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男扮女装: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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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人打头,旁的人也陆陆续续同宋尔打了招呼,宋尔都一一应了,并没生出太多不好的情绪。

    当时或许会有,可已经这么久过去,情分也就消磨了,毕竟人大多数时候,对于自己在意的人才会更加苛责。

    寒暄过后,众人围坐一起、开始对上台流程。

    “头一个是周臣的长笛,上去之后千万别紧张,吹完下来就行,”

    “嗯,好。”

    ……

    ……

    一个个叮嘱过去,一直到最后。

    “最后我们大合唱,到时候女知青站在前面,男知青站两个女知青的中后位置,就唱国歌,待会儿大家看我手势,起手就唱,之前排过几次了,应该都熟练了吧?”

    吕英比划着问。

    “要不再试试呗,”郭蓉举起手道:“先前也没在台上,我怕我紧张。”

    “我也有些……”

    剩下的人多少也有这个顾虑。

    吕英想了下道:“那我们个人的节目就往后捎捎,先把合唱整了成不?”

    “行。”

    这时候已经七点半了,吕英在大家上台前最后排了一遍。

    把各自的位置也给确定了。

    报节目的任务交给了谢放,他普通话标准,八点钟一到,就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大喇叭走到了台上。

    “首先、感谢各位能来参加这次汇演,很多很多的人有家庭、责任在肩,可大家仍然不远千里、万里的来到了这里,给予了我们最大的帮助,这些都不是我这几句话就能说清的,可你们的情、国家的义,我们所有人搁心里。”

    他说完这些挺身立正,冲着台下敬了个礼。

    坐在马扎上的军人穿的的军装上已经不似来时那样干净了,都是暗色的血渍、被瓦片土块划拉出的袖口、以及因为背着受伤的人去县上而跑的变形的靴子。

    他们看到台上的敬礼,什么都没说,而是全部站了起来,默默回了个军礼。

    衣衫破损,却不掩挺直的脊梁。

    除了他们,村里的人听说今天会有表演节目的,大多数人也来了,老人、孩子、年轻人都有,他们看着面前一张张年轻却也疲惫的面孔,胸中却同样涌上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

    很多人没上过学,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些堆在心里的敬佩、尊重、感激,只是觉得心里很涨。

    片刻后,有个绑着马尾辫儿的小姑娘忽然跑了过去,对着他们敬了个军礼,“叔叔,那天是你们背着我爷爷去治病的,我都记得的,会记一辈子。”

    她的动作不那么标准,嗓音也那样稚嫩,可谁也不能怀疑里面的真心。

    在她之后,第二个人也站了出来,“我爹也是你们救的,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以后只要你们来这儿,我蒲栓子永远都欢迎。”

    说完也敬了个礼。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

    还有很多很多。

    第60章

    仿佛星星点点的雨水落在海面, 汇成一首汪洋的歌。

    从前谢放是没有什么目标的,要不然也不会连挣扎都没有就顺应的家里安排来了这里,如有当真不愿意, 怎么也不会没一点儿办法。

    可他还是来了。

    活的懒散没拘束。

    他原以为自己会很长时间、甚至一辈子都会是这个样子,可在台上看着这一幕的时候, 谢放发觉, 心底那块仿佛被什么抓扯了下,拽着他非要去做点什么,而不是这样碌碌无为、随波逐流的活下去。

    当某些念头萌发出芽, 在以后的日子里,自然也会慢慢的生出根来。

    谢放垂眼,收敛了思绪。

    等大家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才开始报节目。

    周臣和另外一个男知青先后上场, 两人都是偏舒缓些的歌,正适合安抚情绪。

    笛声刚起,下面就安静了下来。

    从前村子里很少会有这样的活动,大家也没怎么见过吹笛子的人,乍看到一个更多的是瞧个新奇,小孩子更是这样, 也不管能不能听懂, 就那么眼也不眨的望着台上。

    活泼些的直接从爸妈怀里蹿到地上边蹦边鼓手掌, 跟打拍子似的。

    周臣余光在下方轻轻略过,目中不觉荡出点儿笑意。

    结束之后, 大家都在那用劲儿鼓掌, 没一个人落下。

    周臣轻轻笑笑, 他望着下面坐着的解放军,鞠躬说“谢谢。”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 默默前行不问方向,负重而来却又不惧风霜,他从前只听过却没见过,现在见到了,喉头也觉发哽,那些煽然的话放到现在都太苍白、也太无力,以致于周臣就只能道出这声贫瘠的谢谢。

    他走下台,安静把自己隐没在了不显眼的地方。

    第二个上去的也是个男知青,他唱的是首家乡的小调,闽南那边的,有些方言听不大懂,只能听出调子软侬些。

    唱完后低着头腼腆的笑了下,同样鞠躬说了“谢谢”。

    接下来就轮到宋尔了。

    他略整理了一下衣裳,抬步往上走。

    “等下。”

    陈月儿见她准备就这样上台,赶紧拉了下,“都要上台了,还包着个脸干嘛,这里是食堂,吹不着的,放心。”

    说着麻溜把她围巾给解了下来。

    宋尔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围巾就已经在陈月儿手上了,他摸了摸脑袋,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出门戴围巾已经成习惯了,突然被扯掉就觉得一点儿安全感也没有,回了下头,想把围巾要回来。

    可陈月儿却没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把他往前推了一步,“快点儿,到你了,赶紧上去。”

    眼见前面的人都快下来了,宋尔没法子,只能拎着琴走了上去。

    只多少还有些不自在。

    主要是下面都是军人,有了江荀先前那一出,他总忍不住担心自己的假发会不会被看出来。

    可已经站在台上了,再担心也不能改变什么。

    宋尔深吸口气,把琴架在了肩上。

    这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很暗很暗了,食堂只靠近台阶的位置挂了只昏黄破旧的灯泡,在这样的天里,发出的光也冷浸浸的。

    宋尔站在光下,乌黑的发披散着,微阖着眼,簇簇光影在眼睑下方打出薄晕。

    在这样冷的色调里,划下一笔。

    朦胧而美丽。

    台下的蒲子归看的出了神,他挪了挪步子,小声问:“哥,她也是这一批来的女知青吗,我怎么没见过?”

    蒲子城思索了会儿道:“应该是那个不能受冷的女知青,那晚住我们家时,好像戴了围巾。”

    蒲子归“哦”了声,眼神没离台上的宋尔。

    蒲子城看着他弟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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