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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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成在拦路抢|劫的赤眸青年。

    已经对柏图斯衍生出护犊子情节的二人不放心对方独自回家, 于是便充当护卫将人带了回来。

    正打算上交财产就见嫌犯被架走的路人:?

    “我们和中原君一起回来时还在想会不会打扰到你们呢,现在看来, 新年的游戏玩起来还是要人多才热闹啊。”

    萩原研二将纸牌往桌子上一丢,手向后撑住地板感慨道。

    他和松田阵平给家里的措辞相同,都是统一口径的‘晚些回去,照看一位很不让人放心的朋友’,而无论是萩原千速还是松田家那边都很爽快地同意了。

    而度过了蒙眼拼像的劫, 诸伏景光边往身边幼驯染的脸上贴纸条, 边笑着道:“确实。但还请萩原警官下次不要总是揪着我一个人不放了,最后转四十圈的要求也太超过了。”

    “哈哈哈!”

    看着那边抽纸牌抽得不亦乐乎,柏图斯为几人的空杯续上茶水,而后坐到安室透的身边,自然而然靠在了对方的肩上。

    “透。”

    被猫眼青年再度贴条的人侧头看了一眼:“嗯?”

    最近柏图斯的兴致似乎都不怎么高,难道是为之后去俄罗斯找回记忆这件事‘近乡情怯’?

    红酒妖精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了:“不,没什么。”

    安室透:“。”

    这是下飞机开始, 柏图斯第十九次不明情况地叫他了吧。怎么说, 是撒娇吗?

    被当作在撒娇的法国酒身子一滑, 索性钻进临时搞出来的被炉底下,将脑袋枕在金发青年的腿上, 努力想靠人近一点。

    今天之前,柏图斯其实是有些不安的。

    在安室透面前提到想撬墙角挖琴酒那天, 柏图斯还没觉得不对劲。直到坐上飞机并且快要降落时,红酒妖精才猛然发觉:

    安室透,他是组织吹啊!

    那他当着金发青年的面,说争取让琴酒当叛徒这种事不就是往枪口上撞吗!

    虽,虽然透他知道自己是异能者之后也没有汇报给组织,还配合首领的建议去写书。但被温和地透露情报和直接挑衅到脸上是两码事吧!!

    带着满心忐忑下了飞机,赤眸青年每次刚一开口想问安室透,就会被内心的不安堵回去,致使好好一瓶直球酒被恋人贴上了欲言又止的标签。

    而直到昨天零点过去,发现对方并没有追究的意思,柏图斯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禁心里暖暖的。

    柏图斯:这就是爱吗,透对我的感情竟然超越了对组织的爱,好感动!

    所以他叫了第二十次:“透。”

    回应妖精的是肤色偏深、摸到他脑袋上揉了揉的手。

    被贴了满脸白条且跟肤色造成鲜明对比的安室透:虽然不知道柏图斯怎么心情又好了,但遇事就摸一摸总没错。

    正好坐在左边能看到全部互动的赤井秀一:……

    噫。

    >>

    打完纸牌并成功恢复家庭帝位后,诸伏景光就从冰箱里找出了提前准备好的食材,柏图斯则溜到杂物间去找买来就基本没用过的中式鸳鸯锅。

    从来没能完全脱离故土情结的法国酒在前一天被告知要提前刷好锅子,转眼就将这件事丢在了脑后。于是当他拿出仿佛尘封多年的鸳鸯锅后,直面的就是猫眼青年想要用狙突突了他的表情。

    诸伏景光:“拿去厨房,去洗。”

    “好的QvQ。”

    折腾完毕已经是二十分钟后。将食材一股脑丢进去,逐渐沸腾的汤底裹着酱料的甜香,在客厅中弥漫开来。

    就这样,一瓶恐怖组织成员,一位FBI卧底,两名日本公安卧底,以及他们两位生活在阳光下的警校同期齐聚一堂。五个人外加一瓶酒同时举杯,对着几乎要举到天花板的杯子齐声道:

    “提前祝新年快乐——!”

    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和同期聚会的松田阵平放下杯子,方才一口喝掉半杯啤酒的卷发青年用指尖点了点桌子,调侃道:

    “说起来,安室君年前还在写小说吧?现在写完开篇了么?”

    面对松田阵平的催更,近日废寝忘食写稿的安室透回了一句:

    “完成了,已经要结局了。”

    松田阵平刚想拿筷子的手僵在那里:“???”

    不是,你是出去放松了一周,不是一整年啊!

    见他惊讶到嘴都合不上,金发青年笑得更开心了,连眼睛都眯了起来:“因为灵感突然涌现,所以在后来滑雪看海吃饭睡觉的空闲里,我都有在写。”

    “时速是六千字吧。”

    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安室透这几天码字的速度飞快,在昨天晚上已经成功写出了一本十二万字的悬疑小说!

    松田阵平转头像柏图斯求证,每天晚上看对方挑灯夜战的ddl专业户痛苦地点了下头。

    就因为这个,金发青年现在每天都是揣着笔记本睡觉的,连做梦都是剧情设计,让不能抱着小蛋糕睡觉的妖精苦不堪言。

    本想刺激一下对方,结果反被震惊到的卷毛警察咽下哽在喉咙里的饮料,气愤地抢走了安室透筷子底下的牛肉卷。

    “喂!”

    在食材纷争暂歇后,一伙人聊了半天,从后续的温泉旅行聊到分道扬镳的尸体,卷毛警官中途起身去了趟卫生间。不成想之后他刚一推开一楼的卫生间门,就看到站在外面,脸色黑得仿佛打了阴间滤镜的赤眸青年。

    一双眼死死盯住对方,柏图斯缓缓开口:“松田,我有一个秘密想要告诉你很久了。”

    松田阵平:“嘶——你说可以,但我们能不能换个位置?”

    说归说,但你不要在我去卫生间出来时突然出现啊!

    你是一直蹲在这里的吗!

    拉着法国酒藏进客厅注意不到的角落,松田阵平以为赤眸青年要背着那群卧底说什么有关组织的秘密,心想他得酌情考虑要不要让安室透他们知道。可红酒妖精却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按住了他的肩膀,郑重其事道:

    “其实我是一瓶酒。”

    松田阵平刚升起的好奇和紧张一下子被驱散殆尽。

    “你的认知障碍到今天为止还没去治么?”卷毛警官拧起眉头,苦口婆心地试图规劝病人不要忌讳就医:

    “我们现在还没喝酒呢,中原。半年前我就告诉过你去治了,就算不听我的,你现在不是跟……安室君在一起了么?就算是为了他也要去看看医生吧。”

    他们这个组织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恐怖组织,成员精神出问题也没想过带去治治么?

    尽管不清楚为什么对方要把自己带到这个隐蔽的角落,但柏图斯知道自己肯定没办法第一遍就说服松田阵平,因此心里也有所准备:“我说的是真的。”

    随后就进行了相当苍白的说服!

    松田阵平哄小孩子一样拍了拍青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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