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者: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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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以失望告终。

    两条消息石沉大海一般。

    ……

    陈知书得邬思黎的嘱托,游戏房暂且改到客厅,正对玄关墙壁的可视屏幕,隔三差五望一眼对面有无情况。

    他门锁的摄像头可以三百六十度纳入整个楼道。

    今天暴雨,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树枝在风中凌乱摇摆。

    新闻实时更新路上有多少车辆熄火湮灭。

    前面风和日丽那几天都没见到人,今天更不可能。

    这么想当然着,打完一局游戏,伸个懒腰,就见可视屏上显示一男人踏出电梯。

    陈知书跑到门口,扒着猫眼。

    是那天早上在邬思黎家门口看到的那位。

    奔回茶几拿过手机,向邬思黎传递消息。

    陈知书:【你男朋友来找你啦!】

    邬思黎提前说过她这次出差会很忙,陈知书报备完毕就继续观察。

    在左柯让站邬思黎家外五分钟,按第三次门铃,掏手机要打电话时,陈知书拾起垃圾袋,开门去丢。

    打游戏他贼拉牛逼,演戏他真不在行,还是和闻声回头的左柯让对上眼,且被他不好惹的长相吓到。

    反正他上次行踪也挺鬼鬼祟祟,不存在穿帮。

    正打着腹稿要怎么开口,左柯让先出声:“你好。”

    陈知书站定:“啊?”

    他结结巴巴:“你、你好。”

    左柯让浑身湿透,脸庞还在往下滴水,他指一下邬思黎家紧闭的房门:“你知不知道她回没回家?”

    邬思黎是叫他自由发挥,陈知书想好的原定台词是:好久没见到了,应该是搬走了吧,那天看到她拿着行李箱。

    被左柯让犀利眼神一盯,脑子一个打结:“她走了啊。”

    第43章

    左柯让最近神经的要死。

    居可琳是这么评点的。

    左柯让一天八百次问她邬思黎有没有说不去她婚礼的事情, 就这一周他俩聊天次数比前二十五年加起来还要多。

    至于他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脑残问题,结合半知情者段骏鹏的透露还有当事人左柯让成日丧眉耷耳的状态,最终得出左柯让作死把老婆作没的结论。

    是真的作没。

    发消息不回, 打电话不接,倒没拉黑他, 就不搭理。

    除去左柯让, 随便他身边一个人都能找到邬思黎。

    一群发小笑得合不拢嘴,天天在群里每日一问:今天左柯让联系到老婆了吗?

    群聊名称也改成:邬思黎今天回来了吗?

    膈应得左柯让差点退群。

    但没敢退,因为邬思黎朋友圈也把他屏蔽了, 还一天两条朋友圈的发,他看不到,全靠居可琳段骏鹏在群里施舍。

    他现在就真是一躺在邬思黎微信列表里的尸体。

    最后也搞清楚了, 邬思黎没走, 就出差去了,她那工作出差是常事,左柯让稍有放心,然后就又听说邬思黎是被外派到国外,归期不定。

    居可琳婚礼前一周他们出发意大利,先过去玩两天, 倒倒时差什么的。

    科莫湖畔周边几栋别墅都被李京屹包下供客人居住,白天各自就结伴去附近逛,玩累就回别墅休息。

    所有人都在嗨皮,就左柯让一人拉着张死人脸, 也没人管他。

    自作孽,不可活。

    在意大利的第三天下午, 众人在中央别墅院子里操持着BBQ,左柯让在房间里闷头睡一下午, 刚一出房门就被杜思勉分配到穿串的任务。

    给他一张小马扎,一把铁签,几大盘腌制好的肉块。

    居可琳从屋内端着水果出来,就看左柯让与世隔绝地坐在院子角落里,戴着一次性手套,跟个被压榨的劳役工人似的。

    找个小碟装几块水果朝左柯让那走,踢他一脚:“我结婚诶大哥,你能不能有点笑脸别这么晦气?”

    左柯让扬起脸,特给面地咧嘴假笑一下,完事又恢复原样。

    居可琳白眼翻上天,水果递过去就要走,半路被杀出来的司琮也截胡,司琮也拿走那碗水果放覃关手里,捻起两颗葡萄一人一颗塞他俩嘴里。

    左柯让瞅着秀恩爱的就碍眼,闷不吭声转个半圈背对着他们。

    司琮也还非招左柯让,手按着他肩膀,冲居可琳说:“你别为难我们柯了,他天生就不爱笑。”

    左柯让耸肩:“滚蛋。”

    “这么凶?”司琮也委屈兮兮地缩回手,躲到覃关身后告状:“老婆有人欺负我。”

    彩椒块扎签子上,又一串穿好,左柯让丢托盘里:“司琮也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吧,恶心也是病。”

    司琮也二告状:“老婆他还骂我。”

    覃关正捧着碗吃着水果眺望着远处风景发呆,真懒得牵扯进他们哥们俩小学鸡一样的拌嘴,司琮也又在耳边叽叽喳喳,她捡起葡萄堵他嘴:“他失恋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居可琳噗嗤一声笑。

    左柯让扭头面无表情盯着他们仨:“你们烦不烦?能不能都滚?”

    “别无能狂怒了弟弟。”居可琳看眼手机时间,边打字回话边又踢左柯让马扎:“去机场接个人。”

    “不去没空。”

    他又不是司机。

    “真不去?”居可琳悠悠叹息:“那大家都没空我只好叫邬思黎自己打车过来了。”

    邬思黎这名一出来,左柯让就利索得扒掉手套,在司琮也裤兜里翻出车钥匙,大步向院外停车棚走,话传过来:“航班号发我。”

    上车走人。

    前后用时还不过五秒钟。

    “还不去还没空。”居可琳笑,邬思黎航班信息发左柯让,收手机:“这不跑比谁都快。”

    覃关咽下西瓜:“男人都贱。”

    司琮也连表清白:“宝宝我可不。”

    覃关觑他,翻旧帐:“我一开始去波士顿找你你不也在装?”

    司琮也捂她嘴:“好了宝宝别说了,我是贱。”

    还不忘拉踩兄弟:“李京屹也是,但现在左柯让最贱。”

    他自封称号,还挺骄傲:“我们仨就是三贱客。”

    *

    这次出差是去西班牙,时间有些久,将近半个月,邬思黎在西班牙留学四年,这项工作没人比她更合适。

    从马德里飞到米兰就俩小时,她昨晚失眠,飞机上有小孩在哭闹,也没能休息,领到行李打着哈欠往外走。

    居可琳说其他人都有事在忙,抽不出空来接她,给她制定好从机场到科莫的路线,她坐火车坐大巴都行。

    昨晚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燥得慌,空调打到最低,后半夜迷迷糊糊睡着,早上醒来就有些咳嗽,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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