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者: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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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到答案,左柯让不死心,一群训练有素的保安人墙似的严防死守,他一对多毫无胜算,杜思勉使出吃奶的劲儿制止他,等左继坤的车开远,他拽着左柯让回车里。

    没报废,还能开。

    杜思勉一路开到他们常去放风的山头,一个刹车停下,咯噔一下,摇摇欲坠的前保险杠终于支撑不住的掉下去,

    杜思勉没管,两边车窗降下,清凉山风涌进,他越过中控打开副驾那边的储物柜,翻出来一枚创口贴递给他:“没事吧?”

    左柯让没要,转而去拿烟,抖出来一根点上。

    杜思勉叹口气:“说说吧,咋回事?”

    左柯让后靠着椅背,半眯起眼,目光虚无,烟抽得凶,一根烟烧完,他沙哑开口:“邬思黎她弟白血病,前段时间去世了。”

    补:“捐献者手术前跑了。”

    消息冲击力十足,杜思勉好半天没出声。

    他刚听完事情概括,省去再问原因:“你怀疑是你爸搞的?”

    左柯让又点一根烟。

    杜思勉陪他一根。

    山风有些大,烟雾熏到眼睛,生理性眼泪溢出,杜思勉又关上窗户,啧一嘴:“不是哥们,咱们先冷静,事先声明我不是帮你爸说话啊。”

    他举起手发誓:“医院有规定不能泄露捐献者资料,你爸他怎么暗箱操作?就算你爸有办法搞到资料,这事要是爆出去他还不完蛋?”

    杜思勉旁观者清,条理清楚的分析着:“虽然这话不咋好听,但我觉得你爸再怎么想搞你也不会搭上自己的前程。”

    山风一吹,左柯让体内的躁动因子稍得平复,他回想着左继坤刚才一系列的反应,不似做假,是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左继坤那人走一步算三步,得失不成比例的事情他不会干,他热爱他的职业与加身的荣耀,决不允许有任何污点产生。

    他有无数种正当手段拆散他和邬思黎,的确不至于这么下作。

    再怎么看左柯让不顺眼也不会以牺牲自己、葬送整个左家为代价。

    第三支烟点燃,铃声响,电话进来。

    是左柯让的手机。

    没有来电备注,一串属地是京北的号码,他不想接,杜思黎觑他,就很神奇,他直觉这通电话不一般,自作主张接通。

    开免提。

    一道陌生男声经由扬声器播出,他先自我介绍:“柯让,我是陈鸿卫。”

    左继坤的下属,左柯让认识,他上小学时陈鸿卫还几次接他放学。

    他应:“陈叔。”

    “是这样,你说的那件事队长叫我查了下。”陈鸿卫警校毕业后就一直是左继坤带领,是上下级也是好搭档,他习惯称呼左继坤队长:“前段时间我们出任务碰到一女孩儿,她家里出了事急需用钱,被人骗着去捐骨髓,队长了解完情况给了那女孩一笔钱救急,那伙骗子现在还在局里关着,她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捐献者。”

    陈鸿卫稍顿:“听说你女朋友的弟弟去世了,节哀。”

    电话那端左继坤的讽刺忽远忽近:“告诉他以后把事情搞清楚再找人算账,别跟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咬。”

    哔一下,左柯让切断电话,手机扔进储物槽,烟燃到根部,指间皮肤传来灼烫感,他掐灭烟头。

    怎么说?

    他能怪谁?

    是能怪那女孩识人不清被骗,还是能怪左继坤出手相助?

    左继坤一次好心拉回一个差点误入歧途的女生,却间接影响到邬思铭的救治。

    可是孙朗丰又说,邬思铭早就是强弩之末,就算移植成功,依照他的身体素质也有超过多一半的机率会出现并发症。

    怎么都逃不开那一个结果。

    邬思铭的离世就是一场必然的遗憾。

    一切都是命运在捉弄人。

    “送我去机场吧。”左柯让疲倦地阖上眼:“我回家。”

    *

    来回九个多小时,回到宁城是八点多钟,宁城傍晚六点就开始下雨,中雨,因为是夜晚,可见度不高。

    雨刷器不停歇刮蹭着挡风玻璃,左柯让给邬思黎打电话,嘟嘟的忙音回荡在车厢里,直到自动挂断,左柯让再打。

    一连三个都提示无法接通,他心头蔓上一股不安,又挨个给她三个舍友打,同样没人接。

    定位显示邬思黎在家,一路飙回公寓,只有傻不愣登的二哈,邬思黎手机放在客厅茶几上,压根没带。

    左柯让正要出去找人,玄关一阵窸窣,就那么两步他都是用跑的,邬思黎推门进来,浑身湿漉漉,被雨从头到脚淋个透,看见左柯让牵牵嘴角:“回来了。”

    “去哪了?”左柯让蹙着眉,表情挺凶,语气倒是温柔,过去牵她:“手机不拿伞也不带。”

    “忘了。”邬思黎冰凉的手汲取着左柯让掌心的温暖:“下楼去送邹念桐她们,顺便走了走。”

    那为什么她们也都不接电话?

    疑问盘旋在嘴边,左柯让选择咽下去。

    去浴室往浴缸里放热水,他催邬思黎:“你去冲会儿热水再来泡。”

    左柯让洗干净手,蹲在浴缸边调试着水温,T恤背后也有一大片湿润,邬思黎就靠着洗漱台瞧着他背影。

    中央空调关着,室内挺闷,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从骨子里都散发出冷意。

    半天没听见动静,左柯让回头,邬思黎原地不动,他站起来,水珠延着他指尖向下滴,在瓷砖上溅出水花。

    邬思黎今天穿的是件白衬衣,左柯让走到她面前解她扣子,眼睑低垂:“怎么傻里傻气的。”

    邬思黎就瞅着他,不发一语,扣子开到第三颗,胸口位置,她问:“你是回京北了吗?”

    “嗯。”左柯让虽然没告诉她他出门做什么,但定位连着,没想瞒着她,一五一十全盘托出:“去找左继坤来着。”

    他将陈鸿卫的话转述给邬思黎,被骗那女孩杜思勉下午去找过一趟,他下飞机后收到杜思勉消息,陈鸿卫没有撒谎。

    邬思黎恍然点头:“这样。”

    左柯让不动声色打量她。

    理智上左继坤是对的,但是又有几个人能做到不感情用事?不说邬思黎,就他在回宁城的路上都在想,如果那个女孩成功捐出骨髓,邬思铭是不是还会有一线生机。

    “我没事。”邬思黎敏锐感知到左柯让的探究:“我谁都不怪。”

    邬思铭嘱咐过她不要怪别人,更何况左继坤和那个女孩都没有做错。

    左柯让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在这种时候言语最是苍白。

    扣子一颗颗解开,直至最后一颗,左柯让往下脱,邬思黎抬臂搂住他肩膀,垫脚吻他。

    左柯让几不可察一僵,邬思黎咬一下他唇,顶开,钻进去又咬他舌尖。

    左柯让两秒内回神,扒掉她衬衫稍一用力就托起她,邬思黎双腿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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