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他柔弱可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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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他毫不在意地就将头靠在了楼岸的肩上,连带着整个身子都跟没骨头似的倚了上去,外人看去,两人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调起了情般,缠绵悱恻。

    在没人注意的地方,老管家的眼皮狠狠跳了跳。

    楼岸顺势搂住了他的腰,借着衣袍的遮挡,用另一只手在姒荼的掌心上写起字来。

    楼岸:管家易容,人皮面具。

    一个人为什么会易容,很简单,在场有熟识之人,而他不想被人认出。

    姒荼也明白这歌道理,他仔细回想了片刻,隐隐有了猜测:他应该是我的一位故人长辈。

    楼岸:看出来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毕竟能知道你爱看话本春宫的,世上还真没几人。

    姒荼羞恼地磨了磨牙,四下看了看,才极为装腔作势、矫揉造作地往他胸口来了一拳。

    楼岸被锤得咳了咳,却弯唇笑了起来。

    老管家的眼皮再次狠狠一跳。

    姒荼又写:若他是柳北如的手下,这些年容王知道的东西,必然比我们所想的还要多。

    楼岸回他:放心,万事有我。

    姒荼也弯眼笑起来,腻腻歪歪地仰头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老管家突然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

    于此同时,门外款步走进来了一人,一袭玄衣眉眼硬朗,周身风轻云淡的气质却在看到客席上耳鬓厮磨的两人时瞬间消散殆尽,脚步也硬生生停在了原地。

    不知何时,房间里的气压瞬间低了几个度,还隐隐透出股森森的寒气来。

    姒荼疑惑地歪头望去,唇边的笑意瞬间便消失在了当场。

    老管家上前躬身行礼:“主人。”

    厅内的其它仆役也纷纷跪倒在地。

    此人便是容王了。

    容王挥手让满屋的仆役退去,自己缓步上了主座。

    老管家恭敬离开,却在临走时回头看了眼姒荼,眼中似乎夹杂着些莫名的情绪。

    姒荼眉头轻轻蹙起,那个眼神,似乎是在担心?

    容王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却不急着喝,而是把眼神扫向了底下坐着的楼岸,面容肃穆,隐含威压:

    “你就是楼岸?”

    楼岸放开了姒荼的手,站起身向主位上行了一礼,语气温和,不卑不亢:“正是,楼岸见过容王殿下。”

    容王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呷了口茶,却没再说话。

    几人一时无言,气氛也跟着凝滞起来。

    片刻后,容王却突然站起身走下了主座,伸手转动了摆放在侧边的一只花瓶。

    主座后的墙壁缓缓向两侧打开,露出了里间的模样。两人这才发现,这个会客厅背后,居然是一间宽广的暗室,瞧着还是个书房的模样。

    容王没再管楼岸,转而看向了一旁从刚才起便有些愣神的姒荼,缓声开口:“教主大人请随本王来,有几件事,本王还需同教主单独谈谈。”

    他着重加强了“单独”两个字的语气,眼神轻飘飘扫向了楼岸,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楼岸眸中渐渐凝聚起杀意,抬眼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了火药味,噼啪作响。

    ……

    此时,姒荼却轻轻扯了扯楼岸的衣角,冲他浅浅一笑,仰头做了个“放心”的口型。

    楼岸周身散开的杀意顿消,只垂下眼沉默地看着他,落在旁人眼中,是一种无言的默契与信赖。

    姒荼再转过身时,脸上却再也没了方才的笑意。

    他眼中的情绪似乎突然消失殆尽,只定定看了眼前的这位容王殿下半晌,才道:“正好,本座也有些问题,想和容王殿下好好聊一聊。”

    门缓缓关上。

    暗室里的人一站一坐,都静默着看向对方。

    片刻后,容王率先收回了目光。他不疾不徐地将一旁的香炉点上,抬手示意姒荼落座。

    姒荼不动,神色冷淡地抱着手臂站在原地看他。袖中的蛊王小可躁动不安,被他不着痕迹地伸手安抚住。

    容王见他没有动作,也丝毫不恼,看着他摇头失笑:“你这孩子的脾气,倒跟你养父所形容那般一字不差,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都没变。”

    他仰头叹道:“若是你养父还在世,那现在”

    姒荼打断他:“何必呢?”

    容王一顿,不解地看向他。

    姒荼却再次重复道:“先生,何必呢?”

    空气滞住,仿佛被灌了铅般,两人都没再开口,在一片静默中对峙着。

    在姒荼很小的时候,还会跟着姒黎甜甜地管柳北如叫阿爹,那时对方虽不甚热情,却也算是默认了这种称呼。

    变化发生在姒婳走后,柳北如不再像之前那般,只是个有些冷淡的病弱教书先生,他变得不再有人情味,似乎爱妻的离去抽走了他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善意。他变得阴狠毒辣,变得冷漠残忍,但也成功地守住了爱妻离去后的魔教。

    这些,姒荼都看在眼里,他也能理解柳北如的转变,尽管,被他扔下不管不顾的姒黎总在偷偷哭泣;尽管,他对自己训练的安排越来越严苛尽管;他派自己执行的任务一次比一次凶险

    但这些他都可以忍受,阿娘不在了,他该长大,保护好弟弟,保护好整个魔教。

    他都明白的,真的。

    但也是从那时起,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柳北如病弱苍白的面庞下那颗已经被仇恨侵蚀得面目可憎的心。他不再愿意接纳姒黎朝他扑去的怀抱,也不再接受两个小孩努力的靠近和依赖。

    小孩子其实是很敏感的,他们能清楚地感知到周围人的善意与恶意,他们并非什么都不懂。

    渐渐的,他与姒黎都不再亲切地喊他阿爹了。

    而是如学堂中的其它学子那般,恭恭敬敬地唤他,先生。

    敬畏,却疏离

    容王目不转睛地看着姒荼,忽地笑了起来。俊朗的男人伸手覆面,一点点地剥下了脸上薄如蝉翼的面具,露出了真正属于他的,十几年如一日苍白秀雅的眉眼。

    与此同时,姒荼也听见自己仿佛死寂了很久的那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一声快过一声,仿佛要跳出胸腔,让他喘不上气。

    果然。

    他听见自己喃喃道。

    柳北如笑够了,才摇头叹息般地道:“你还是沉不住气。”

    “什么时候发现的?”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姒荼很冷静:“会客厅,我见你的第一眼。”

    柳北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下一刻,他将手一扬,那张在黑市上都有价无市的人皮面具就被其干脆利落地扔进了火盆里,被肆虐的火舌包裹吞噬。

    他神色不变,指了指已经被焚烧殆尽的人皮面具,定定看着姒荼:“我教过你的”

    “无用的东西,不必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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