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藏娇: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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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让苏妧打了个寒颤,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被陆砚瑾重重扔在地上。

    身形晃动间,胸口处被重物所砸,苏妧的泪珠倏地掉落下来。

    卷宗被扔在苏妧的身上,隔着泪珠,苏妧看?见上头的字迹。

    隐约可见:洛阳,宁王一党兵力,派兵围剿。

    洛阳离上京并不远,快些三四日?就能到。

    苏妧满脸不解,“王爷这是何意?”

    陆砚瑾冷漠看?着苏妧的种种神情,“怎得,你帮宁王偷出?卷宗之时,并未自个先看?上一眼?”

    偷卷宗?她并未如此做。

    苏妧拼命摇头,“我没有,我并不知?宁王是谁,我出?不了府上,如何能递出?这些东西。”

    陆砚瑾看?向苏妧,唇边缓缓勾起一个冷笑,“苏妧,你认为任何事情都查不出?,是吗?”

    他慢条斯理将卷宗收起,用?再正常不过的眼神问着苏妧,“昨夜,我同?你为何会欢好?”

    苏妧闻言一怔,周身冰凉。

    突然间,苏妧的视线落到陆砚瑾的桌案之上,那上面放着昨夜的酒壶,正是用?饭之时他们二人所用?。

    苏妧扯住陆砚瑾的衣袖,“我没有,昨夜的酒,我也喝了。”

    陆砚瑾眼睛都不眨的看?向苏妧,“春盎醉,只醉男人,不醉女人,你倒是算得清楚,也是个高明的手段。”

    他接着道:“昨夜,你曾在我昏睡过去后?,来过书房。”

    他沉吸一口气?,“苏妧,你当?真让我恶心。”

    用?这样?龌龊的办法来换得东西,他曾以?为苏妧当?真与?宁王毫无瓜葛,曾认为她也不过是不得不嫁,如今看?来,全都是他的错。

    苏妧拼命摇头,“我没有,昨夜纪姑娘来了瑞岚院,有女使?来找我说此事,我便起身想要亲自去看?看?,但纪姑娘的女使?看?到我只说不必,让我明日?代为传话就好,我并未去过王爷的书房。”

    陆砚瑾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妧,“你为何要亲自去看?,你不是一向都不喜欢纪漾?”

    她这话充斥着谎言,让人没办法相信。

    苏妧的眼泪珠子簌簌的朝下落,她的手攥地很紧,也丝毫不顾手腕之上的伤痕。

    因?为她知?晓,错过今日?,她再也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女使?说她难受的紧,我怕吵醒府中众人,这才想亲自去看?看?。”

    陆砚瑾闭上眼,吐出?一口浊气?,“你还在撒谎。”

    “昨夜守夜小厮见到你从门口处回来,路过书房,且不让人跟着你,后?头的事情无人得知?,亦是无人知?晓,苏妧,你倒是个聪明人。”

    苏妧呆跪在原地,昨夜她确实是让小厮回去,但是因?为更深露重,她并不愿惊扰旁人。

    而且经过书房是回到瑞岚院最快的法子,她没有旁的办法。

    可她,当?真并未进到书房之中。

    陆砚瑾回身,“无话可说了?”

    苏妧想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也根本?无力去思考。

    她轻声道:“妾身,并不认识宁王。”

    “婚约是宁王设好的局,只等我与?幼弟入局。为何宁王独独选了苏家,为何苏家的嫡女莫名消失,让你来上花轿,苏妧,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可疑了。”

    苏妧的手逐渐没了力气?,可从一开始,她便也是身不由己的。

    什么朝堂,什么宁王,同?她有何干系。

    她嗓音中掺杂着从未有过的委屈,眼眸中的泪是怎么都止不住,“我没有,我当?真没有。”

    陆砚瑾将大氅朝后?一掀,蹲在地上,手指掐住苏妧的下颌,“那你要如何解释,你同?鸿胪寺卿江珣析见面的事情。”

    江珣析是宁王的人,由宁王举荐。

    提出?与?公主和亲之事,江珣析在其中的手笔小不了。

    苏妧瞬间睁大眼眸,他知?道了?

    那娘亲的事情,他是不是也知?道了。

    陆砚瑾出?言讥讽,“怎得,没料到此事会被我知?晓?”

    当?今日?晨起收到洛阳急信时,他就立刻派人彻查。

    他本?不愿意怀疑到苏妧的身上,可所有人所说的话,都会最终落在苏妧的身上,让他不得不信。

    甚至从安还查出?上次苏妧出?府,见到的那人是江珣析。

    陆砚瑾感受到苏妧的泪珠落在自己的手背之上,皱起的眉头全都是他觉得虚假的意味。

    “苏妧,你当?真让我恶心极了。”

    陆砚瑾起身,望向地上的苏妧,“既然你不愿说,那也不必在府中待着,去城外寺庙住着。”

    苏妧不可置信,“王爷是要软禁我?”

    为何要去寺庙之中,是怕她再通风报信,还是怕什么旁的?

    她重新跪在陆砚瑾的面前,“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无用?,可我没有,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宁王是谁,嫡女逃婚我也并不知?情,我确实有事瞒着王爷,可我绝不会泄露机密,我不会的。”

    说出?的话有些语无伦次,苏妧朝前跪了一步,苦苦哀求,“王爷,我真的从未做过。”

    纵然她对陆砚瑾要娶纪漾的事情心灰意冷,可她并不会真的做出?出?卖陆砚瑾的事情。

    苏家那样?恶心的地方,不值得她好好去对待。

    更是不值得,她拿陆砚瑾去赌。

    苏妧瘦削的肩膀哭得抽动,小小的人跪在地上,在此时,陆砚瑾才感受到她的脆弱。

    他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不想再看?到苏妧虚假的眼泪还有她的嘴脸。

    衣袍从苏妧的手中抽出?,她被带着朝地上落去。

    狼狈倒在地上的那瞬,苏妧看?见书房高处那副保存完好且被人珍惜的画像。

    那是纪漾的画像。

    多可笑啊,纪漾的画像好好挂在高处,而她如同?一个蝼蚁一样?趴在地上。

    只是一幅画像都可以?被人好生保管,可她却要关进寺庙之中。

    苏妧突然好累,她不想解释了。

    那时陆砚瑾总说会信她,她信了。

    她以?为她遇到这个世上对她最好,也是她最值得托付之人。

    但到头来,一切都只是她的想象。

    从未有人相信过她。

    苏妧,只是世间最可有可无之人。

    书房的门被打开,从安带着一众府卫站在门口。

    苏妧趴在冰凉地面上,脸上的泪与?发丝交缠在一起,看?上去十分狼狈。

    从安站在原处没动,陆砚瑾背手站在书桌前,“等着我教你们如何动手?”

    从安这才上前,对苏妧道:“王妃,您要不要自己起来。”

    犯事之人多会挣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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