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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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玉听完这句,闭嘴不肯再说一句。

    五人到了地府,沿四个方向回房。

    孟厌牵着温僖,好奇问道:“阿僖,你说崔大人到底做了什么梦?”

    温僖似笑非笑的眸子,轻蔑瞥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她的脸红成那样,还能做什么梦?”

    孟厌呆若木鸡,“啊?不会吧……”

    因成亲文书的第二十题,两人似乎都填了对方不喜欢的答案。

    于是从这日开始,他们不再互看答案。只约好每天填十道题,赶在钟馗回地府前,交给月浮玉。

    可孟厌一向好奇心重,趁温僖去窗外侍弄彼岸花,偷偷把他的文书拿出来看。

    第二十题:“若对方抛弃你,你会做什么?”

    温僖写的是:“她不会抛弃我。”

    孟厌一时有些心虚,拿出自己那本文书,对着上面的一页发呆。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十个字,“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温僖如此信她,孟厌深觉自己有些无情。

    原想把昨夜写的答案划掉,又发现因她写字太大,那页纸上已无空白处够填新答案,“我背叛他,他还想杀我呢。他抛弃我,我又没干坏事……怕什么怕。”

    两人躺在床上思索案子的线索。

    阎王的这六百两,孟厌立誓,势在必得。

    孟厌翻身靠在温僖怀里,“阿僖,你说寄奴为什么提到抱朴院会生气啊?”

    一个太子曾待过的书院,怎么看也没有任何问题。但妾室说寄奴进府后,沉默寡言,那次因他难得露出生气的神色,她才记住“抱朴院”三个字。

    女子的香气近在咫尺。

    温僖低头,握住一缕乌发,绕在手中把玩,“想不出来,要不明日去找找他死在何处?他的尸身不是没找到吗?”

    孟厌觉得有道理,“不错,你这脑子确实挺好使。”

    温僖俯身过来亲她,“我身子不好使吗?”

    “你轻声些,崔大人这几日正烦着呢。”

    “你还有脸怪我?哪回的动静,不是你闹大的。”

    第34章 孔孟道(六)

    翌日,孟厌提出去找寄奴的尸身。

    “陈留葴曾劝寄奴不要再查下去,说会没命。如今看来,寄奴真因某件事被人杀了。”

    地府找游魂尸身所在之处,最快的方式,是问勾魂的黑白无常。但月浮玉早早定了规矩,查案司查案不可用法术不可问鬼差。

    可太子府中,又无一人知晓寄奴死亡当日去了何处。

    四人看向制定规矩的月浮玉,“问吧,扣一分。”

    一分而已,上司大发慈悲,岂有不要之理?孟厌拍手道好,“走走走,我带你们去找黑一白二。”

    孟厌和黑一白二相熟,知这兄妹俩日常若没事,惯爱去茶肆听书。

    只是今日月浮玉跟着,孟厌自觉自己做人做鬼做神仙都恪守“仗义”二字。去的路上,她小声吩咐温僖,“等会到了门口,你去把月浮玉引开。”

    “我?你确定?”

    温僖看向她,不可置信地用手指指自己,“我跟月浮玉,一向没来往。你喊崔子玉不是更快?”

    “就你了。”

    崔子玉今日心绪不佳,孟厌不好使唤她。

    快到茶肆前,孟厌偷摸给温僖使眼色。

    温僖无奈叹气,跑去月浮玉身边,附耳说了几句悄悄话。

    片刻后,月浮玉老实跟在温僖身后,走了个没影。

    等两人一走,孟厌让崔子玉和顾一歧等在原处,“我去去就回。”

    茶肆不大,今日讲的是《莺莺传》,说书先生摇头晃脑吟着崔莺莺写给张生的情诗,“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1]

    孟厌方一入内,一眼便瞧见躲在人群后面的一黑一白两无常,“快跑,月浮玉在附近。”

    她拉着黑一白二出门,迎面撞上顾一歧疑惑的眼神,“顾一歧,他俩刚拘游魂呢。”

    崔子玉从旁帮腔,“黑白无常甚是辛苦,整日奔走拘游魂,实乃地府众仙之楷模。”

    “嘴角还有瓜子壳。”

    顾一歧瞥了他俩一眼,“还有,下不为例。”

    从前孟厌还喜欢他时,常带着他去茶肆找黑白无常。美其名曰关心百姓疾苦,实则偷懒听书。

    方才一走到这家茶肆,他便知温僖为何要拉走月浮玉。

    五人立在茶肆门前等了约莫一盏茶,月浮玉跟着温僖回来,低着头一言不发。

    往日冷如冰山的脸,眼下更冷了几分。

    艳阳高照,黑一白二却无端觉得有冷风吹过,抱着手问孟厌,“你有何事找我们??”

    孟厌笑容可掬,“就上次那个闹腾的游魂,你们是在哪里拘走他的?”

    “原是因为这事。走吧,我俩带你们过去,那处隐蔽,他尸身还在呢。”黑一白二乍然看到月浮玉,心慌慌。听孟厌说完,才知是要他们去找尸身。

    当日,寄奴的游魂,由白二拘走。

    她带着他们七绕八拐,最后停在一处宅子废弃的后院。

    孟厌低头从一处狗洞望去,院中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其间杂草丛生。

    白二为她指了指方向,“诺,他就在那边的井里。”

    五人翻墙入内,找到白二指的那口井。

    井口已有尸臭传来,孟厌憋了一口气,往下看了一眼便径直跳下去。温僖正撕衣衫蒙在口鼻处,见她纵身一跳,也跟着跳下去。

    “真是他……”孟厌看着井底的那具尸身。

    身量不高,身形瘦小,前胸后背都有血迹。应是被人一剑捅穿,撑着一口气跑到此处藏起来。

    “他手里有东西。”温僖将他手中握紧的东西抽出,原是几张纸,瞧着像是从一本书中撕下的。

    顾一歧接过一看,“是《三字经》,又不是《三字经》。”

    众人问他何意,月浮玉掩住口鼻,与顾一歧一起看,“看起来是《三字经》的内容,实则完全歪曲了《三字经》的意思。”

    譬如这句:人之初,性本恶,性相远,习相近。

    与《三字经》中的“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的意思大相径庭。

    “若有人真按照这些书中所写开蒙,可想而知,这人长大后会变成一个怎样的恶人。”月浮玉拿起其他几张纸看,悉数是从蒙书中撕下来的。无一例外,全是曲解蒙书之物。

    五人拿着纸,爬出井,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孟厌望向井底,“好歹把他葬了吧……”

    月浮玉找来附近的鬼差,几人合力将寄奴的尸体抬出。孟厌拉着温僖跑到太子府,“寄奴昨夜给我托梦,说他已死在别处,托我找你们把他安葬了。”

    丰芫和太子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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