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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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行。”

    柳培玉的扇子点了点远处的园子,也不知听没听见问荇方才同小厮们说的话:“我们去那边说会话?”

    “五爷……”小厮们试图阻止柳培玉带问荇离开。

    “我和我侄婿一见如故,说两句怎么了?”柳培玉不耐烦道,“你们别跟上来,瞧着就烦心。”

    两个小厮只得无可奈何退下:“是。”

    这位也是个祖宗,他们惹不起。

    “你也是可怜,好不容易不用跪祠堂,还得让人盯着。”

    瞧着小厮们退到足够远的地方,柳培玉忿忿道:“我大嫂这是关心人还是防贼呢?”

    他不知道的是,问荇在柳夫人眼里,现在比贼还要吓人。

    问荇喏喏低头:“柳夫人应当只是担心我身子。”

    “是,担心你身子。”

    柳培玉嗤笑,揭过这茬不谈:“我们往树下走些。”

    又走了几步,柳培玉带来的随从也退了下去,彻底只剩下他们二人。

    “五叔请说。”

    柳培玉用扇子掩住面,压低声音:“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提醒你往后没事就少往柳家跑,好好待在你那村里头。”

    能多种地多种地,能攒些自己的钱那就更好了。

    柳培玉是性子纵了些,但能活得安稳的庶子向来不可能是傻子。

    打从柳连鹊离世,柳培玉妻家就嗅到异常,有意无意在疏远柳家,这次他妻主过不来,可他至少能带着孩子来笼络感情。

    柳培玉刻意没有带。

    他作为庶子,很清醒地意识到柳家不再能成为他的倚仗,甚至太过于亲近现在的柳家,往后保不准会酿成大祸。

    柳培玉虽然同情问荇,但算不上欣赏问荇软柿子般的性子。

    可他又确实欣赏柳连鹊,见识过问荇跪祠堂整整八日的诚心,也想能帮则帮问荇一把。

    话只能说到这份上,希望问荇自己能清醒些。

    本以为问荇会继续傻乎乎为柳家辩解,还需要他多费口舌。

    可出乎意料地,问荇居然不作声了,只是默默点头。

    柳培玉以为这傻小子真要迷途知返,刚要松口气。可问荇冷不丁委屈地来了句,差点把他气得吐血。

    “我知道了,我这种上不来台面的人,来了也是丢人,的确应该少往柳家跑。”

    真是油盐不进!

    柳培玉气得够呛,转身就要走:“算了,我就不该和你……”

    “多谢五叔提醒。”

    听着问荇语气发生变化,素来对此敏感的柳培玉怔怔停住脚步,扭头看向问荇那张依旧带着委屈和胆怯的脸。

    有一瞬间,他分明从问荇的眼睛里,看不出半分和软弱有关的情绪。

    可也只是转瞬即逝。

    作者有话要说:

    五叔:什么情况?

    第167章 迟到赠礼

    有意思。

    柳培玉微微眯了眯眼,问荇或许比他想得聪明不少。

    “不谢,就当看在连鹊的份上,照拂小辈也是应该的。”

    问荇怔愣片刻,露出些许神伤:“难得还有人记挂我夫郎。”

    “他之前也记挂五叔,留了些物件要给五叔,只是没来得及送出去。”

    “什么物件?”柳培玉疑惑。

    他一年到头回不来几次柳家,春节都是在妻子家过,上次回来是柳连鹊葬礼,再上次就是一年多前了。

    现在想想,一年多前应该和柳连鹊多说几句话。

    “五叔请稍等。”

    问荇带着柳培玉来到他暂留的卧房,里头明晃晃摆着的大箩筐引得柳培玉满脸好奇。

    他也是养在深宅大院里长大的,对于寻常百姓的农具容器甚至觉得陌生。

    “这是你带来的?”

    “是,里面存了些换洗的衣裳,还有我夫郎留下的东西。”问荇小心翼翼打开箩筐,从中捧出木匣子来。

    “我收拾他旧物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匣子。”

    他大木匣里抽出个长条的木盒,较之大木匣来说,长条盒子算得上精巧,可以轻松捏在手中。

    盒身用紫檀木雕刻了祥云,搭扣是金色的,显得非常贵气。

    但完全不像是柳连鹊喜欢的样式。

    柳培玉呼吸一滞。

    问荇将木盒交到他手上:“我夫郎留了字条,我恰好又能认得几个字,这把扇子是给五叔的。”

    柳培玉的手微微抖了下,打开搭扣,里头躺了把缎面的锦扇,像是以布匹生意闻名的淝县产的。

    “这傻孩子。”他艰难地笑了笑,喉咙发着涩,“我家里一面墙的扇子,像是缺扇子吗?”

    柳培玉突然想起来见柳连鹊的最后一面,他们算是不欢而散,他也一直隐约在为此愧疚。

    他临走前和柳连鹊抱怨了自家妻主抠门,不愿给他拨点银子买扇子,本就是想求柳连鹊宽慰两句。

    谁知道这小古板非但没安慰他,还很认真念叨了许久,让柳培玉也该去经手些小营生,手里好歹有花着实在的钱。

    道理他都懂,可本就不爱经商的柳培玉压着口气,后边柳连鹊说得话通通没听进去。

    现在他倒是想起来些。

    那天半下午,柳连鹊把他直送到门口,临别前问过他。

    “五叔当真如此想要那把锦扇?”

    柳培玉以为他又要念叨,哼了声走上马车,单手抬起帘子:“别劝我,我就是想要,想要得不得了!”

    “先走了,下次再会。”他放下帘,赌气地不愿看柳连鹊的脸。

    “五叔一路顺风。”柳连鹊并不气恼,反倒是态度比方才要更和缓些。

    “见着五叔一切都好,我也就安心了。”

    骏马一骑绝尘,柳培玉拨开帘子,瞧着渐渐变小的柳连鹊,才堪堪消气,压根没意识到这是他们最后次见面。

    明明柳连鹊的身子当时看着已经好了很多,脸上至少有些人气,还是人算不如天算。

    当年那个藤架下抱着经卷跟在他身后,娴熟行着礼喊五叔的小孩,现在应当已经掩埋在泥里。

    思及此处,本就眼泪多的柳培玉用力眨着眼,想让自己不在问荇跟前露怯。

    太丢人了,虽然他也没比柳连鹊大几岁,但好歹是问荇和柳连鹊的长辈。

    “我收着了。”

    扇子他向来是不喜欢了就压在箱底,这扇子是很好看,可他回去后过了半月也不惦念了。

    柳连鹊却替他记着,他总是这样,喜欢的东西能喜欢很久,坚持的事情也是如此。

    所以他总认为别人也这样。

    柳培玉觉着,现在他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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