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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如果这都不算虐男的话》 50-60(第12/41页)
给她快速地挽了个髻,思及她大病初愈,便只插上了花头钗,戴了绒花冠梳,人看起来素气大方。
“可不能让爹爹阿娘等得太久,赶快把衣襟整整,随我前去。”二姐口中,爹爹是一位待人认真,彬彬有礼的人,但却极其重视衣冠面容,一定要正襟危坐才是。阿娘是个温婉的人,说话便似娇嗔,惹人怜爱。
“好,我们现在就能走。”易灵愫看着镜中的“美人”,心神荡漾。
“好啦好啦,快别照了,快走快走。”
二姐看着易灵愫这般自恋模样,一阵失笑。
他把她的手握得很紧很紧。
那些情人都嫉妒他,嫉妒他能陪她那么久,嫉妒他与她的羁绊是那么深。
那是因为,只有他能看到她身上那份别人都看不到的痛苦。
他与她之间,说“爱”显得太轻薄,他常说的情话是“回家吃饭”。
为了能让她吃好一日三餐,他愿做任何事。
他牵紧她,“我会让你好的。”
第54章 万人迷
他总有办法。
他总能在绝境里找到转圜的机遇。
但这次,灵愫想说没必要。
如果每个人注定要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付出代价,那么她的武功尽废,也就算是一桩惨痛的代价吧。
跟着阁主下了山,用了膳,之后灵愫又躺在床上,闭上眼,想的全都是不好的画面。
山里那块石头把她的意识砸得昏沉,也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否定。
过去,她的“狂”是靠一身实力撑着。
她看旁人如狗如蝼蚁,是因为只要她想,她随时能将这些碍眼的蝼蚁抹杀。
易灵愫随二姐从后院绕过小亭沿着径直的连廊走到前院,易府格局颇有阴阳八卦之道,整个府邸无比柔和。
如今正是三月初,府邸一切正变得青葱起来,偶有女使男工从旁而过,留下一句嘀咕不清的话语。
到了前堂,气氛便紧易起来。屋外候着的老仆,接连不断送上桌去的膳食都在告诉易灵愫眼前的景在活生生地进行着,屋里坐着的二位也是真真切切呼吸着的。这种真切的陌生感让易灵愫心中莫名惶恐,好在二姐进去前吩咐了她一句。
“无事,一切如常就好。”
于是她二人便进了屋去。
只不过还没顾着看爹爹娘娘,易灵愫就闹了个笑话。
女子见爹娘总是要行万福常礼的,行礼的事易灵愫当然知道。那么多部穿越剧古装剧也不是白看的。只是到底如何行礼,行大礼还是小礼,这事便令人头大起来。
于是在二姐易晚棠行了常礼时,一旁的易灵愫急着想去模仿,结果左脚拌右脚走了个趔趗,整个人都往前绊了一下子。
“当心!”一旁的三位竟异口同声地说道。
二姐急忙掺住她,主座上的人似乎没料到易灵愫这一不雅的动作,着急地喊道。
这句话一出口易灵愫便抬头看了那二位,中间便是爹爹,爹爹手边便是娘娘。爹爹在家仍是衣冠整整,头戴幞头,身穿圆领长袍,脚登革履。人眉目端肃,须髯至喉。
一旁坐着的林大娘子着天青大袖衣,素净大气,眼间秋波流动风韵犹存,净是缱绻温柔。
此刻二人也都满眼关切地看着她,林大娘子更是蹙起了眉,揪起了袖子,紧易之意尽显。
而此刻看着易灵愫的爹爹娘娘头上也显现出了弹幕。只是那弹幕浅淡得很,跟之前蔡逯头上了拉风彩虹根本不能比。
不过现在也不是挑剔的时候,能有就行了。
只见易父头上显示着“殿中侍御史兼天章阁侍制·信阳光州易存”
“人物关系:爹爹。”
而易母头上则是“易存之妻·林氏”“人物关系:娘娘。”
好家伙,这弹幕还挺封建,连易母的名字都不肯透露。
只是这弹幕并未显示爹爹娘娘的性格,可能与它“缺电”有关吧。
*何为多事之秋?
这才过去几日,他的精气神就像被抽走了。素日里爱打扮的花孔雀,此时此刻却狼狈得像个乞丐。
望见蔡逯的那一刻,灵愫暗叹一声。
坏了,光顾着忙,差点忘了还有蔡逯这茬人物在等她解释“前男友”的事。
这半月,她确实忙得焦头烂额。
先是解决出差错的任务,再是胖揍闫弗那个烦人鬼,后来又失忆在家躺了几天。
此时此刻,她是真没有多余的精力能分给蔡逯了。
但讲真的,这么多天过去了,她竟没听见蔡逯闹出什么动静。
他,应该已经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吧。
实在不行,那就睡一觉。她正想着在这事上面无脑发泄一下,好缓解一下压力。
灵愫悄无声息地走到蔡逯身边,“啪”地拍了下他的腰。
“喂,做不做?”
这是件很惊悚的事。
冷战多日,再见面时,第一句话就问你做不做。
第二句话是问,“你是不是偷偷去哪里进修了?”
她看着主动把自己捆好的蔡逯,心里很是满意,“现在都这么懂我的喜好了?”
她失忆了,所以她忘了在过去那些甜蜜日子里,她是怎么一步步逼着蔡逯降低底线,让他接受各种千奇百怪的玩法;忘了她曾揪着他的头发,在哪些场地逼他承.受;忘了疯玩过多少次,把他开.发到了哪种程度。
她忘了那些恋爱细节,所以如今只是觉得:哇,这么多天没见,蔡逯竟然变得这么会了。
他的声音居然变得那么动听,他的反应居然变得那么可爱,他的这具身,居然变得那么成熟。
她的的确确地忘了,可蔡逯还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见面后,她说的第一句话,令他迟迟反应不过来。第二句话,令他感受到,她根本不懂这些天,他过得有多煎熬。
第三句话,他觉得她是在羞辱他。
始作俑者明明是她。
是她,命他穿上什么都挡不住的清凉衣裳,在私宅,在审刑院,在各个客栈,无时无刻顺应她的喜好。
是她,说以后做这事不要去她家,她还没搬出来,她怕阁主介意。
是她,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再突然带他来客栈做这事。
蔡逯把头瞥开,心里闷闷的。
“我没有。”他说,“我什么都没做。”
于是她说了第四句话:“哦。”
她不在乎。
他们刚到这家客栈时,午后天正晴。过了半个时辰,天变阴了,之后,就下起了雨。
蔡逯绝望地朝窗边看去。
其实第一次那晚,后半夜也下了场雨。那时是场暴雨,雨珠噼里啪啦地打着窗,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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