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又美又癫: 32-40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奸臣他又美又癫》 32-40(第3/28页)

句话,险些被逗笑,的确,又是侍疾,又是护驾,在梁错眼中,刘非简直忠贞不二,但其实刘非的所作所为,不是顺应时局,便是迫不得已。

    “陛下,”刘非顿了顿,抬起头来,眼神平静的不见一丝波澜,坦然的回视着梁错,道:“陛下难道是心仪于臣么?”

    梁错一愣,下意识反问:“心仪?”

    刘非平静的眼神中充斥着一丝不解,道:“陛下与臣的确发生过一些亲密的干系,但陛下既然决定立后娶妻,便不是真心心仪于臣,既然可有可无,又为何要执着这些呢?”

    梁错显然被问住了,一向镇定自若,断头流血都不曾眨眼的暴君,此时此刻心乱如麻,他的心窍仿佛堵了大石,心脏仿佛缠了绳索,被百般的捶打碾压。

    梁错眯起一双狼目,剑眉压着眼睛,气压愈发的低沉,嗓音阴鸷的冷笑一声,道:“是啊,刘卿说得对,朕与你不过是……顽顽罢了。”

    第033章 好哥哥

    丹阳城, 馆驿。

    一条黑影从馆驿的高墙翻入,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熟门熟路进入北燕使团下榻的院落。

    安静的屋舍中, 纱织的帷幔轻轻摇曳,身材玲珑婀娜的美艳讴者, 玉体横陈在软榻之上,他没有盖锦被,在微凉的夜风之中,微微蜷缩着单薄的肩头, 似有若无的颤抖着。

    “娘亲……娘亲……”讴者嗓子滚动,喃喃吐露出两句梦呓。

    “唔……娘亲, 不要留我一个人……”

    晶莹剔透的泪水从讴者的眼角滑下,顺着莹白雨润的面颊,湿透了头枕。

    吱呀——

    门板轻微颤动, 黑影侧身进入屋舍,就是这轻微的声响, 将软榻上沉睡的讴者惊醒了过来。

    “娘亲!”讴者猛地睁开双目。

    双眼睁开的一刹那,哪里有半丝乖顺柔软的模样, 分明充斥着冰锥子一般的森然与冷酷。

    讴者呼呼的喘着气, 单薄的胸口快速起伏,他从梦魇中挣脱出来,眯了眯眼目, 侧卧在软榻上,幽幽的道:“祁湛?你去何处了。”

    堪堪进入屋舍之人,正是北燕大司马祁湛!

    祁湛单膝跪在软榻之前, 拱手道:“回禀陛下,卑将……方才有要事出门一趟, 见陛下已然燕歇,便没有惊扰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哦?要事……”讴者嫣然轻笑,狐狸一般勾魂夺魄的眼眸轻轻撩起,看向祁湛,娇笑道:“是何等要紧之事,需要朕的大司马,半夜三更,亲自出马呢?朕倒是很想听听,你作何解释。”

    祁湛跪在地上,微微垂头,眯了眯眼目。

    何事?

    自然是去见刘非的事情。

    刘非乃是北燕流落在外的四皇子,昔日里宗室册封的太子,如今燕然新皇即位,又听说了四皇子尚在人间的消息,为了稳固皇位,也绝不可能放过刘非。

    祁湛沉思,不能让燕然知晓刘非的真实身份。

    “说话啊。”美艳的讴者催促着,纤细白皙的指尖勾起自己乌黑的鬓发,轻轻的撩拨,道:“朕可没有甚么耐心。”

    “回禀陛下。”祁湛面容一成不变,从怀中掏出一件女儿家的发饰,捧在掌心,恭敬的伸出双手,展示给对方。

    一只简陋的白色珠花。

    珠花是由无数廉价的贝壳打磨打孔,再由一根细绳串成,看起来这些贝壳有些年头,斑斑驳驳,泛着浅黄,并不是甚么值钱的物件儿。

    “你……”那美艳的讴者眼眸突然睁大,猛地从榻上坐起来,哪里还有半分慵懒妩媚的模样。

    他定定的凝视着那朵珠花,嗓音微微颤抖道:“这是……”

    这是燕然的母亲,给他留下来的遗物。

    北燕的六皇子燕然,出身低贱,他的母亲只是一个村妇,若有甚么不同,或许便是样貌姣好这一点子了。

    北燕先皇显然把燕然的母亲当做了露水情缘,风流一夜便从此消失,燕然的母亲甚至不知他是谁,叫甚么名字,一个人独自在村民的闲言碎语中将燕然带大。

    长大之后,燕然才知晓,原来自己的父亲便是北燕至高无上的天子,而自己是一个皇子。

    但当他知晓这一切的时候,燕然的母亲突然暴毙,甚么也没有留给燕然,只剩下这朵母亲最爱的珠花,这也是母亲唯一的饰品。

    燕然一直保留着这朵珠花,爱惜珍之,时不时拿出来擦拭,很可惜的是,在燕然即位之时,发生了一场宫变恶战,这朵珠花被砸的四分五裂。

    燕然本以为珠花再也无法恢复,没成想,贝壳珠花好端端的呈现在祁湛的手掌之中,虽斑斑驳驳,历经风霜,却犹如当年的模样,一般无二……

    “你……”燕然微微蹙眉,看向祁湛,道:“你三更半夜,便是去修复这朵珠花了?”

    祁湛面容不动,半真半假的道:“卑将知晓陛下爱惜此物,又听说丹阳城中的金匠玉匠手艺无双,因此斗胆,趁着陛下燕歇私自行动,还请陛下恕罪。”

    燕然的目光微微晃动,轻轻侧卧下来,舒展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展露出一抹魅惑的微笑,道:“祁湛,为朕佩上珠花。”

    “敬诺。”祁湛恭敬的膝行上前,将贝壳珠花戴在燕然乌黑的鬓发之边,随即又退回去,重新跪在地上。

    “卑将有罪,未经陛下应允,便私自行动,还请陛下降罪!”

    燕然柔荑一般的玉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鬓发,道:“你的确有罪。”

    祁湛垂首:“卑将领罪。”

    叮铛——

    是银铃的轻响之声,白纱帷幔被燕然的玉足轻轻挑开,纱衣又薄又软,随着燕然的举动,无声的滑向一面,露出燕然白皙细腻的腿根,还有那若隐若现的春光。

    绷紧的足尖抵住祁湛的下巴,迫使他慢慢抬起头来,祁湛对上燕然勾魂夺魄的双目。

    “舔我,像狗一样。”燕然幽幽的开口。

    祁湛下意识眯了眯眼睛,攥紧双拳,克制着心窍之中的屈辱,与莫名的躁动,犹如猛虎一般将燕然掀翻在软榻之上,沙哑的道:“卑将……伏侍陛下。”

    *

    “朕与你……不过是顽顽罢了。”

    梁错说完这句话,紧紧盯着刘非的面目,似乎想要看透刘非的端倪。

    只可惜……

    刘非面色并没有甚么波动。

    梁错一时心中又气、又急,他也不知自己在气甚么,这般绝情的说辞,分明是自己说出口的,然梁错便是觉得心口不舒坦,仿佛那个被丢弃的人是自己一般。

    丢弃?

    “呵呵。”梁错冷笑一声,朕乃是一国之君,一朝之主,羣臣惧怕,百姓畏惧,便是连北燕与南赵,都要敬畏朕三分,朕又如何会被人抛弃?

    绝无可能!

    梁错大步迈出温汤池,也不擦身,拽过自己的衣袍披在身上,一句话不说,径直往前走去,那模样便好像……赌气一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