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又美又癫: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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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黄雀。”

    兹丕黑父迟疑道:“太宰的意思是……?”

    刘非微笑:“将计就计。”

    *

    喜宴当日。

    方国的百官之首大司徒嫁女,邀请了北梁的天子梁错,与北燕的天子燕然参宴,这是何等的荣光,今日来道喜之人数不胜数,大司徒府邸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梁错与刘非刚到大司徒府邸门口,大司徒便亲自前来迎接,卑躬屈膝的道:“拜见天子,拜见太宰!”

    刘非微笑道:“大司徒,伤势好些了么?”

    大司徒面色僵硬,道:“好、好多了,多谢太宰挂心。”

    刘非温和的道:“大司徒,那日并非我故意为难大司徒,大司徒的做法实在有失偏颇,本相也是为了秉公办事,希望大司徒千万勿要介怀,记恨了本相才是呢。”

    大司徒咬牙切齿的道:“怎么、怎么会呢?太宰也是为了老臣好。”

    他说着,连忙道:“陛下,太宰,距离开宴还有些时候,老臣特意准备了安静的屋舍,请天子与太宰下榻歇息,请,请……”

    刘非挑唇一笑,来了,这不就来了么?

    梁错幽幽的道:“哦?大司徒真是有心了。”

    “不敢不敢,”大司徒道:“请。”

    大司徒给梁错和刘非分别安排了屋舍,二人仿佛甚么也不知情一般,进入了屋舍之中。

    大司徒专门跟着刘非进入屋舍,道:“太宰若有甚么需要的,有甚么吩咐,尽管知会下人。”

    刘非深知,大司徒在这里跟自己客套,其实是为了确认自己进入了屋舍,好一会子派死士来掳劫,他却装作不知情,微笑道:“有劳大司徒了。”

    大司徒再三赔笑,这才退出了屋舍,还贴心的帮刘非关上了舍门。

    等大司徒离开,刘非静等了一会子,立刻离开屋舍,梁错生怕刘非出事儿,前来迎他,拉着刘非进了自己的屋舍,将门关闭,这才松了口气,道:“无事罢?”

    刘非摇摇头,道:“为了麻痹大司徒,一会子便劳烦陛下独自前去燕饮了。”

    嘭——

    就在二人说话间,不远处的屋舍传来一声轻响,梁错推开户牖往外看去,便看到几个黑影钻入那间屋舍,紧跟着又是“嘭!”的轻响。

    随即梁翕之与晁青云从屋舍中走出来,对梁错这个方向打了个手势。

    梁错点点头,对刘非道:“死士都抓住了。”

    刘非道:“燕饮马上便要开始,陛下快去罢。”

    梁错再三叮嘱,道:“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一定要仔细。”

    刘非点头道:“陛下放心,臣哪里也不去,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

    梁错这才离开了屋舍,道:“朕走了。”

    刘非掩上舍门,走回屋舍中坐下,打算静等一会子。梁翕之和晁青云已然扣住了死士,死士不可能给大司徒通风报信,大司徒那面自然而然的认为谋划成功,便会与梁错狮子大开口,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

    梁错按照计划,独自来到宴席之上,还专门对乔乌衣问道:“可看到太宰了?”

    乔乌衣像模像样的摇头,道:“没有。”

    大司徒就在一边招待宾客,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偷偷发笑。

    喜宴马上便要开始,众人落座下来,唯独刘非的席位空荡荡的。

    大司徒走到最上首,并没有请新郎与新妇出来,而是一个人站在台上,道:“今日这场喜宴,多谢梁主、燕主与诸位贵客赏脸,老夫不胜感激,只不过……”

    大司徒话锋一转,道:“今日并非是老夫女儿的喜宴,而是老夫的喜宴。”

    梁翕之大声道:“怎么?大司徒你怕是看上了自己的女婿,所以想要截自己闺女的糊不成?”

    众人一听,均是哈哈大笑起来。

    大司徒脸色一僵,耐着性子道:“老夫所说的喜宴,并非是结亲的喜宴,而是……老夫成为方国国君的喜宴!”

    众人瞬间哗然,全部看向兹丕黑父。

    “大司徒疯了么?还没醉酒,便说胡话!”

    “是啊,兹丕公还在这里呢!”

    “兹丕公再不济,也是方国的正宗,大司徒不要命了?”

    大司徒并不在乎众人的非议,走到梁错面前,道:“今日天子在场,兹丕公昏庸无道,面有残疾,如何配做方国的一国之君?还请天子册封老臣为方国国君,顺、应、天、意!”

    梁错挑眉道:“哦?你说兹丕公昏庸,他不配做国君,那你便配了么?”

    大司徒的脸色更加难看,道:“老臣兢兢业业,为我大梁忠心耿耿,如何不配?老臣怕是最匹配方国公爵之人,陛下,还请下旨,册封!”

    梁错道:“若朕……不同意呢?”

    大司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陛下若是不同意……恐怕便再也见不到太宰了。”

    众人又开始哗然:“大司徒说的甚么意思?”

    “甚么叫再也见不到太宰了?”

    “难不成……”

    大司徒倒是大大方方,道:“太宰为何迟迟不到宴席?无错!老臣的人此时已经将太宰单独请走吃宴,倘或陛下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看,看看太宰还在不舍中!”

    梁错冷笑一声,道:“大司徒,你这话的意思,是劫持了太宰,在威胁于朕了?”

    大司徒狡辩道:“哪里是劫持,陛下,老臣只是请太宰单独喝茶吃宴罢了。”

    他说着,话锋一转,道:“但陛下可要快一些做决断,听说太宰身子羸弱,若是一不小心,发生甚么意外,也是有的。”

    嘭!!!

    梁错狠狠一拍案几,沙哑的道:“朕看你,是打算造反。”

    大司徒不屑的道:“陛下难道不在乎太宰的安危了么?”

    梁错冷笑一声,道:“北宁侯。”

    赵舒行上前,道:“臣在。”

    梁错道:“去把太宰请出来。”

    “是。”赵舒行应声,抬步走出宴席。

    大司徒十拿九稳,并没有任何阻拦,任由赵舒行离开。

    刘非留在屋舍中静等,他走到户牖之畔,往外看了一眼,时辰差不多了,也不知大司徒有没有在众人面前露出嘴脸。

    刘非的掌心微微有些刺辣,低头一看,是窗棂的花纹略微磕掉了一角,刘非方才没有注意,手掌正好按在了那个地方。

    金色的窗棂。

    繁复的花纹……

    刘非微微皱眉,死死凝视着角落被磕掉的地方,这窗户不起眼的破损,竟然和预示之梦中一模一样?

    他立刻回过头去,果然看到案几边角摆着一只双耳芙蓉石香炉,此时正冒着袅袅的烟气。

    咯噔!

    刘非心头一突,这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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