈步过来。

    坐在她身旁。

    殷容强调:“你好好跟医生说。”

    又跟陈平之说:“你认真给他看。”

    陈平之其实是外科医生出身,这次出差也是去外地会诊做台手术,他被殷容看上纯粹是因为口碑和服务态度,实则对精神科的内容只知皮毛,来之前还专门向院里的精神科主任咨询了半晌,才稍稍安下一些心。

    他温和持重,先说:“我不是精神科的医生,有些想法可能不够专业。不知道我们可以作为朋友聊聊吗?”

    乘屿余光看到殷容懊恼地咬了下唇,然后开口:“打电话叫你们院的精神……”

    “不用。”乘屿打断了她,他面向陈平之,稳声道,“医生您说。”

    陈平之笑着,他笑起来时脸上的肥肉舒展,多一丝则油腻,少一丝则尖刻,是刚刚好那种令人亲近的模样。

    他开口时像熟稔的朋友,还带着几丝玩笑的味道:“在殷大小姐这儿住,吃得睡得怎么样?”

    乘屿还没开口,已被殷容突兀地打断,她提醒他:“说实话。”

    “……胃口一直一般。服药正常的,”她笑嘻嘻地拍他的肩膀,“我小时候也是,看了一个失眠的故事之后,睡觉必须开着灯,生怕等醒来发现世界还是一片漆黑。”

    “我没有害怕夜晚。”乘屿蹙着眉这样说。

    可殷容完全左耳进右耳出,她还记得那天黎明她闯入他灯火通明的卧室。不害怕为什么大晚上开着灯睡觉呢?

    她根本不搭理他的反驳,只按照自己思路继续安慰他,“你放心好啦——就算我们的世界全部崩溃,第二天的太阳也会照常升起的。”

    “不是。我……”乘屿话说到一半咽了回去,道,“行吧。”

    他叹口气,接过了那个木鱼灯:“谢……”

    殷容一记眼刀飞过来,另一个“谢”字被他吞掉,他改口:“我很喜欢。”

    可乘屿真的不能算害怕夜晚——揪字眼来说的话。

    他只是讨厌完全漆黑的、密闭的空间。

    有天阿姨打扫房间,把他的窗帘拉上了,他睡前关上了灯,半晌后站起身,去拉开了窗帘。

    月光倾泄而下之时,他觉得夜晚非常美丽,静谧,芬芳,让人心旷神怡。

    当然月亮也有不出现的时候,所以接下这个礼物也不是不行。

    就像殷容闯入的那天。

    他本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昏昏欲睡,但乌云飘过来,蒙住了月亮,屋内逐渐降下了黑暗,他在黑暗之中猛地清醒过来。

    夜色浓重、沉郁,如泥淖一般,他缓缓地陷入其中,愈发觉得呼吸困难。于是直接伸手,按亮了白天殷容给他的那台手机——没想到,手机屏幕和电脑屏幕一样,竟然还是她的自拍照。

    幸好反应也会慢一拍。”

    殷容有些疑惑地望他。

    她可没觉得他反应慢一拍,只觉得他回答得太短: “你不要挤牙膏呀,医生问了才答。再想想还有什么其他症状,别说漏了。”

    她还主动替陈平之发问:“睡不着想什么呢?醒来是因为做噩梦吗?做的什么噩梦呀?为什么要到黎明的时候才能睡着——”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殷容便灵光一闪,自顾自地想明白了。

    黎明之时黑暗褪去,想必是不害怕了,才能睡得着。

    嘴真硬呀。

    这样还说自己不怕黑。

    她了然地道:“哦哦,我知道了。那你把我送给你的灯开着呀。”

    又用宽慰的语气和他俩说:“没事,不用回答我了。你们聊。”

    眼神多少有些揶揄。

    乘屿:……

    陈平之早已习惯大小姐的跳脱思路,他笑呵呵又开口,和乘屿有问有答,聊得很是愉快,后来变成东拉西扯,还聊到人生的意义,听得殷容昏昏欲睡。

    两人聊完,陈平之起身准备离开,给殷容使个眼色,意思是有话要说,请她送一下自己。

    殷容打个哈欠,揉揉眼泪:“乘屿,你先进房间吧,陈医生有话交代我。”

    陈平之脸上肥肉抖动了一下,僵住。乘屿倒是淡定,点了点头,坦然就回屋了。

    “拄拐杖走路太累了,”殷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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