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贝克街当夏洛克室友: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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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恩她并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她如果真的想问,本来也就是抱着会被拒绝的心理准备,只是她状态十分放松才会有这种情况。

    至于她状态放松的原因,是因为我和华生认识,她下意识地拉近了我与她之间的心理距离;还是因为我也是华夏人面孔,所以她天然对和可能是同根同源的人产生热情和兴趣。前后两者都可以从心理层面分析,所以我都能够理解。

    我当时想法很多,但都几乎是一闪而过。

    因为我挖陷阱给路易斯跳这件事,比较重要。这个重要的原因是,一旦我失败了,那就是我太自作多情,自以为是,太不要脸了。我可以不活了的程度。

    我的逻辑很简单,或者可以用简单的假设语句来表述。综上所述,只要我第一条成立了,我就可以得到麦考夫牌特工,不仅可以保证我的生命安全,还可以有必要的话征用他们的资源和设备。毕竟,路易斯也不想被人知道他的身份被人发现了吧。

    可如果不是的话,我等同于在陌生人面前唱了一出自以为自己很厉害的独角戏。

    我脑子里面都可以给他们配画外音。

    “不是说有人在监视他吗?人呢?我们还得表演多久才能结束?”

    “他是不是有妄想症?”

    “还没有过三十岁,科学研究表明这个年纪有点妄想症其实很正常的。”

    “我们要在这里演多久?”

    “等他自己自导自演说可以结束了。”

    我光是想想这些画面,就觉得我做的好羞耻。

    救命!

    不过幸好,路易斯虽然不耐烦见到我总是给他添麻烦,但是他本人的性格是比较踏实的,还是愿意尽忠职守,恪守本分。

    知道我赴陌生人的约,又随便进了陌生人屋子里面,路易斯果然出现了。

    我和琼恩布置的圈套也顺利奏效了。我在当场就拿到了路易斯的把柄和口头约定。

    我当时就把过程都想好了。

    如果路易斯真的是担心我出事的话,其实在琼恩屋子这种封闭的场所是最好的。因为他没有办法在我身上放监视器,而内部环境也不让人窥视到,不会让人知道我们内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如果里面出现了什么异常的声响,比如说我在房间里面开一枪,那么这在外人看来,里面就有「救」的必要性。

    当然,这里面会不会引来警察注意。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因为我已经达到目的了。

    我之所以能赌路易斯一定会出来,是因为在吃越南米粉的那天,我觉得,我都没有遇到危险,路易斯却提前出来。这一点如果不是在密切关注我,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件事的。

    最最关键的是,他跳出来的时候,就说明他其实是在摆烂了。

    这件事除了明晃晃地在说,我一直都在关注你。

    还有另一句最关键的话。那就是,「你快点发现这些破绽,让我可以早点下班。」

    我结束的时候,才后知后觉一件事——路易斯那天中午说吃得挺愉快的。

    其实他内心是不是已经在想着,「何学已经在路上发现我了,我这个特工身份说不定瞒不下去了。他一定心中有数,中途可以从无聊又无谓的监视活动里面结束了。」

    天啊,路易斯给了我那么多提示。

    我现在才意识到!

    再来,他愿意答应我的合作也是因为这样比较方便。

    虽然路易斯本心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但是有任务要求,他不得不跟着做。毕竟,他出现在我身边算是很自然,也可以说是某种灯下黑策略。不过,就是路易斯上级有这层心理,一旦我发现他的身份,想必从此以后,他都不能再当任监视我的工作了。

    也就是简单一句,他内心确实不想干,但表面上他还是要做到位的,不能这么敷衍,所以他才会假装不敷衍地在路上救我,让我快点揭穿他的身份。这样他还可以早点休息,甚至跟教授一块在美国愉快地度假。

    我越想越觉得,我拿捏住了路易斯这个打工人的想法。

    这个猜测才能完美地解释他无缘无故跑出去来救我。

    要是我是监视路易斯的特工,为了隐瞒我的踪迹,我肯定是连脸都不会露出来。只要在旁边报个警,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这个做法不算最聪明,但最高效且节省成本。

    总之目前,我没有联系路易斯的话,他也不会出现。

    我可以专心地和雪林·福特、琼恩·华生更深入地交流。

    ***

    从漫画弹幕来说,这件案子并没有牵扯到美国特工。

    不过,弹幕也遇到过,凶手已经早就解出了P对NP的问题。目前正在伙同一名编程师将这些理论上的东西转变成实际上可以操控的万能丨钥匙。在案子中,凶手唐雅·□□能随意修改电子数据,包括酒吧里面的摄像头时间,前男友购物车,银行卡信息,以及电子邮件的时间。

    除此之外,弹幕表明,在预告上被枪射击的本尼·查尔斯并没有死,在案子后期他还能成功地指认了犯人真面目,让侦探加大对唐雅·□□的怀疑,多方面地重新整理思路。

    不过因为我的介入,所以本尼根本就没有卷入这个案子里面。

    目前的案子也陷入了僵局。

    我到的时候,氛围十分紧绷。

    他们家的门并没有上锁。可能是和我们221B公寓一样,也可以方便顾客上门问询服务。不过我敲门的时候,琼恩说:“门是为你留的。”

    我:“……”

    我真是爱想太多。

    琼恩继续说道:“我们早上收到消息,另一名犯罪嫌疑人西里尔·纳尔,也就是和死者菲利克斯·索托前些天发生争执的数学家死于非命。”

    我跟着望向雪林·福特,肉眼可见地,他很沮丧,就像是刚拿到一个玩具,还没有开始玩就被人拿走了。我知道我看到他的目光有点偏见,总是下意识地把他当做还没有长大的孩子看。明明他的长相也不是可爱型的孩子。

    他应该比我还年长。

    我昨天看了他们给的数学公式。

    那些都是死者用特殊荧光性质的笔,留在白墙上的,关于P对NP问题的解答。从数据结果上,这个问题并没有完全解出来,但是我们从荧光笔记上,看到了两个人的笔迹。由此,雪林·福特猜测,这两个笔者肯定就是有了思路,才会发生争执。

    很有可能,这个争执起源于某个人想要独占最后的数据结果,另一个人不同意。

    一般来说,数学家不会对没有思路的问题上发争执。难道他们还能互相指责对方太蠢了吗?除此之外,从悬疑剧来说,没有进展的内容也够不成杀人动机,也不是能够吊起读者胃口的内容。

    我记得当时我认出另一个笔迹是数学家西里尔·纳尔的笔迹。我看的论文上,曾经刊登过他个人的数学成果,选用的照片上就是他的笔迹。

    刚好数学家西里尔·纳尔也因为参加大学数学相关的座谈会,也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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