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他柔弱可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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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音刚刚落下,一只蛊虫便在众目睽睽下扑棱棱地飞回了姒荼的袖中,十分惹眼,正是临行前洛惜惊特意送给姒荼的那只蛊王。

    柳北如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便皱眉否认:“不可能”

    他自己也是用毒用蛊的顶级行家,若真是被姒荼下了毒,不可能毫无察觉。

    姒荼眼尾弯弯,一派乖顺的模样,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个意味了:“您瞧不起洛惜惊这么多年了,按理说也不差这一回两回,但人堂堂洛家少主也是要面子的呀,这不,就轮到您吃瘪了。”

    也不等柳北如继续质疑,姒荼便抬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刹那间,柳北如浑身紧绷,瞬时捂住了腹部,本就苍白的唇瓣更是再无一丝血色,他立刻便伸指点向周身几处大穴,以此对抗毒性。忍耐良久,他额间布满细密的汗,却还是张嘴吐出了口血。

    见主子出事,在暗中护佑的影卫即刻间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楼上楼下,将柳北如护的密不透风,堂内的暗卫更是直接冲着两人亮出了兵刃,寒光闪闪,杀气四溢。

    姒荼看着眼前冲着自己拔剑出鞘的数名暗卫,无奈地摇摇头,转眼却一脸后怕地躲在了楼岸的身后,拿出了当初那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娇娇公子做派,探头柔弱道:“他们好吓人啊,这兵器上的亮光直晃人家眼睛,楼小岸,你可得保护好人家。”

    楼岸拍拍他的脑袋算作回答,将人反手按回自己身后,面无表情地继续跟影卫对峙。

    影卫:“。”

    楼岸:“。”

    许久后,柳北如腹痛稍止,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迹,面色比之原来更为苍白鬼魅,疼上一疼后,这人眼神里的疯劲莫名消失了大半,却也不再有温度,更像只作恶世间的厉鬼阴魂了。

    “你要什么?”

    他声音嘶哑,语气很淡,却带着股几乎难以察觉的森寒之气。

    姒荼见好就收,闹上这么一通后目的达到了,他便又从楼岸背后探出脑袋,也不再继续插科打诨:“放我们全须全尾的离开,两日后,你可派人到魔教山下的庄子拿到解药。”

    柳北如看着他,语调平直地反问:“本王凭什么信你?”

    姒荼扯出个虚假的笑,也不想再跟他继续打太极,直接道:“要么信,要么死哦。”

    柳北如不说话了。

    “想必您方才在毒发吐血的瞬间也给自己探过脉了,除了陈年旧疾什么也没有对不对?”

    “哎呀呀,您也是许多年没碰到这样毫无头绪的毒了吧,”姒荼毫不掩饰地幸灾乐祸:“洛惜惊还真有两把刷子,本座回去定要大大奖赏他。”

    “所以,尊敬的容王殿下,您考虑好了吗?”

    柳北如定定的看了他几秒,再开口时竟出乎意料的好说话:“都退下,放他们走。”

    不多时,影卫们便如如水泻时般消失无踪,姒荼挽着楼岸的胳膊,笑眯眯地冲柳北如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在两人即将跨出大门的那一刻,柳北如的声音却突然响起,似乎夹杂了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不管你相不相信,养父所做的一切皆是事出有因,所打下的基业在未来都会是你和姒黎的。”

    姒荼脚步未停,径直跨出了大门,没再给他留下半个眼神

    令两人稍显意外的是,在姒荼他们准备下山时,竟然又遇到了那位老管家。

    老管家似乎并不知晓方才堂内发生的事,仍旧对两人笑得和蔼非常,见两人要下山,还主动帮忙引路。

    姒荼却偶然注意到,老管家在看到他们出来时,有松了口气的情绪泄露,不甚明显,细看时才能窥见一二。

    这个老管家,在感觉上很是亲切,对待两人的态度也像极了某种宠爱小辈的老人,相处时的气氛十分轻松。

    老管家在前面引着路,还不忘回头冲两人解释:

    “这座香榭小筑,平时不会有人来,主人在上山和下山的路上都特意找了武林里的能人奇士布下了阵法,有人在前边儿领着能好走一些。”

    “唉,这里长了些苔藓,两位小客人留意脚下。”

    姒荼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晌,终是没忍住开口问了出来:“我一直觉得您很熟悉。”

    “敢问管家,您是我少时念书时,在庭院里洒扫的那位柳伯伯吗?”

    老管家脚步顿了顿,回头看着他笑起来,是有些意外的神情,眼尾的褶子挤在一起,渐渐拼凑出了记忆里的模样。

    “是啊,没想到小主人居然还记得老奴。”

    他慈祥地弯着眼睛,顺着话回忆起来:

    “那时小主人顽皮得很,不好好听先生的课,坐在靠窗的桌边,偷摸儿的看话本子,不知看到些什么,笑得可欢了,被先生发现后点起来回答课文,却依旧能对答如流,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日子长了,我们几个守在书院里的老东西就说,就算没有魔教,这孩子以后啊,肯定在江湖上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人机灵,心肠也好。”

    姒荼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害了一声:“都是哪年的陈年旧事了,您这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楼岸却很是认真,一脸赞同地符合老人:“您说的是,茶茶他,的确是个很好的孩子。”

    话说完,就被姒荼颇为僵硬地拐了一胳膊。

    柳伯伯把他俩的互动都看在眼里,哈哈笑起来:“那些话本子我们几个老头子也不懂,见你们小辈似乎都挺喜欢,就在得了空下山的时候去了趟书肆,挑了几本当时卖的最好的,想着给小主人当作生辰礼。”

    “小主人被管得很严,我们都看在眼里,能寻个空闲时乐呵乐呵也很好,小孩年纪轻轻的,不好一直死气沉沉的。”

    他说到这里,倒是叹了口气,有些感怀起来:“没想到,这时事莫测变化,倒没能赶上您的生辰了。”

    “我们几个老东西死的死,伤的伤,最后也只剩下老奴一个人了,那些话本子便就都放在老奴这里,一直想寻个机会再送给小主人。”

    姒荼有些愣住了,他张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

    怪不得,他拿到手时感觉那些话本似乎都有些年头,没翻过的样子,但在表皮却能看出些岁月的痕迹,且内容都不是时下最流行的那些种类,却完美贴合了他年少时的爱好,当时还觉得有些奇怪。

    “我”姒荼抿了抿唇,有些歉疚:“方才我走的太急了,您送的那些话本没来得及带上,要不我现在回去拿吧?”

    他说着,转身抬腿便要往山上赶,看架势,方才所说的,竟不是故意哄人高兴的客套话。

    他们下山的路已经走了大半,山口也近在眼前,加上柳北如阴晴不定的性子,此刻回去决计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保不齐还会横生出些什么枝节,但这两人,一个下了决定,另一个也默认跟从,竟都是一副言出必行的性子。

    柳伯伯长叹一声,摇摇头,脸上却满是欣慰的笑意,上前将两人拦了下来往回赶:“老奴书已送到,心愿便也了了,此事重不在书,那是死物,死物无情,但人心有情,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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