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穿越手札: 40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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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侄儿,打起仗来神勇无双,可有时却缺了些心眼儿,看到范增对自己怒目而视,项伯连气都懒得生了。

    因刘邦的一顿解释,帐中的气氛渐渐融洽起来,项羽命人给刘邦倒酒,主动和他说起在漳水时的战况,刘邦一顿溜须拍马。

    怀瑾倒不意这么简单就过去了,顿时有些讶异,历史上不是说鸿门宴危险重重吗?怎地这么容易就过去了?

    正出神想着,帐外又来两人——项襄和项声。

    项声的目光在怀瑾和张良身上过了一下,然后随项襄一起坐下。

    项襄一落座,就冲刘邦发难:“武安侯入关,为何紧闭函谷关,不放诸侯进去?你可知我们为了进到函谷关,损失了足有上百名精锐士兵!”

    不待刘邦开口,项声便附和:“想必武安侯是有别的想法,上将军可要问清楚了。”

    项伯便道:“我昨日已同上将军说过,武安侯闭关,是为防其他的盗贼,以免意外。”

    论辈分,项襄和项伯是项氏宗亲里最长的,论年纪项襄却比项伯大了二十多岁,因此项襄和项伯说话毫不客气:“左尹大人,您究竟是姓项还是姓刘?”

    范增便呵呵笑了起来,项伯是项羽至亲,他不敢这么直接。如今项襄不留情面,他只觉得好生解气,顿时一抒憋闷。

    “我姓什么,堂兄难道不清楚吗?”站在家族的立场上,项伯确实理亏,因此只是干巴巴的回应了一句。

    本来和项襄同气连声的项声见亲小叔有些下不来台,便客套的对项襄道:“今日我们并非谈家事,堂叔和小叔有什么争执,还是私下说为好,别误了正事。”

    项襄哼了一声,望向刘邦:“防盗贼?若武安侯自立为王,我们这些人再入关,岂不也算盗贼?谁知道你真正要防的是谁!”

    刘邦头上冷汗就下来了,项羽赤子之心不足为惧。

    可项襄老辣、范增阴毒、还有一个循循善诱的项声,这三个人铁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下意识的他瞟了一眼张良,范增抓住这一眼,立即逼问:“武安侯看韩国的张申徒做什么?”

    “我……”

    “武安侯亭长出身,见识胆气皆不能比贵族,一时胆怯也是有的。”张良含笑。

    范增古怪的笑了一声:“人在胆怯之时,向来依仗的都是亲近之人,看来张申徒与武安侯关系匪浅,已是武安侯近身之臣。”

    项伯是帮着张良的;项羽态度不明;项襄和项声针对刘邦;范增针对刘邦的同时也针对张良。

    怀瑾的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在各人脸上都扫了一圈,最后她看着项羽,道:“左尹大人该解释的都已告知,不知上将军怎么看?”

    作者有话要说:

    第415章 鸿门宴上险象丛生

    项羽视线扫过众人,眼中无奈一闪而过,最后他道:“我昨日放出话要与武安侯决一死战,心虚之人必定不敢前来,但他今日既来了,便……不算敌人。”

    刘邦顿时呼出一口气,他身后的阮离欢,一直放在剑柄上的手也落了下来。

    项襄和范增对视一眼,失望、狠戾一闪而过。张良仍然岿然不动,只含了几分浅笑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项羽说完,只觉得心里一松,天知道他有多讨厌坐在这个位置上。最不耐烦的就是这些权谋算计之事,尤其他的至亲们还各有想法,他当真好生难办。

    人人都道战场凶险,他打起仗来却觉得酣畅淋漓,仿佛失去了所有束缚,反而坐在这里,犹如坐在针褥上。

    此时气氛又一次松弛,范增见项羽已然表态,只好无奈道:“上将军既然已发话,我等也不好再有质疑。”

    范增将一枚碧绿的玉环放在桌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军中无音乐无歌舞,宴席难免枯燥,不如小庄上前舞剑聊以娱乐?”

    项庄答了一声是,然后站出来。

    刘邦尚无知觉,张良一直留在唇畔的笑容冷了下来,怀瑾留意到张良深深看了项伯一眼,而项伯露出一个无奈头疼的表情。

    营帐中有击鼓者,鼓声一响,项庄拔出剑舞动。怀瑾看到张良的手不经意放在了剑柄上,而项庄也渐渐移到了这边。

    怀瑾明白过来张良要做什么,这时候张良露出丝毫与刘邦为伍的讯号,都会让他今天更加危险。

    按住他的手微微摇头,见张良目光微凉,怀瑾展开一个笑颜,然后抽出了张良贴身的短剑。

    恰好项庄一剑落下,怀瑾就在这时将短剑横出,“锵”的一声把刘邦的脸都吓白了。

    阮离欢的剑正要出鞘,帐中其他人也纷纷握住了剑柄。

    “小庄一人舞剑难免无趣,我来与他助兴!”怀瑾轻笑一声,便与项庄对打起来。

    她冲出来,将项庄拖回到帐篷中间,项庄小声急促的问:“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一时手痒,和你比划比划!”怀瑾吃力的应对,短剑终究不及长剑,女子力气也总是不及男子,不一会儿她就出了汗,越来越吃力了。

    所幸项庄也不敢真的伤她,处处留手。

    刘邦察觉到项庄舞剑的真正意图,顿时浑身僵住,坐立难安。

    张良再次看了项伯一眼,项伯认命的叹了口气,拔出一旁龙且的佩剑跳到了项庄身旁。

    怀瑾喘着气退到一旁,终于可以歇一下了,项庄这孩子几剑下来,把她的虎口都震麻了。

    项庄的剑越发伶俐,也不再遮掩,直接刺向刘邦,项伯却飞身挡在刘邦前,三番五次把项庄挡开。

    如此几个回合,项羽也是忍不住了,大喝:“够了!切磋而已,到此为止!”

    项庄抿了抿唇,收起剑退到一旁,范增恨恨的看了项伯一眼。

    气氛顿时凝固住了,刘邦冷汗直流,背上湿了一片。

    这时外面一阵喧哗,还来不及派人问,就见樊哙拿着盾牌闯了进来。

    “什么人!”项羽皱起眉,怒问。

    张良温言道:“这是樊哙,是沛公的参乘。”

    樊哙眼睛睁的像铜铃,满脸怒气。紧接着帐外一个文人模样的俊美男子闯进来负罪:“上将军恕罪,此人凶猛,末将没能拦住。”

    “陈都尉你手下士兵勇猛者不在少数,竟也拦不住这一个人?”桓楚在一旁皱起眉。

    项羽挥挥手,示意地上的男子起身,然后看向樊哙:“你闯进来,撂倒多少人?”

    “不知道,百来人吧。”樊哙站在那里,一副大无畏的模样。

    其他人没说话,项羽先赞了一句:“好身手!来人,赐壮士一杯酒、一块肉!”

    可谁知端上来的却是一块半生不熟的猪肉,酒也是斗大的一满杯,明显是在刁难。

    这明显不是项羽的本意,项羽顿时皱起眉看了桓楚一眼,桓楚得意的窃笑了一声。

    谁知樊哙却一点都不在意,将那满杯酒一口喝尽,又把半生不熟的猪腿肉用剑划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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