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子记事(双重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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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二老亦年老体弱,岭南是瘴癘之地,他三人一去,焉有命在?还请姑娘放过夏家,我认打认罚,绝无二话。”说罢,胡景起身叩首。

    李婠面上瞧不出喜怒,亦未搭理二人,问春慧:“人可来了?”春慧出屋一问,回道:“在路上。”李婠道:“去催催。”

    言罢,李婠与胡景说:“你读孔孟,有古人遗风,一诺千金,我当你是个好的。如今听你说了番道理,深觉你做得合乎情理,我又如何挑得出你的毛病来?只可惜我是个恶人,做事只随心,你便留着这番道理去岭南讲罢。”

    胡景听罢,心蓦地慌了,他满头大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夏玉起身伏在地上,哭道:“李姑娘,你也是女子,也知情不知其所其,一往而深。我绝无害人之心,姐姐去了,实属意外。我愿供姐姐长生牌,日日念经,求姐姐谅解。饶过我家罢。”

    李婠道:“有句古话叫情感天地,若你两真心,上苍定不亏待与你二人,自能感动岭南之地,叫你家人活下来。”

    玉娘听她如此说,心中害怕,哭道:“此去岭南五千里外,那地苦寒,瘴气横生,我父母年老体弱,我又有生育,一去焉有命在,求姑娘开恩,饶了我家罢。”

    李婠叹道:“养不教,父母之过。二老与你腹中胎儿令我心中着实不忍。我听你也是孝顺之人,下辈子莫再投身夏家,也是你的孝道了。”

    玉娘跌坐在地上,道:“姑娘,祸不及家人。我愿一死!请姑娘放过我父母与胡郎罢。”说罢,她起身往李婠身前桌角撞去。

    此番举动只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反应不及,独春慧上前一步,二话不多揪住她头发,把她拉得一个趔趄,还不等夏玉叫疼,春慧啪啪扇了人两耳光,直把人打翻在地。

    春慧骂道:“没皮没脸的小皮娘,勾着有妇之夫还说什么情?还当你是正经人家的小姐,只怕连窑里的姐儿都不如,人家再不行也不会立贞节牌坊!

    天天情情爱爱,哭哭啼啼,情再大也敌不过你的脸皮大!你如今满门为你的情荣耀了?且叫你爹妈看看,看他们养地什么害人东西!害死人还没皮没脸的!”

    夏玉捂着脸呜呜地哭:“我没勾引!我没害人!”正闹着,有人来报:“衙役上门来了。”李婠命:“领去前厅,好生招待。”又与胡景、夏玉二人说:“诸位,上路罢。”

    这话说得二人浑身打冷颤,不住磕头求饶。李婠叫了几个婆子将两人绑去了前厅。

    待二人走了,春慧哭道:“这是什么世道?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到走了。”李婠道:“当初我不该说那胡景是好人的,若不然,秋灵也不会去了。”春慧道:“又关姑娘什么事?他是忘恩负义的陈世美,哪个能看出来?”

    不过半炷香时间,却有一婆子衣领上全是血匆匆跑来。春慧喝住人,那婆子慌张道:“半道我几个押了两人去前厅,秋灵大娘从旁拿着把菜刀飞出,砍了那书生一只耳朵。”

    春慧拍手笑道:“好啊!可见苍天有眼!”那婆子道:“来请示怎么个章程?”李婠道:“将人止住血,一应送去前厅罢。莫忘了好生招待衙役。”那婆子领命退下。

    那几个衙役虽见胡景血糊了一头,但收了陈家银子,只当看不见,将二人收押了,一径送至岭南去了。

    第93章

    却说过了年关, 陈昌一日下衙,行至半路,见罗家一小厮早早在街口候着,望着他来, 忙上前牵住缰绳, 道:“罗公请二爷吃酒。”陈昌不敢怠慢, 随小厮入到了罗家。

    只见罗文鸿穿了身常服, 在凉亭点了炉子温酒吃, 只一两个小童远远立着。

    陈昌拱手拜见, 罗文鸿令他坐下,亲自斟酒与他。陈昌谢过, 吃了酒。罗文鸿问:“才下衙?”陈昌回道:“方才下衙。”罗文鸿点点头,方才问他:“夏驿丞一案民间不少闲言碎语, 你怎么看?”

