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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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问荇说得也很有理,今天来了好多柳姓的旁支,和园过会该到处都是人,的确容易出岔子。

    “我其实有个办法。”

    问荇适时开口:“只是也不知管不管用。”

    “问公子,你请说。”

    家仆们也是到处找救命稻草,听到问荇能想主意,被冲昏了头脑。

    ……

    “看他样子,是怕了少爷,压根不敢来见你。”

    家仆跪在地上不住谄笑,被柳携鹰拍落的碎瓷片就在他膝盖边上,茶渍洇湿了麻布衣料。

    “他真说怕我?”

    柳携鹰脸上阴晴不定。

    问荇这狗东西,嘴里就没句真话,人前是副人样,可实际上是另副样子。他光想着,都恨得牙痒痒。

    “是,听说少爷今天要去迎春宴,他当时嘴和鼻子都抖了。”

    下人紧张得头越来越低:“还是……还是听着我们说少爷可能不去,他才松了口气。”

    “我呸!”

    “谁说我不去了,你个猪涝的瞎多嘴。”

    重重一脚踢在下人身上,柳携鹰刚生出来的点好心情荡然无存,他居高临下,恶狠狠抓着下人的肩:“待在我家他还想好过?”

    “告诉他,今天这迎春宴,我非去不可!”

    “你给我滚,让他们给我来换衣服。”他嫌弃地擦了擦摸过家仆肩膀的手,“下贱玩意,都脏死了。”

    下人忍着剧痛爬起来,连连应声。

    “是,是。”

    问荇这办法是有些费人,但总归是把柳携鹰哄出去了。

    他连滚带爬出去寻柳携鹰贴身的侍女。

    与此同时,几个下人也找到了问荇。

    为首的下人手里捧着衣裳,恭恭敬敬低头:“问公子,请您更衣。”

    问荇打开布包看了眼,里头的衣裳华贵异常,但没粗部麻衣便于他行动。

    “我现在只是醇香楼里的跑堂,配不上这么好的衣服,而且我还在替我夫郎守孝。”

    他盖上布包:“请把它还回去吧。”

    “哪里的话,您是柳少爷的人,您不适合穿,谁能适合穿呢?”

    家仆跪在地上,将布包举高:“问公子也代表柳家的颜面,柳少爷的颜面,请您别为难小的。”

    这是柳夫人的意思,既然问荇是酒楼跑堂无可避免,眼下人多眼杂又不能限制问荇的活动,那就让他穿得风光些。

    不远处的伙计们纷纷往问荇的方向瞧,和问荇熟的见怪不怪,几个和问荇还不熟的目瞪口呆。

    “所以问小哥是……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

    阿明好笑地拍了拍小厨子的肩:“让你平时多打听消息,别只盯着锅看,都把自己看傻了。”

    “好了,该咋样就咋样别管他了,你的虾剥完没?”

    “我的河虾!”

    小厨子如梦方醒,手忙脚乱地继续剥起虾来,心思却依旧飘在别的地方。

    所以问小哥都不敢要的衣裳,该有多值钱呢?

    “换上吧,今日不用你打下手了。”

    许曲江适时出现配合问荇。

    “多谢掌柜。”

    问荇听到许曲江同意,这才犹豫着接过衣裳:“这么好的衣服,我怕弄脏了。”

    “这衣裳既然归问公子,问公子穿得小心些就行,别担心弄脏弄破。”

    真是个空有皮相的穷赘婿,居然还怕弄脏衣服赔不起,这种人真有本事气得二少爷成这副样?

    柳家的家仆们难免在心里嘀咕。

    和园,百花林。

    这是和园中最大的景观园,因为春季花团锦簇,百花争相开放而的名,哪怕到了冬天,百花林里也盛开着如雪的白梅。

    长辈们在茶室里品茶,柳家些已经懂了事,但还没及笄的女眷们就披着狐裘或是羽制披风,在此处谈天说地。

    风冻红了姑娘们的脸,但除去身子不好的和胆子小的,还没人想要缩回四四方方的屋里去。

    “真奇怪,这次来和园怎么没之前来心情好了。”一个鹅黄衣服的少女嘀咕,“我心里总是不舒服。”

    姑娘们的直觉大多不错,另个带着银钗的少女附和:“不瞒你说,我觉得也是。”

    “兴许是冬日的缘故,这天也太冷了。”她抱着暖炉不撒手,“姐妹们说说就好,可千万别和爹娘叔伯们说。”

    不然岁数大的长辈又该数落她们不懂规矩,毕竟这和园对柳家来说太重要了,连三岁稚童都知道要谨慎非议和园。

    姑娘们叽叽喳喳去聊其他话,还有零零星星几个哥儿占着另一角的凉亭,也在悄悄说着闲事。

    突然,一个红痣在唇边的哥儿眼睛一亮,指着白墙上的雕窗:“你们看那!”

    其他哥儿闻声望去,顿时屏气凝神。

    墨色的镂空雕窗外,一个披着红色斗篷的青年伫立于此,头发草草束起,胸口处扣了颗苍绿的松石。

    青年瞳色乌亮,骨节分明的手正在拨弄落在肩上的白梅花瓣,薄唇抿起,宛如画中走出的人。

    “真好看。”刚刚说话的哥儿小声补了句,“我怎么不记得哪家表哥生成这模样?”

    “我认得他,他不是哪家表哥,是连鹊少爷的相公。”

    岁数比他小些的哥儿压低声。

    “我听我娘说连鹊少爷的相公是个穷傻子,这瞧着不像啊?”

    当时他家爹还幸灾乐祸过,说柳连鹊再有本事,还不是让穷酸傻子占了便宜。

    眼前这人举手投足与常人无异,仪态也不穷酸,若是傻子,恐怕天底下也没几个聪明人了。

    “你信我,上次夫人四十生辰宴我来过,就是他。”小哥儿着急解释。

    “咱们快都别看了,那是本家的赘婿,还在三年孝期呢,不能多看的。”

    “孝期穿得这么俏,红红绿绿哪里像守孝。”

    “谁叫他站百花林外头,他不知道这儿全是姑娘和哥儿么?”

    有个哥儿嘴硬道:“是他要停在那,我就要瞧两眼。”

    仿佛是应他的话,问荇整理好肩头落花后没多留,很快就快步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

    “怎么走这么快……”

    哥儿们不甘心收回目光,哀叹了两句,接着琢磨手上的围棋。

    问荇是借着送菜单的名头出来的,他粗略地走了几个地方,搜寻着熟悉的面孔以及谢韵和柳连鹊提到过的柳家人。

    谢韵给的那份单子早就被烧毁了,但他已经记下单子上写的要紧事。

    她的关注点同柳连鹊说的重点不同,柳连鹊讲柳家很全面,却还是吃了太不喜打听私事的亏。

    谢韵喜欢搜小道消息,给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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