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贝克街当夏洛克室友: 380-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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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华生快点从悲伤走出来。在那时候,夏洛克也出现过精神混乱的现象,就是为了蒙蔽那个想杀他的人。】

    【……所以之前的是假刀吗?夏洛克居然骗我那么多眼泪。我就去前面哭大声点,让大家都觉得夏洛克为兰尼肝肠寸断,撕心裂肺。让所有人的心都碎掉!】

    【啊!我也去,我要拿出哭坟的气势来,骗一个是一个!】

    我看完这些弹幕之后,既觉得理所当然,又觉得很好笑。如果是这样的夏洛克,我反而觉得上一话的夏洛克让我安心太多了。因为这才是我印象中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我真的不想让我那孤注一掷的决定变成一个笑话。

    因为我其实就算错了「感情」和「情绪」而已。

    他们的悲伤会让我觉得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我有时候觉得我真的冷漠,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可是,理智让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事,怎么思考,怎么让人心安。就像是我明明想着怎么回贝克街221B,我还是会哄着路易斯高兴,不要想太多其他的利益或者后患,让他一直有个送我回去的念头和想法,永远无法阻挠我。

    茨威格有一句话写的是真理,也是一种告诫。

    「人最不能原谅的莫过于被迫从真诚的热情中醒悟,明白过来那个曾令他们寄托了全部希望的人正是他们失望的人。」

    做事要小心,连想法都要小心。

    不要让自己成为别人的希望。

    何学。

    路易斯帮我调整好领结后,问道:“这样会不会不舒服?”

    我垂着眼睛说道:“你要好好看着我,我不太想被踩成饼干。”

    路易斯回应道:“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而且阿尔伯特兄长也会过去,到时候会多一双眼睛。”

    “嗯?”

    那我还能不能吃啦?

    路易斯跟我解释道:“不过,麦考夫·福尔摩斯先生也会参加,阿尔伯特兄长主要是和他交流,我们还是做我们的事情就好。”

    ※

    四十分钟后,兰朗姆酒店。

    华灯初上。

    386  ? 花栗鼠日记 (27)「第三人称视角」

    怎么都和小松鼠有关镜中棕色发色的青年身穿着笔挺的西装礼服。

    那礼服剪裁得体,突显青年高挑挺拔的身姿。微微低头间,青年用手指调整袖扣的动作也得体优雅,并没有任何矫揉做作的生硬痕迹。

    面前就是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社交圈中心人物阿尔伯特·詹姆斯·莫里亚蒂。

    作为百年贵族后裔来说,阿尔伯特在举手投足间都让人挑不出半点差错,像是每个细节都是经过精心安排过,所以才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而他的态度又从来都不显得倨傲,高高在上,他自然又亲切,让人容易心生好感。可是,他又恰如其分地保持疏离自矜,让他从来都不会在各种场合中因为人际关系而丢失颜面。

    虽然这份无懈可击的完美往往会让人凑近之后,又会感觉到紧张,难以自主延续话题,但是更多时候,阿尔伯特对此了然于心。因为这代表着他始终操控着整个人际关系的方向,他在谈话过程中占据着主导位置。他既可以在所有人心里面留下好的印象,又可以在不经意间引导整个交际节奏。

    这种驾轻就熟地把握人际间的距离,既是一种天赋,也是阿尔伯特的自我要求,更可以说这是顶级精英教育中的产物。

    所谓的精英,不仅仅只是头脑聪慧,更多的时候,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能代表至少一所学校、一个家族,一个社区,一座城,一个州,甚至一个国家的形象与荣耀。

    阿尔伯特正是这种经营中的翘楚,人情练达,手段圆融。从陆军退伍后,短短不到半年,只是开了一家商业对外贸易的公司,就从政界到商界,无一不通,游刃有余。无论是谁,都能看到这位年轻人强大的内核和手腕。

    可是,他也并不是常常能够一帆风顺的。

    阿尔伯特收回镜中的视线,目光再次落在袖扣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着的精致在于细节。阿尔伯特深知这一点,他本身并不喜欢做过于张扬的装饰,偏爱简约且有品味的设计。然而,在适当的场合,他也会愿意别上一朵鲜花,以示礼仪与风度。

    不过,最近他没有心情去做这种高调的个人选择。

    在红石榴石、黑曜石和灰色尖晶石的袖扣中,阿尔伯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低调的灰色。这种颜色稳重又内敛,既符合他的个人风格,又不失高雅。

    阿尔伯特捡起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想到了某个人的瞳色。那双眼睛,是如同深沉的灰色宝石,带着无法言说的神秘和吸引力。在手指摩挲袖扣的过程中,似乎通过这个物件,和那个记忆中的人建立了某种微妙的联系。

    那像是宝石里面的裂痕,即使微小隐蔽,摸不出来伤痛,却打从心里觉得这不对了。

    距离轮船爆炸事故已经将近过去了两个月。

    青年兰尼的葬礼也在一个月前举行了。不像他生前那么低调的性格,他的葬礼盛大而隆重。

    阿尔伯特恍惚间想起当年,父母与亲生弟弟同样人山人海的葬礼。

    那时候人也很多。

    黑压压一片,周围的人的表情带着无所谓的麻木,带着冰冷刻薄的城府与算计。他们的悼词没有血肉,只有精致空洞的文字,就像是某些莎翁书迷的追随者,言语中不求现实,不讲场合,不通逻辑。有时候,他们的话还让自己觉得走错了地方。比如说,亲弟弟学校所在的老师会说自己那位弟弟是个亲切可爱,会和所有人打成一片的快乐又天真的阳光男孩。

    然而,阿尔伯特只记得大家对自家弟弟霸凌他人时才会展露快意的笑。他的残忍不是天真无知,而是因势利导,恶意蓄谋的。

    哪怕阿尔伯特意识到人的虚伪,可是这场葬礼让他理解到人性中最令人心寒的利益来往。

    可是这次的葬礼却不一样。

    发表悼词的人一个接一个,就像是绵延不绝的海潮,带着不同的记忆色彩,勾勒出一个比想象中更复杂,却又更真实的兰尼。

    深沉与温暖的共鸣与追忆,就像是不停息的风吹拂着每个在场者的身心。

    有人提到兰尼在校园里面的优秀过往,令人惊叹;也有人提到他侦探工作过程中的温柔与心细;有人会说他生活中的一些哭笑不得,完美中的不完美;还有人说他的勇敢与无畏,给人的安定深刻得无法忘怀。

    这些故事,这些回忆,都构成了阿尔伯特很多印象之外的兰尼。

    在他心目中的兰尼,更多的时候尖锐且油盐不进,有时候甚至会不留情面。他固执又执拗,有时候阿尔伯特会觉得他有点像路易斯那样黑白分明,不容易改变自己的印象,也不会轻易屈就。然而,兰尼却和路易斯从敌对到好友,似乎只是兰尼一句话就可以解决这中间的鸿沟。

    在阿尔伯特看来,兰尼很擅长处理人际关系,但是这取决于他愿不愿意这么做。兰尼需要的时候,可以展现出极高的情商,迅速化解矛盾并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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