    陈昌听此话有因, 只装作不知, 道:“夏家贪赃枉法,如今据都伏法, 此乃大善。”

    罗文鸿一听便冷了脸,道:“好个贪赃枉法!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此案分明有人勾结宦官, 残害无辜,致夏家一家流放岭南!”

    陈昌说道:“罗公此言差矣。此案有监察亲办, 证据确凿,若有人不信, 大可上堂击鼓鸣冤!百姓不知其所以然,惑而不明, 才至谣言四起。”

    罗文鸿冷道:“证据确凿?当日监察史只搜出一金钗便定了罪,还敢说没有猫腻?”

    陈昌道:“那夏东敬在百里外做个不入品的驿丞, 不到五年,便连升三品回京来做七品通判知事,他非富贵人家,远近又没门路,若不贪污受贿,哪有钱上下打点?”

    罗文鸿一拍桌子道:“满口胡言!无凭无据?如何空口污人?”

    陈昌见罗文鸿如此恼怒,才后知后觉,心说:那夏东敬难不成寻的是罗家的门路?正想着,又听罗文鸿道:“莫在我跟前耍这些。做下如此祸事的便是你后宅中人,你是作何打算的?”

    陈昌听罗文鸿如此说,心中便不得劲,面上笑道:“都是些子虚乌有之事,罗公切莫听信一面之词。”

    罗文鸿冷道:“前头她攀着福寿安乐公主占人商会,后头又勾结宦官残害朝廷命官,如此蛇蝎妇人,肆意揽权,挑动朝廷,残害忠良,你要狼狈为奸?”陈昌道:“她不过一妇道人家,如何又是罗公说得这般了?”

    罗文鸿气了个仰倒,脱口道:“我言尽于此,你若执迷不悟,也没甚好说头,日后被那妇人带累了前程,也休怪我没提醒。昔年你祖父与我有恩,如今了了,日后你好自为之罢!”

    陈昌一听,也不慌忙,只躬身道:“罗公如此,我不敢不听。只罗公待我恩重如山,万望保重。”说罢,躬身走了。

    行至半路,有一未留头的丫头匆匆从后头叫住陈昌:“陈家二爷,二太太叫你。”陈昌挑眉道:“姑母说什么事没有?”那丫头道:“二太太没说。”

    陈昌思忖片刻,到底随那丫头行至院子内,才掀帘子进屋去,便见自家姑母与表妹正坐着,陈昌见状忙退出屋,二太太忙道:“不妨事,都是自家亲兄妹。”陈昌这才进屋。

    罗英妙福了福身,陈昌侧开身,受了半礼,回道:“表妹多礼了。”行礼毕,三人吃了回茶。

    二太太道:“这年过得匆忙,没去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可好?头可还疼?你妈可好?”陈昌道:“老太太年前请了回太医,吃了药好些了,我妈也好。”二太太念了几句佛,道:“你闲暇时多来逛逛,都是一家人莫生分了。”

    陈昌点头应是。二太太问:“今儿老太爷叫你是?”陈昌道:“有些公事要谈。”二太太心中想陈昌同府上亲近些,叹道:“我听人说你走后,老太爷将炉子掀了,有什么事好生说才是。”

    陈昌含糊对付了几句。二太太叹道:“我是个妇道人家也不懂,你莫不要拉不下脸,老太爷看重你,你也晓得。”

    罗英妙瞧出陈昌神色敷衍,又见二太太怎地也说不到正题上,给她妈使了使眼色。二太太见了,道:“你大了,我也不多说。”说罢,便留他吃饭。

    陈昌见外头昏昏,天色已晚,推拒了,二太太说:“平日也不见你来,今日一道吃了再走。”说罢,令底下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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