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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教主他柔弱可欺》 50-60(第7/16页)
白行川最好赶紧带着人赶到吧。
万一这一个不好的,他变成了傻子,楼小岸不要他了就完蛋了。
这几日他都在准备聘礼了啊
姒荼再次醒来,发觉外面天光大亮,距离他昏迷时已然不知过了几日。
他被外头的日光刺了刺眼睛,不自觉地便扯下了床边的帷幔,还将手往眼上搭了搭。也是这一动,他才隐隐发觉身旁人影绰绰,似乎还有旁人在殿内,只是隔着层帷帐,他又刚醒,没太看清是谁。
能堂而皇之进入他的寝殿之内的,偌大的魔教也就那几个人,姒荼没做他想。他微微运转了一下内力,便立刻毫不意外地发现周身筋脉处立马传来噬咬般的痛意,同许多年前一模一样。
多年和自己身体里这尊大佛的对峙让姒荼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非必要时刻绝对不要硬碰硬,不然到头来痛苦的还是自己。他微微叹了口气,终是躺平,停下了自虐般的运功,就这样吧,到时候去魔教里转转,让那帮老家伙们帮自己再想想办法吧。
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干哑,姒荼便朝帷帐外出声:“那什么,给我倒杯水吧。”
“我现在周身酸痛的,不太能下得了床,劳烦了。”
那道身影动了动,闻言听话地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茶,片刻后送到了帷帐边的小桌上,随即替他撩起了帘子的一角。
姒荼挣扎着起身,正准备自己将其拿起来一口干了,却看见一只素白的手又缓缓将那只素色的茶杯端起来,似是要亲自喂他喝。
姒荼“害”了一声,有些疑惑,心想自己这一晕,难不成还反倒激发了自己那帮狐朋狗友的“怜惜”之情?别太好笑了。
姒荼一脸难言的神色,眼里满是嫌弃,简直无法想象那几位柔情小意地喂自己喝水的场景。
他刚准备开口推脱,却被那只手突然抵住了胸口,天旋地转间便被其推回了床上。
姒荼:“?!”
“!!!”
下一瞬,层层叠叠的帷帐被人彻底挽起,那道身影也彻底出现在了姒荼的眼前。
面前的人一身浅色长袍,腰身劲瘦有力,如墨的长发被一支素色的簪子松松挽起,慵懒又不失庄重,端的是一个风华绝代,不是楼岸又是谁。
瞬间,姒荼的眼神噌地就亮了,忙出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但可惜,对面某人似乎并没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
楼岸眼睫低垂,浅色的唇轻轻抿着,站在床边也不说话,就这么定定看着姒荼。
一看就是生气了。
姒荼瞬间警觉,立马便开始仔细思索是不是在自己昏迷的期间发生了什么,让楼小岸委屈成这样。
谁!究竟是谁敢惹他家夫人!
天杀的,楼小岸都不笑了!他笑起来明明最好看了!
难不成是自己昏睡的时候,楼岸来了魔教,结果山前看守的弟子狗眼看人低,不让他入内?或是谁自作主张地驱赶他?又或者是哪个不长眼的把楼小岸当成了他的男宠,提醒他注意身份了?
话本子上面都是这么写的。
姒荼心疼坏了,每次楼岸露出这副表情,他就毫无招架之力,活脱脱一副为了美人色令智昏的昏君。
姒荼自己也知道,但是他控制不住,并且在哄夫人的这条道路上跑得十分洒脱,乐意至极。
看着楼岸眼尾上的那一抹红,姒荼登时连疼也顾不上了,坐起身就要抱楼岸。
却再次,被楼岸撑着手一点点地、不容置疑地推倒在了床上。
姒荼眼睫颤了颤,然后一点点地睁大了。
因为在这个姿势、这个情景下,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一月前他们分别那天发生的事。
两人交错的呼吸,彼此身上的温度,楼岸在他耳边隐忍的喘息,和在他手上的触感
姒荼的脸一点点变红,随后羞愧地挡住了自己的表情,青天白日的,朗朗乾坤的,他怎么可以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还不是都怪楼小岸,他他他,如此不庄重,都把自己带坏了!
姒荼投降般地做了最后的劝说,虽然听起来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你等等,我刚醒,估计一会儿还有人探望,这样不太好。”
姒荼睁开一只眼,无奈地退步道:“你要是真的想那什么,我们可以晚上”
楼岸脸上没什么表情,等着床上的某人将话说完后,才语调平稳地开口:“用不着等晚上。”
他伸手往后一挥,寝殿内的那几扇厚重的雕花木门便轰然关上了,发出沉闷的声响。
楼岸欺身上了床,帷帐在他身后层层叠叠落下,光,暗了下来。
姒荼手指蜷缩了一下,睡醒后微微带着点水光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紧张,又像是在期待些什么。
楼岸唇边突然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笑,手里还捏着那盏茶,歪头问榻上躺着的人:“教主大人渴了?”
姒荼突然察觉出了些危险的意味,顿时便一动也不敢动了,只看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楼岸的唇浅浅勾起,像在笑,却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在阴影中多了点别的意味,像是奇诡杂谈书中某些魅惑人心的恶鬼。
“那我喂教主大人喝茶好不好?”他问。
也没等姒荼再说些什么,楼岸便仰头喝了口手中的茶,随即缓缓俯身下去,身形笼罩在了姒荼的上方。
如墨的长发自肩颈滑落,在床榻上铺开,直至与姒荼的交叠,纠缠,沉沦,最终归至一处
宫殿外。
洛惜惊拦住了因为担心姒荼安危准备破门而入白行川,和姒泇玉蝴蝶两人一起无言地站在了古树底下,抱着手臂,似笑非笑。
白行川看了看几人的表情,渐渐也琢磨出了些味道,明白了什么,便也没在上前准备查看情况。而是寻了块地方,学着两人的模样抱好手臂站着。
四人在树下排排站着,显得有些傻。
洛惜惊摇头叹息:“世风日下啊”
玉蝴蝶接腔:“青天白日”
姒泇轻轻“哼”了一声。
白行川:“。”
片刻后,洛惜惊扭头看向白行川,问:“你是最早到的,所以那天到底什么情况?”
白行川想了想:“我到的时候,楼家那位公子已经在里边了。”
“正拉着姒荼的手给他输内力,神情很是可怖。”
玉蝴蝶叹口气:“也是,这楼二公子悄悄摸进了咱教中,想必是准备给教主一个惊喜的,谁料惊喜变成惊吓了。”
洛惜惊赞同:“认谁兴冲冲进了屋内,却发现自家相好的倒在了血泊里,生死未知,估计都会下个半死吧。”
“唉,造了孽的。”洛惜惊经此一事,倒还算对楼岸满意了不少:“楼家这小子倒也不错,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我们小教主两日,一点怨言都没有,勉强算他合格了。”
几人都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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