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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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道人的态度,不像对待客人,像是在对洪水猛兽。

    “不是的,可能这位师兄他很少见山门外的人,所以才有些……”

    赵小鲤也被道人一惊一乍的态度吓着了,话说到一半,没好意思说下去。

    让小舅舅他们见着山里头是这副景象,还被冷落了。

    赵小鲤羞愧地低下头。

    “不是你的错。”

    柳连鹊环顾四周,发觉周围朱红的楼阁都门扉禁闭:“还是先去找延岁道长更稳妥。”

    “我们见不着师父的面,他现在躺在床上,只能隔着屏风同他说话。”

    赵小鲤神色黯然。

    除了他外,所有人都受了影响,师父是受影响最重的。

    可当时也只有师父愿意收留他。

    原来延岁的身体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

    “我知道了,不会让他生气伤身。”

    四周太过于安静,问荇压低声音。

    “我来带路。”

    赵小鲤领着两人七拐八拐,拐到一片宽阔的广阔平地。

    广场边的楼阁比刚进隐京门时能看到的更加气派,很难想象一座不大的山里能容下来这么多陈设。

    赵小鲤一直走到处屋门前,停住脚步看向两人:“麻烦你们在门外稍作等候。”

    他的语气变得恭敬,这扇门背后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赵小鲤进去后很快又出来,问荇和柳连鹊跟在他身后,迈过了门槛。

    屋里摆设简单,点着昏暗的灯,隔着屏风能看到里面的人影。

    而屏风外,有一个老人背对着他们,坐在一把竹木椅上。

    老人佝偻着背,在门打开的一瞬咳嗽了几声,身子瞧着也不太好。

    “你们是隐京门的贵客,可我现在不能迎接二位了。”

    延岁的声音从屏风里传出,疲态比附着在画眉身上时更加明显。

    赵小鲤怀中的画眉鸟悠悠转醒,哗啦啦飞过屏风,落在延岁床边。

    延岁抚摸着画眉的头,突兀地笑了几声:“师兄,只能劳烦你同我和贵客问好了。”

    “小鲤,你先出去。”

    听到老人的声音,问荇敏锐地察觉到,这老人正是之前传音警告他不要继续插手的那位。

    “是,师伯。”

    头发花白的老人没转过身,赵小鲤心惊胆战地应下,随后担忧地看了眼问荇,扭头离去。

    这老者听声音比延岁大了很多,但状态却比延岁更好,等到赵小鲤离开,他才缓缓转过身。

    “长生同我说过你们,之前长明一事,多亏了二位。”

    他语调匮乏悲喜,算不上亲热更不谈无礼,似是将情感隔绝在了自身之外。

    问荇和柳连鹊同老道行礼,随后老道示意他们坐在旁边:“我知道你们的来意,延岁师弟也同我说过。”

    “可我之前也同你说过,隐京门当下的境遇危急,不适合节外生枝。”

    他没想到用传音警告完问荇,问荇的胆子反而是更大了。

    “我不知隐京门具体遭遇了什么麻烦,但我认为既然情况危急,更应该主动寻找转机。”

    “我明白,你担心柳少爷的魂魄被康瑞怨气所祸害,但三个月内怨气侵扰不进灵山里,你们并不会被怨气影响。”

    老道人露出略微迟疑,但依旧想要劝退二人。

    “就算不为我们,只为长生。”

    问荇嘴角笑意渐渐消失:“他为了整个隐京门在外奔波,身心俱疲到无力管康瑞镇中的事,肯定不希望回来后发现怨气横行,灵脉又枯竭得严重,百姓们叫苦不迭,师门里一筹莫展。”

    “问荇!”提到长生,老道微微显露出怒意,“这些就是隐京门的事了。”

    “师兄,这两个孩子已经找到了怨气的来源,为何不试一试?”

    延岁一直安安静静听着,终于听不下去,插了句话。

    “问荇说得没错,隐患……咳咳咳,能小些是些。”

    “况且这分明是隐京门的分内事,他们帮了我们很多,该感谢他们才是,请别太苛责他们。”

    老道神色微僵,手指松了又紧:“可除去怨气之事,灵脉枯竭才是最大的麻烦。”

    “灵脉没传出好消息,现在……不合适。”

    见他这副模样,延岁无计可施。

    好不容易怨气和长明有些关系,灵脉的事根本没有线索,只能指望长生查长明顺藤摸瓜查到,该等到什么时候?

    “既然您不愿去管,我们是局外人,也不能强求。”

    问荇也不恼,站起身来。

    “但今日若是一走,我们再不会叨扰隐京门,也不再管任何鬼神之事。”

    送秀才去投胎已经耗费了他太多心力,若是隐京门不愿配合,就凭他和柳连鹊,不可能管来这么多鬼。

    驱散康瑞镇的怨气对隐京门利大于弊,可隐京门还是这副故步自封模样,他也很难替完全不领情的人做善事。

    而且有长生的前车之鉴,过于热心反倒会成为道士们逃避的借口,沉浸在世外桃源的美梦里清醒不过来。

    老道听到他的话,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情绪波动。

    他嘴唇抖了抖,不作表态。

    “师兄!”见老道如此铁石心肠,延岁都急得直咳嗽。

    “你真是糊涂啊。”

    “……我做不来。”

    终于,老道颓然坐在椅子上:“掌门走后,隐京门就没人能出来主持大局。”

    “长明叛逃,我能调动的小辈只有长生,可你们也知道他分身乏术。”

    作为师父,他怎么会不担心长生,不担心隐京门呢?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长明叛出师门,他就再也不敢随意收徒,轻易下任何决定。

    而掌门执意帮助山下百姓却反噬隐京门,更让他坚信自己做的就是对的。

    问荇这番话倒是提醒他了。

    作为长生的朋友,问荇已经仁至义尽,没人会和长生一样无条件为师门付出。

    好像哪怕是他,都把长生多年的奔波当成了理所当然,而他们可以藏匿在这份安心之中,接着过十年如一日的平静生活。

    “我愿意下山除祟,但驱散怨气,需要多些道人才能稳妥。”老道斟酌着开口。

    他已经太久没有接触过除祟之事,对此已经非常陌生。

    “您能召集道人们过来吗?”

    从老人的话中,问荇也算彻底拼凑出了这些年隐京门的遭遇,还想再争取最后一次。

    为了长生也好,为了那些莫名被困,无家可归的冤魂也罢。

    “可以,你是要……”

    老道看向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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