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他又美又癫: 3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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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而是哈哈赔笑道:“是是是!梁主说得对!说得对!欣赏歌舞,咱们欣赏歌舞!”

    刘非端起羽觞耳杯,轻轻呷了一口,酒酿甘甜,未回十足浓郁醇厚,若是放在平日里,他并不馋酒,也没有甚么酒瘾,但今日便是很想饮酒。

    于是刘非一口气饮尽了杯中的酒酿,酒水并不上头,看来只是淡酒,身后的女酒立刻满上耳杯,刘非便又端起来浅浅的饮了几口。

    三杯下肚,刘非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一种轻飘飘雾蒙蒙的感觉,这酒水合该不上头才是,刘非却意识到,自己似乎是醉了。

    “刘卿?刘卿……?”

    刘非听到有人在唤自己,侧头去看,是梁错。

    梁错一双冷漠的狼目中隐含着担忧的神色,道:“刘卿可是饮醉了,脸这般红?”

    刘非酒气上头,感觉梁错的掌心凉丝丝的,好舒服。

    使劲摇了摇头,刘非努力维持着清醒,道:“陛下,臣……臣不胜酒力,想先告退。”

    梁错担心的道:“既是醉了,方思,扶你家郎主去歇息。”

    方思赶紧上前,搀扶起刘非,离开了宴席,往画舫的船舱而去。

    祁湛盯着刘非离开,心中担忧不已,看刘非面红的样子,合该醉得很厉害,他想去看看,但又唯恐梁错看出端倪。

    祁湛忍了一会子,借着更衣的借口起身,离开了宴席,往船舱而去。

    “大司马!大司马!”

    祁湛路过画舫的甲板,一个北燕使者从后面追上来,笑得满面谄媚,卑躬屈膝的道:“小人见过大司马!”

    祁湛微微蹙眉,此人是使团之中的一员,但官阶微末,祁湛完全叫不出他的姓名。

    北燕使者道:“大司马这是要去探看北梁大冢宰?”

    祁湛眼神瞬间凌厉,看了对方一眼,冷声道:“何出此言?”

    对方谄媚道:“大司马,其实小臣看出来了……那北梁的大冢宰刘非,颇有几分姿色,无论是脸蛋儿,还是那身段儿,那是风流又勾人,小臣也是男子,懂得大司马的心思!所以……”

    “所以?”祁湛忍耐着心中的怒火。

    对方又道:“所以……小臣方才偷偷在刘非的酒水中,加了一些好料,这会子,那北梁的大冢宰,怕是已然欲*火缠身!只要大司马勾一勾手指,看他还如何拿乔做势,还不是要乖乖儿的伺候大司马?”

    祁湛沙哑的道:“你给刘非下药了?”

    对方没看懂祁湛眼中的狠意,沾沾自喜的道:“请大司马放心,虽只是一点点好料,但保管大司马今日顽的尽……啊!!”

    那官员还未说完荤话,突然惨叫一声,也只是一声,很快所有的嗓音全部憋在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息。

    祁湛一手掐住对方的脖颈,手臂上青筋暴突,臂力惊人,直接将人举了起来。

    “嗬……嗬……”那官员脸色涨成了带血的猪肝紫红,使劲踢着腿,眼珠子暴凸几乎要跳出来。

    祁湛冷声道:“对殿下不利的人……都要死。”

    噗通——

    湖水发出一声轻响,一道黑影掉入了水中,瞬间淹没的无声无息。

    祁湛掸了掸手,冷漠的看了一眼渐渐平息下来的湖面,转身大步离开甲板,朝着船舱飞奔而去……

    方思扶着刘非进入船舱的屋舍,别看只是画舫的屋舍,但布置的奢华旖旎,软榻芬芳,挂着清雅的帷幔。

    “郎主,小心……”

    刘非脚步虚软,仿佛踏在棉花上一般,脑海中还晕乎乎的,说不出来是醉酒,还是难受,尤其是胸腹之中,无名烧起一把火焰,蒸腾的刘非燥热不堪。

    “唔……”刘非倒在榻上,方思扶着他还未来得及起身,被刘非一拽,方思一声轻呼,险些压到了刘非,赶紧撑起手臂,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哪知下一刻,刘非双手捧住方思的面颊,白皙纤细的手掌,掌心却一片火热,仿佛要将方思融化一般。

    “方思……”刘非轻唤了一声,软绵绵、轻飘飘,嗓音轻柔,温柔至极,仿佛一把羽扇,轻轻的挠饬着方思的心窍。

    梆梆!

    方思心窍狠狠一抖,面红耳赤,不知为何,总觉得郎主这软绵绵的嗓音听起来很……很羞人!

    “郎、郎主……你饮醉了,方思去给你端醒酒羹来。”

    方思想要离开,又被刘非一把拽住,这次刘非干脆双手一搂,抱住了方思的腰身。

    方思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这才没有大喊出声。

    “方思……”刘非又唤了一声,道:“你身上……好凉。”

    方思嗓音哆哆嗦嗦,道:“是、是郎主饮醉了酒,定然是有些热的……郎主?!”

    方思一句话还未说完,嗓音陡然拔高,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连忙放开捂着嘴巴的手,立刻捂住自己的眼睛。

    “热……唔,好热……”刘非这般说着,竟解开自己的衣领,胡乱撕扯着,三两下将衣袍扯得凌乱,因着是盛夏,外袍单薄轻便,刘非这么胡乱的一扯,竟是连白色的内袍也一起扯开了,露出殷红单薄的身段儿,风光无限旖旎。

    “刘卿,朕……”

    屋舍的门扉突然被人从外推开,梁错站在门外,保持着推门的动作,说了一半的言辞戛然而止,眯着眼睛,看着屋舍中衣衫不整的二人。

    梁错眼看祁湛离开了宴席,他不知祁湛去了何处,万一是去寻刘非呢?祁湛那个模样,仿佛不安好心似的。

    梁错干脆也起了身,同样借口更衣,离开了燕饮,径直朝画舫的屋舍而去。

    他来到屋舍门口,门扉虚掩,也不见有人在门口伏侍,干脆直接推门进去,哪成想,便看到了这样令人误解的一幕。

    “陛下?!”方思大吃一惊,赶紧从软榻上爬起来作礼。

    梁错冷冷的扫视着二人,沉声道:“退下。”

    “是……”方思不敢异议,赶紧垂首退下去,将屋舍的门扉关紧,拍了拍自己的脸面,逃跑似的离开了。

    梁错一步步走近香榻,刘非似乎感受到有人接近,伸手去抓,握着梁错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轻声感叹道:“好凉快……”

    梁错心头一震,一股冲动席上头顶,甚么都顾不得,刚要狠狠吻下。

    便听刘非呢喃道:“方思……你的手,怎么……变粗糙了?”

    梁错:“……”

    梁错心口还是一团火气,并非是欲*火,而是怒火,气得他头皮发麻。

    “方思?”梁错捏住刘非的下巴,让他睁眼看自己,道:“你仔细看看,朕是谁?”

    “唔……?”刘非歪了歪头,唇角化开宛若春水的笑容,成功的令梁错心口的怒火,再次转变为欲*火,便在梁错第二次要吻下之时……

    刘非道:“你不是方思,你是……祁湛,对也不对?”

    梁错:“……”

    梁错被气得哈哈干笑,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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