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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可我只是个Beta》 40-50(第9/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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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危发现,和齐棹相处的日子越多,他的勇气就变得越少。
因为他是既不满足于现状,又怕现状被打破.
晚饭的时候,祁危是和学生会的人一块吃的,学校要开秋冬校运会,这顿饭既是讨论正事,也算是劳累前的酬劳。
祁危到底是学生会的,不可避免要参加。
他们选在学校外的一家小餐厅,坐在靠橱窗的位置,祁危懒散地低着眼,有一嘴没一嘴的听着,视线却散落在了外面。
就在斜对面正好有一家网吧,外面有一个不小的屏幕在放比赛,是网吧里组织的比赛,很是热闹。
祁危盯着看了会儿,视线里又突然撞进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他眼睫稍动。
是齐棹。
而齐棹停在了网吧屏幕前面不远处,在人群外面,站在了一个女生跟前。
这个距离,祁危的视力足够好,看得清他面上的表情,他有点无奈。
女生转过身看着他,笑得十分灿烂,说了什么祁危就不知道了,毕竟他不会读唇语。
但他看见齐棹点了下头,然后他们就并肩走在了一起。
“……”
祁危无意识地咬紧了牙关。
他知道那是谁。
梁家和余家的关系最是要好,梁明丨慧的名字甚至都和余家这一代是对着来的,都是“明”字辈,他也知道梁明丨慧和齐棹从小就认识。
他还知道梁明丨慧喜欢齐棹。
祁危攥紧了拳头。
余家定下来了吗?
齐棹的联姻对象。
祁危无声地呼出口气,眉眼压下去,像是将要落下暴风雨的阴云,冷戾得厉害。
坐在他身边的雷响碰碰他,示意他部长刚点了他的名。
但祁危实在无心周旋,他站起身,道了声抱歉,就直接离开了席位。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上齐棹,想知道他们到底要去哪、去干嘛。
可才出了店门,祁危又停住了脚步。
他很清楚自己骨子里一直压抑、藏着什么。
要是真追上去,他肯定会冲到齐棹面前去。
那样太难看了。
还会提前引起余家注意。
祁危靠着墙蹲下身,又呼出了口气,还扯了下嘴角。
似是自嘲,又带着浓烈的难过。
他不怪谁,本身就是他单恋,也是他自己性格不太好。
可是他真的……
祁危抬手,手覆上脖子的刹那,刺痛也传来,本来就才愈合的伤口登时又破开口子,他人也清醒了半分。
淡淡的铁锈味在城市独特的尘土中弥漫,传入他的鼻腔中,祁危也终于如梦初醒地看了眼自己指甲盖的血迹。
啊……
总不能又跟齐棹说自己被猫抓了。
还是要改掉抓脖子的习惯,下次要换个地方.
当天晚上,齐棹回到寝室时,喻好好已经到寝室了。
也只有喻好好在,因为今天还是大一的军训假期,明天才收假。
喻好好没晒黑很多,就是稍微黄了一点,他跟齐棹说:“你给我推荐的防晒真好用!难怪你总是那么白!呜呜呜棹棹,你就是我这张脸的救命恩人!”
齐棹弯眼:“好用就好。”
喻好好又说:“过三天就是公休日,我们到时候一块儿出去玩呀。”
他双手合十,眼睛亮亮的:“我们去KTV,你有空吧?”
齐棹确实有:“好。”
喻好好雀跃道:“噢耶!”
今天学生会不查寝,所以祁危和雷响没来。
但第二天复课后,祁危也没来和雷响也没来,包括复课后的第二天、第三天……
马盛说他问了,学生会有查,但是没查他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总是查他们被说敷衍了,所以才没有再查他们。
马盛还笑着跟喻好好说:“luck,你这魅力没有那么大嘛。”
喻好好下意识地看了齐棹一眼,见齐棹低着头戴着耳机像是在做作业,便只是瞪了马盛一眼,却没有再向之前那样多说什么了。
到公休日那天,齐棹照例早起,他看完昨天没看完的内容后就吃了早餐,等了半小时,再把药吃了。
喻好好说今天要睡个懒觉,不做游玩特种兵,所以他们下午才出去。
齐棹就独自去商业街吃了个中饭。
下午,他们一块儿坐地铁去ktv。
路上时,马盛问喻好好:“luck,你是放弃了吗?不喊祁危了?”
何夏东:“我帮你喊了雷响,让雷响问问祁危来不来。”
确实没想喊他们的喻好好:“……”
他顿了下,才说:“这不是有东哥嘛,我直接联系太直白了。”
不过他们到ktv后,喻好好唱了两首歌,雷响来了,祁危没来。
喻好好不由问了句:“祁学长又有事吗?”
雷响迅速瞥了眼齐棹:“…哦他等下就来。”
然后背过身后,连忙给祁危发消息:“速来!!!你家那位正被人包围着!!!”
他话没说错,齐棹还真的是被包围着。
喻好好爱热闹,ktv不止喊了他们寝室的人,还喊了他舞蹈系的同学,还让马盛和何夏东随便喊朋友,他说他请客。
知道齐棹是高考状元还拿了全国竞赛金奖的人不少,毕竟九港大学有拿他做宣传,大部分人对成绩好的人天生抱有好感和好奇,齐棹就免不得被问。
比如为什么没去内地读,为什么没出国……
何夏东还喊了个朋友是数学系的,他竞赛没考进国家队,但对题很感兴趣,就在问齐棹他们训练时是什么样的,正式考试有哪些题。
于是两个人就在震耳欲聋且眼花缭乱的KTV里讲题。
齐棹问服务员要了笔和纸,在给他写题,跟他讲他的解题思路。
齐棹的另一边就坐着喻好好,从齐棹开始讲题时,喻好好就挤过来占了个位置,把麦让给了声乐系的。
对方点了首粤语歌,唱得是少年心动,绵延婉转又怦然。
祁危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有人在调包厢里的灯光玩,开到了最明亮的那个档,于是包厢内的一切都一览无遗。
包括围着齐棹坐的每个人的神情。
祁危微顿,低下了眼帘。
齐棹刚好讲完那道题,感应到什么似的,稍稍抬眼,看向了门口。
祁危反手关了门,屋内的灯又被调成了波光流转的彩灯,一切的情绪都被藏在了昏暗中。
有人跟祁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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