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b,但1上司a: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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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晚楼从不觉得自己是多爱笑的人,此刻,唇角却没经过允许,自顾自地上扬,眼里脸上都漾开满足的笑意。

    “嗯,陪。”

    他托着郁萧年的头,任由他枕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睡吧。”

    得到承诺,郁萧年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困意瞬间吞没了他,不过片刻,他就沉沉的睡去。

    易感期对alpha的消耗,是书籍再怎么细致入微的刻画,江晚楼再如何逐字不漏的铭记于心,也无法真切理解的。

    他只能沉默着,用视线描绘alpha的脸庞,一点点把他疲惫的神情牢牢记在心头。

    确保抑制剂发挥了作用,alpha短时间内不会再醒来,江晚楼小心地把郁萧年的脑袋挪到了枕头上,为他盖好被子后,才换了衣服出门。

    他从不撒谎,只是很少把话完全说清楚而已。

    **

    虽然江晚楼只是beta,但他在上学期间的每门课都修到了“优”,其中包括abo性别教育课程。

    正常情况下,alpha的易感期每三个月发作一次,持续时间在4-7天不等。对郁萧年而言,因为他这么多年一直靠抑制剂过活,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耐药性,通常易感期时间为五天以上。

    在间隔时间和持续周期上,omega的发热期与alpha的易感期一般无二。

    江晚楼不在现场,无法判断当时的情况,但其中最大的疑点无疑是那个omega,以这种玉石俱焚的方式诱发alpha的易感期,是为什么?

    郁萧年也是幕后人要设计的目标之一吗?

    可对方是怎么确定望柯一定会参与这件事的?

    “叮——”

    一声脆响,电梯门徐徐向两侧打开。

    “江晚楼——”

    江晚楼抬头,看见了余怒未消的alpha。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喉头滚动,不情不愿地换了称呼:“江先生。”

    江晚楼的视线没有在江墨身上停留,而是直接越过他,落在了他身后那个被alpha扶着的omega身上。

    他无力地垂着头,棕色的披肩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脖颈上,格外狼狈。而他左臂的衣袖像是被利器划开,割出了一条长长的破口,露出狰狞的、带着凝固的血块的手臂。

    江晚楼嗅到了淡淡的花香,即便经过多重处理,omega所散发出的信息素气味,仍旧没有消散。

    他的脸色一点点冷下来,问:“他就是昨晚进入发热期的omega吗?”

    第30章 心如擂鼓

    当问题从江晚楼口中说出时,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无视了江墨试图阻止的手,绕开挡在电梯出口处的轮椅。

    “……你、”

    omega抬起头,他面白如纸,嘴唇干裂,虚弱的模样随时都有可能眼一翻就晕过去。

    昨晚他连伤口都没处理,就被直接丢进了隔离室。尽管岛上酒店里的隔离室极少使用,但各类药物生活必需品一应俱全,即便没人照顾,他也不该落得眼下的糟糕状态。

    但挖除腺体第五年的第一个发热期,来的比想象中还要猛烈千百倍,手臂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身体最深处不断升腾的渴望,他根本顾不上处理一掌多长的伤口,任由鲜血直流,几度因失血过多陷入昏迷。

    毫无疑问,秦杭现在之所以还能站着,吊着一口气或者,全多亏alpha及时把他捞出来,并打了两针勉强维持住了营养。

    可是当无神的眼珠触及到江晚楼的面庞时,他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挣扎着想要摆脱身边人的搀扶,依靠自己站得挺拔。

    他从不觉得自己比江晚楼差,也不想在此刻被江晚楼比下去。

    只是,beta的视线只在他的身上停留了很短的时间,短到秦杭几乎要以为那只不过是beta转移视线过程中短暂且必然经历的历程。

    比怒目而视、轻蔑嘲讽要更加侮辱的是视而不见。

    秦杭的身躯微微发抖,胳膊上的伤口又痛了起来,像一柄利刃划开皮肤,割开血肉,贴着骨头来回摩擦。

    “是我做的。”

    惨白的脸色与虚弱的神情仍挡不住他眼里脸上刻意营造出的挑衅,江晚楼平静的过分,没有因此产生任何情绪波动。

    他抬眸,反问:“是吗?”

    无形的压力让本就艰难支撑的omega双膝发软,他咬紧牙关,硬撑着没有瘫软在地。

    秦杭没法允许自己后退,或者闪避,他现在的样子已经足够狼狈,要是连和江晚楼对峙的勇气都没有,他无法想象郁先生会怎么看他。

    江晚楼动了动手臂,他还没说什么、做什么,眼前的omega倏尔猛地瑟缩了一下,眼神惊恐畏惧。

    “呵。”他嗤笑一声,深墨般的眼里尽是嘲弄,“我记住了。”

    江晚楼从不是多么道德高尚的人,他信奉的是有仇必报,至于没有现在动手,也仅仅是不至于在此刻动手而已。

    他收回视线,抬脚正欲离开。

    “等等!”

    狭小的空间里,轮椅想要转弯掉头并不容易,郁萧墨焦急到满头大汗地程度,也没能成功从电梯门里挤出来,追上beta的步伐阻止他的离开。

    “你身上有很浓的alpha信息素味道——江晚楼,我是说江先生,”他笑得很勉强,眼里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希冀与自欺欺人,“你是不是遇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需要……帮助吗?”

    江晚楼转头,扬眉,笑得毫不遮掩;“不,我没有遇到不好的事情,也不需要你的帮助。”

    “当然,如果你能把你身边的疯□□好的话,那会为我减少很多麻烦。”

    beta语气温和,言辞却格外的不客气:“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无论江墨接下来如何约束omega,而omega又如何安分守己,江晚楼都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直接动手是最粗暴且没有意义的举措,一时的疼痛也不足以让人铭记于心,他更喜欢一步步将人逼到绝处,反复在希望与绝望中挣扎,最后不堪忍受。

    江晚楼说的这些话或许仅仅是出于对omega的厌恶,而故意贬斥,但秦杭知道,有一句话beta没有说错。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狗,前十几年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后几年少了靠山,也照样没委屈过自己,比起那些总有许多顾忌呵担忧的人来说,他那股你死我活的劲儿,足以让绝大部分人望而生退。

    秦杭活到现在,从没害怕过什么,可现在,他望着beta幽深且晦暗不明的眼,心脏不由分说地加快跳跃速度,带来一阵阵心慌气促的不适。

    一定是……失血过多。

    他才不会害怕区区一个beta。

    江晚楼没有停留太久,郁萧年尚处于易感期,抑制剂的药效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过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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