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惯例: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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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没有听过了,甚至已经被她挪出了收藏列表。

    然而前调响起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酸了鼻腔。

    张夏旬则是更加沉默。

    车厢里一瞬间只剩下男歌手低沉沙哑的声音。

    他只是刚唱几句,歌词到“一边在泪流,一边紧抱我,小声地说,多么爱我”的一瞬,张夏旬推开车门,匆匆跟徐如徽和赵酉识说句:“走了,下次见。”

    张夏旬没有回头。

    徐如徽不知道张夏旬有没有再次情绪崩溃。

    但她知道,在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张夏旬一定是情绪平稳的。

    她看着张夏旬逐渐远去的背影,电子车门渐渐关上。

    车子驶离,车厢里歌声重复播唱了前调。

    冬日里,明明置身在开足了空调的车内,徐如徽却愈发觉得冷。

    直到途经一个红绿灯口时,耳边是一句很漫长的:“我不晓得,我不舍得。”

    最后一个字收音时,徐如徽切掉了音乐。

    耳边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徐如徽坐在后座,看向窗外,明明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她却觉得整个城市好像一瞬安静了下来。

    直到车子停在家门口。

    徐如徽缓了几秒,将手放在车门按钮的一瞬,前座的赵酉识叫住了她。

    “徐如徽。”

    徐如徽没有看向赵酉识。

    她听见赵酉识问:“你都预想过哪些将来的难测?”

    顷刻间,过往听了数以万遍的那句歌词,骤然全部齐声响在徐如徽耳边:

    “为将来的难测,就放弃这一刻。”

    一遍又一遍。

    一遍又一遍。

    徐如徽听着,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说】

    《想自由》/林宥嘉

    莫要在歌曲评论区ky喔(///▽///)

    22  ? 第22章

    ◎我也不爱你◎

    徐如徽和张夏旬是不同的。

    张夏旬拥抱过冬越,大概也流过很多眼泪,冬越也一定说过很多句小声的大声的我爱你。

    所以她最感同身受的是那段被很多人熟知的副歌部分。

    徐如徽不是。

    徐如徽记住的只有一句。

    “为将来的难测,就放弃这一刻。”

    徐如徽从来没有告诉过赵酉识,她初次听这首歌,其实是跟赵酉识一起听的。

    也是那天,她和赵酉识断崖式结束。

    某种程度上,对赵酉识是不公平的。

    徐如徽都知道。

    徐如徽就是太知道了。

    她记得那天天气不错,她虽然被任素秋堵了一胸口的火,虽然斩钉截铁地跟赵酉识说了句:“随你,我今天没那个打算。”

    但最后赵酉识还是给了她一个椰子水的吻。

    午饭是在赵酉识家吃的。

    赵酉识穿得简单休闲,一看下午就是要出门的意思。

    祝提春在饭桌上问他什么打算,他招呼没打一声地说:“跟徐如徽去图书馆。”

    徐如徽拿筷子夹菜的动作一顿。

    祝提春看向徐如徽,笑着说:“好呀,天气那么好,是该出去转转,也不一定非去图书馆嘛,可以去公园什么的啊。”

    赵酉识说:“嗯,再说。”

    出门前,赵酉识的婶婶过来找祝提春玩。

    当时饭后徐如徽和赵酉识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一看婶婶过来,赵酉识亮着嗓子打了招呼,徐如徽也唤了声阿姨。

    没多久,赵酉识和徐如徽跟祝提春说再见。

    出门后,徐如徽总觉得手里空空,脸上表情也没太好。

    赵酉识看她一眼,问:“想什么呢?”

    徐如徽偏头看一眼赵酉识,目光扫过他湿润的唇瓣,意识到自己少拿了一瓶椰子水。

    她脚步停下来,跟赵酉识说:“我回去拿个东西。”

    赵酉识跟着停下来,问:“什么?”

    徐如徽没回答,她觉得她如果说拿椰子水,少不了赵酉识送过来一记耐人寻味的眼神。

    “你等着就好。”

    徐如徽在赵酉识面前就是这么拽。

    偏偏赵酉识还觉得新鲜,他哼笑一声,说:“拽死你得了。”

    嘴上这么说,实则很听话地站在原地等着。

    徐如徽折返回去,站在赵酉识家门口,发现门没关紧,她正要推门进去,听见婶婶在跟祝提春说:“酉时这孩子,事事都那么顺利,该不会是以后情感路坎坷不平吧。”

    祝提春笑着说:“说什么呢,小心他回来骂你。”

    婶婶也笑,“骂吧,骂吧,骂我我也得说,跟你家这位邻居处久了,真的会有点辛苦,你当妈的,也位儿子的以后考虑考虑,别老心疼他。这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祝提春闻声喝了口茶,然后才说:“我可作不了他的主,他自己有想法得很。”

    赵酉识能有什么想法呢。

    徐如徽当时站在门口,难得想为赵酉识鸣不平。

    他可没什么想法,他做的这些混账事不都是她带着做的吗?

    他那么胆小。

    但是婶婶有一句话说得对。

    赵酉识事事都那么顺利,总不能在感情上栽跟头。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徐如徽最终没有推开门。

    也没有拿椰子水。

    那天她喝的是很普通的矿泉水,一点味道也没有,她却喝得舌头发苦。

    赵酉识这个人,很多心思是藏不住的。

    比如他觉得她心情不好,就趁她在游戏房时,换好了衣服,准备下午带她出去散心。

    他们没去图书馆。

    就像祝提春说的,天气那么好,图书馆有什么好逛的。

    他们去了花鸟市场,去了狗市,还去了老庙坊。

    老庙坊当天有商城做活动,请了一群不知名的文艺工作者表演歌曲。

    远远地,在鹿上最喧闹的城区里,徐如徽听到了那首歌。

    歌手唱得专注,一句一句,句句唱进徐如徽心里。

    其实徐如徽也不懂什么叫“将来的难测”,但她尽可能地幻想了一下,每一种,都让她觉得难堪。

    徐如徽是个在某些事情上下决心很爽快的人。

    就在歌曲完毕的那一秒钟,徐如徽在人群中看着赵酉识清晰的面孔,决定此后不再踏进赵酉识二楼的私人领域半步。

    赵酉识当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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