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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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窘迫时,这些好保存的菜还可以用土办法做成腌菜拿来度日,怎么样都饿不死人。

    “这是干嘛呢?”

    路过的农户咋舌,指着不远处翻地除草的问荇。

    “我看看。”

    边上同伴眼睛越瞪越大:“稀罕事,这地都空了有些年头了,他不会真要开垦坟头地吧!”

    “这谁敢吃…”

    农户们满脸狐疑,越走越远。

    问荇听到了他们的议论声,也明白许多人迷信,哪怕地已经不是紧挨着坟头,还是在背后论是非。人就是如此,因为自家不是坟头地,所以会对种坟头地的人有偏见。

    无所谓,他堂堂正正挣良心钱,又没吃他们大米。

    只希望没人来找他麻烦才好,否则…

    “大人,你吩咐就好!”

    三个兵卒站成一排,雄赳赳气昂昂:“我们一定把过来捣乱的人全都吓出去!”

    “往后你们的任务…可就非常伟大了。”

    问荇咳嗽了两声,进宝背着他翻了个白眼。

    得,问大人又要开始搞激励那套了,大头兵就是好骗。

    “以前是两亩地,现在是九亩地。”问荇笑意吟吟,掷地有声,“这九亩地的成败,全掌握在你们手中。”

    “好!!!!”

    进宝默默捂住耳朵。

    大人真的非常可怕!

    三个鬼各就各位开始警戒,进宝也把清心经遛回家了,问荇脑子停下来后,反倒因为今天思虑太多,隐约开始犯疼。

    什么研发新品开垦新地游说鬼魂,都没有和柳连鹊交代事情麻烦。

    他倒不是担心柳连鹊就和电视剧里那些儒生一样,一头撞在蟠龙柱上以死明志。

    他担心柳连鹊直接晕过去,或者变成邪祟把他手撕当点心。

    “夫郎。”

    问荇推开门,柳连鹊依旧是坐在桌边读书,清隽的脸上神色淡淡,看起来已经恢复如常。

    可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他。

    “回来了?”

    柳连鹊表情很镇定,但他不擅长掩盖情绪。

    问荇轻松就可以察觉到他极力忍着什么,就差临门一脚宣之于口。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清嗓子)我们要把种地事业做大做强。

    三鬼:好!!!

    进宝:…柳大人怎么看?

    鹊鹊:农为国本,踏实肯干,甚好。

    进宝:你确定他踏实吗!!!!

    第28章 魂魄未散

    “回来就好。”

    柳连鹊比平时更安静了,手藏在袖口松了又紧。

    “今天挺顺,去翻了下地,后面就可以多种些菜了。”问荇自顾自开口。

    “掌柜给了我些很好的种子,咱们这不常见,这几天也一起种下去。”

    柳连鹊点头,欲言又止:“嗯。”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柳连鹊愣了下,一时间屋里陷入寂静。

    时间分秒流过,终于,他轻叹道:“我问了,你就会说吗?”

    他语调有些不确定,平时清朗的声音也柔下三分,还有些微哑。

    “你不问怎么知道。”问荇眼睛被烛火照得发亮。

    “至少今晚,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柳连鹊深吸了一口气:“那我问了。”

    他抓起桌上的草编兔子:“第一个问题。”

    “这草编是你何时送过来的,我怎么没有印象。”

    柳连鹊皱着眉:“我近几日多次想仔细去想,可还是只记得’你送我’这件事,却不知道这事的细节,就好像…”

    有什么东西,模糊了我的记忆。

    问荇烧狗尾草的时候刚好血玉要失效,所以柳连鹊没这段记忆。

    “记得有天你和我要账本吗?就那天往后一天。”问荇答得飞快。

    “只是不知道你是哪天收到的。”

    “好。”柳连鹊心下了然,沉吟片刻,垂眸接着问。

    “第二个问题。”

    “我的头疼和虚弱,是不是压根并非疾病?”

    问荇喉咙有些干,柳连鹊实在是太聪明了:“是。”

    一阵安静,只有烛火跳动。

    “第三个。”青衣书生紧紧攥着手里的经卷,俊秀的脸上犹疑中还难得露出些许称得上恐惧的表情,他觉得荒谬,又细想合理。

    “我还…活着吗?”

    问荇知道瞒不住了,沉默了会,开口道:“怎么想问这个?”

    “我自小体弱,怎么调理都不见好转,前几年病得愈发严重。”

    “可成亲后这些天时来运转,一切都好得过头了,分家后困苦点不算什么,读书人一箪食,一瓢饮也没什么不好。”

    柳连鹊声音颤抖,身边隐隐冒出黑气。

    “可我现在感觉,压根不是日子太好,而是我根本就已经死在了月前那场大病里。”

    “一开始觉得这想法很荒谬,可现在仔细想想,我的一切都经不起推敲,我的记忆,才是真的荒谬。”

    “至少我是真的。”

    问荇发觉到他情绪无法自控,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崩溃,及时打断了他。

    “你遇到的事情里,关于我的事,全是真的。”

    柳连鹊成了邪祟,一切记忆被血玉伪造。他以为自己只是分了家,和赘婿离开柳家去了村里,日子没来由地有些苦。好在他一心只读圣贤书,丈夫靠谱,不用多操心家里的事和扶不上墙的弟弟。

    可细想下来,人死灯灭,剩下的只有问荇。

    “我知道你是真的,这些时日至少还有真事在,所以我愿意面对全部的真相。”柳连鹊勉强笑了下。

    “所以我猜对了,是么?”

    如果没有问荇,他孑然一身,每日读死前读过的最后那些书,半月固定发作一次痛苦,那血玉的幻觉就算被轻易拆穿,他也需要些时日面对。

    是问荇极力支撑起这个家,成为蒙着雾的幻觉里仅剩的真实,让他有了面对这一切的勇气。

    “我遇到你那天,你咳得很厉害,窗外下着大雨。”

    问荇当时亲眼看着柳连鹊眼里的光慢慢熄灭,生命力渐渐被死亡抽离。他答非所问,因为知道柳连鹊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果然是这么早,我就知道。”

    柳连鹊轻吁了口气,也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茫然。

    “我不愿说你死了。”

    问荇定定看着他:“算账雇劳工有你功劳,能牵上醇香楼这条线,也是你的功劳,我更是自愿同你离开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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