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米覆面是社恐?我当场反客为主: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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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床上坐着三个人,尤其还有两个男人在暗暗较劲,瞬间变得拥挤不堪。

    科拉肯揽着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这边挪,菲尼克斯挑眉,挑衅地靠近。

    沉皿盈努力缩起来,妄图逃离他们两个的围堵,但左右都受限,后面是床,根本无处可躲。

    充满了恶趣味。

    她受不了了。

    “你们两个小学生吗,我没有人权的吗,挤死了。”

    沉皿盈找准机会,一鼓作气地钻了出去,把位置给他们两个并肩坐,不想再留着受气。

    两个男人之间暗流涌动,又一并望来,场景又变得熟悉了起来。

    为何大家相处着相处着总变成这样。

    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吵架,不要互看不爽,不要背地里怄气。

    不然会显得她很像个幼儿园老师。

    沉皿盈摸摸裤子口袋,刚才王老板塞了一把奶糖给她,现在正好可以拿出来分享,缓和一下气氛。

    她探出手,语气轻快:“要吃大白兔奶糖吗?”

    菲尼克斯目光下移,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吃。”

    菲尼克斯:“不是的,只是,只是再向上看就是个套娃,有点太有冲击力。”

    科拉肯:“嗯。”

    太假了。

    沉皿盈不分享了,气冲冲地把糖揣回去,抬起手,挨个给了一巴掌。

    菲尼克斯乖乖仰起头,抬起脸挨打,脸颊故意往她的手心里贴。

    一点力度都没有,感觉被小猫用肉垫拍了一下脸。

    他意犹未尽:“你再来两下。”

    好奇怪的要求,听得人一脸微妙,沉皿盈摸了摸手臂,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吧。

    “还有时间要等,你们想干点什么吗?”她问。

    大家总不能保持这个站位吧,意思是能不能给她挪个位置出来,但是不要挤。

    菲尼克斯双手撑着床,向后仰,声音发飘:“我想睡觉。”

    科拉肯点头,他也想。

    说的真好。

    他们俩倒是毫不拘谨,果断自然地坐到了床上,菲尼克斯更是干脆,床单深陷,直接躺倒,彻底卸了力气。

    “对了,”菲尼克斯差点忘记说,指了指小沙发上的手提袋,“我拿了你之前在酒馆的衣服。”

    那些衣服一开始由同事们转交给了菲尼克斯,菲尼克斯趁乱逃脱也不忘正经事,反手就塞到了计划要用的货车里。

    虽然中途发生了一些小意外,但好在那辆货车还是被科拉肯开了出来,里面的东西还在。

    兜兜转转,就是没丢。

    沉皿盈站在原地,看看他们,再看看沙发的手提袋,扭捏地勾了勾手指,莫名显得像个小可怜。

    那行吧。

    她小步小步地挪到沙发旁,抱起手提袋,压着下巴,用袋子挡脸,有点不好意思。

    “那我,我去洗澡,顺便”沉皿盈别开视线,确实有重要的事情做,“顺便卸妆。”

    说罢便转身走去小浴室,但不知为何,脚下有些慌乱,险些把自己绊倒。

    背影很狼狈,但那边没看见。

    菲尼克斯耷拉眼皮,有些走神,思绪已经变得缓慢:“她说什么?”

    眼皮打架,看到的天花板越来越黑暗,哦不,是眼睛闭上了。

    这两天实在太累了,十几公里的跑,还要耗费精力,时刻紧绷。

    突然接触到舒适的床,实在忍不住。

    那句想睡觉,没有说假话。

    “洗什么妆,卸什么澡”科拉肯回忆。

    听起来没有他们的事,于是科拉肯也躺下了,他状态没比菲尼克斯好到哪里去,忽地放松,一阵疲惫感顿时袭来。

    床好软,睁不开眼。

    “哦。”菲尼克斯应了,但根本没听懂,也没注意自己说了什么,“这床好软。”

    浴室水声哗啦哗啦,好像助眠ASMR

    洗澡,卸妆,顺便撕掉了创可贴。

    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头,没擦尽的水迹顺着缓缓滑落。

    沉皿盈朝一边微微歪脖子,抬起手,指腹蹭去锁骨下方沾着的水珠,落在了创可贴原本盖着的位置上,想检查一下状况。

    热气腾腾的水汽给玻璃蒙上了层雾,朦朦胧胧得看不太清,她不得不腾出手去抹一把,再重归原来的位置。

    指尖沾到了些镜面的凉意,贴到皮肤上时不免瑟缩了一下,沉皿盈皱着脸,心情微妙地打量镜子里的自己。

    暖黄色的灯光下,皮肤恍若蒙上了层柔色的光芒。

    镜面勉强清晰了一点,但牙印似乎并没有。

    脑门也还红着。

    也不知道都用了多大的力气。

    沉皿盈愤恨地吹头发,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瞄向放在一边的手提袋。

    摇头,收回,吹头发,又不知不觉地瞄了过去。

    雇佣兵给自己卖命,就只拿两块钱,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放下风筒,她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犹犹豫豫地伸手拿了过来。

    第107章

    底线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候起向下掉落的呢。

    水汽弥漫的浴室里,沉皿盈望着镜中换上了衣服的自己,不免沉思起这个问题。

    一旦试图探寻这个问题, 再结合如今所处的状况, 竟会懊恼又惊恐地发现,那东西早就悄无声息地跌倒谷底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人总在不知不觉中走向另一条路。

    奇怪,她到底在干什么。

    她应该站在这里吗。

    她应该穿成这样站在这里然后准备干些什么吗。

    不对吧,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种地步的。

    沉皿盈和镜中的自己对视,脚仿佛钉在了原地,沉重得根本抬不起来,一点也不敢动。

    短款护士装,裙摆几乎和大腿齐平, 非工作意义上的版型。

    硬要说是工作装的话, 也只能算是酒馆搞活动的限定工作服。

    由同事们专业出品,护士装的设计暗藏巧思, 开了一点点的领口,做了一点点掐腰的款式, 顺便节省了一点点布料。

    一点点, 真的。

    或许是给收拾衣服的同事很会整理吧, 为了节省空间, 只选取了大件的部分放进来,意思是手提袋里根本没有配套的打底。

    沉皿盈换好衣服后将袋子翻了个底朝天,什么打底都没找到,手有点抖,已经开始后悔了。

    这是外套?

    不。

    身上就只有这一件,按搭配整体数量来讲, 它应该是裙子。

    越看越有点不对劲,沉皿盈习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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