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一道: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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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逯开始复盘他与灵愫的这段恋爱。

    从前俩人也不是没有过摩擦,甚至可以说,日常生活中的小摩擦有很多很多。但那都无伤大雅。更具体地说,因为从前每次闹矛盾,她都会主动来哄他。

    倘若把这场恋爱比作一座戥秤,把恋爱关系里的“爱”比作一堆秤砣,那么他认为,以爱为名的秤砣离她那边更近,她的地位更低,而他的地位更高。

    但这次变故,令蔡逯很难再将其称作“无伤大雅”。

    他要“唯一”,越是在意她,便越是在意“唯一”。

    这次基本算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他断不会主动低头。

    所以他想,这次她依旧会像从前那样,屁颠颠地跑来哄他。

    可能她会说“承桉哥我错了,以后我再不骗你”,可能说着说着就开始摸他亲他,可能还会再撒娇求饶,用糖衣炮弹诱他……

    届时,若她表现得很诚恳,他也不是不可以再把底线调低,原谅她,包容她,告诉她没有下次。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开始单方面闹冷战。

    不主动联系,不写信邀约,不去她可能会去的任何地方。

    一天过去了,她没来。

    蔡逯想,她可能还在计划着怎么求和。

    五天过去了,她没来。

    蔡逯想,她可能没摸清他待在哪里。他放出消息,告诉她,他就待在审刑院,哪都没去。她随时可来找他求和。

    十天过去了,她没来。

    蔡逯喝酒喝到吐,告诉褚尧,他想开了。

    闫弗再嚣张,也不过是个落魄的“旧情人。”沉庵再有威胁,如今与灵愫正在谈情说爱的也是他蔡逯。

    既然“不是唯一”已是事实,那他还一直抓住过去不放作甚?

    他蔡承桉,被誉为“盛京四大公子哥之首”,难道还比不过闫弗和沉庵?

    放屁!

    他对褚尧说:只要她来求我,哪怕求一声,我都会把这事掀篇。

    直到二十天过去了,她依旧没来,蔡逯才真的慌了。

    他跑去杀手阁打听,阁主说:“哦,这些天她在忙着处理任务。这事大家都知道,她没跟你说吗?”

    是的,事实就是,唯独蔡逯自己不知道。

    蔡逯笑得苦,“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阁主很诧异:“前几天处理完事,她就回来了。她连这些都没跟你说吗?”

    她早就回来了,可她在他面前却像凭空消失一般,明知他在等她,却偏偏从不来看他。

    蔡逯垂头丧气,漫无目的地到处逛。

    姑娘又气又无奈,抹着泪眼跑了。

    这真是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豆蔻年华,爱恨嗔怨都写在脸上,不会掩饰情绪,也不用掩饰情绪。

    灵愫忽然就很羡慕这姑娘。

    羡慕着,她的心情就沉重了些。

    再回到宴上,褚尧明显察觉出她情绪不对。

    他小心翼翼问:“怎么了?”

    灵愫借题发挥,“你把我丢下,跑去应酬,我生你的气。”

    其实她根本不在意褚尧去哪里,不过是刚好用这话当她宣泄情绪的借口。

    褚尧说抱歉,以后不会了。

    她回怼:“只说句抱歉就行了么,你好敷衍。”

    她说:“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她把他扯到一张高桌底下,红绸桌布完美地遮挡住四周,在桌底留下一个拥挤的小世界。

    褚尧不知自己是怎么被她塞到了这偏僻一角,未免磕碰到头,闹出动静吸引人来,他只能低下头半躺着,手缩在衣袖里撑地。

    都到这时候了,他还在嫌弃地脏,推搡着她,“快起来。”

    灵愫扯住他的衣领,“在这做。”

    “什么?绝对不行!”褚尧试图讲道理,可看她一脸认真,知她没开玩笑,就猛地挣扎起来。

    可他忘了,在他面前,她可以是黏人女友,也可以是狠戾的代号佚。

    她根本不把他这点力量放在眼里,三两下就治服住他。

    “就在这里做。”她开始解他的革带,“不做就分手。”

    褚尧慌了,慌忙扯住她的衣袖,“别生气了,我真的错了。”

    她说:“这是惩罚。”

    他还抱着侥幸:“回……回去,等回去好不好,我领罚,但不要在这里。”

    褚尧的衣裳很繁琐,不断消解着她的耐心。

    见她很快就要把他的衣裳解掉,褚尧再也顾不得收敛,猛一起身,头把桌撞了下,动静不小。

    灵愫侧耳听了听,有几个人正往这边来。

    这些细小动静,褚尧是听不到的。

    他护住他的衣裳,“绝对不行,真的,求你了。”

    灵愫抬眼看他。

    抬起手,“啪”地给他一耳光。

    “你想分手么?”她冷冷地问。

    褚尧颤了下。

    她说:“要么做,要么你自己弄.出来,你选一个。”

    这一耳光扇得狠,褚尧的脸颊立即落了个巴掌印。

    他绝不接受分手。

    褚尧把玉革带放在一边,选了第二种方式。

    这事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阖上眼,眼睫沾着泪。

    *

    蔡逯与几个审刑院的同僚走到这边,选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

    蔡逯喝了些酒,头有些疼。

    他手肘撑桌,支着脑袋听副官汇报,眼皮打架。

    说到此处,阁主顺势转了个话题。

    “你不是觉得山里日子无聊么?最近山脚处新开了家打斗场,每日都有相扑和拳击的擂台比赛,守擂成功的有奖酬。你不妨去那里面玩玩,挣点钱当日常花销。”

    “行是行,但你就不怕,我会从山脚处溜走?”

    “这么多天,你要是想走,难道我能拦得住你?”阁主说道,“你其实也想待在山里静静心吧。苗疆的事,我一直都在跟进。等你把状态彻底调整过来,咱们立马能去苗疆。”

    灵愫说那太好了。

    既然如此,那就顺便去打斗场玩玩吧。

    于是接下来几日,她将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拳击守擂上面。

    赛事分三种,男子对打,女子对打,男女混打。规则倒是很自由,女子组守擂成功的擂主,可以去攻男子组的擂,反之同理。总之不论男女 ,只要你愿意打,那跟谁都能打。

    灵愫专攻拳击。相扑姿势不雅观,翻来滚去,哪有拳击打得爽。

    她练拳击发泄戾气,才过去五日,她就成了女子组的最终擂主。

    她在打斗场里的名字是“小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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