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米覆面是社恐?我当场反客为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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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号,数据所在的位置。

    随后,他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当成对的兔子发生分歧时,他们通常会在事后梳理对方的额头或耳朵,以表示不再生对方的气了。

    —我不和你生气了。

    你的欲望是?

    我希望你逃离这里。我希望你去做想做的事情。

    我支持你的选择。

    假如我只有一张即将抵达去处的火车票,和尚未花掉的3块钱,我会在下车之前买什么?

    算了,我把它给你吧。

    这样你就有6块钱了。

    即将下车的其他人挥手告别,也把他们的送给了你,一个3块,又一个3块,再一个3块你把它们收好,然后拿去买幸福,买飞机票,买船票,去更自由的地方。

    破晓时分,微光初现,天色渐明,雾气轻笼。

    船在鸣笛,声音穿透雾气,从几十公里外传来。

    学长把兔子挂坠摘下来,微微俯身给沉皿盈带上,随后站起身,比了段手语。

    —我们之后不要见面了。

    他转过身。

    猫在临死前会自己偷偷离开,藏起来,不让人看见。兔子呢。

    沉皿盈坐在椅子上,喊住他,问:“还会吵吗?”

    学长停步。

    那痛苦就像是轰隆而过的火车。

    不知道它从哪里开过来,要开到哪里去,有几节列车,每一节有多长。

    它轰隆着而过,越来越重,把铁轨压得嘎吱作响快要碎掉。

    他闭上眼,总看见自己站在铁轨上,离行驶来的车头只有十几米,被车前灯晃得失明。

    站立,但在眩晕和重力下摇摇欲坠。

    火车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下一秒就能将他碾碎,他却突然被人拽住,踉跄地退了几步。

    视力还没恢复,依旧失明状态。但他闻到了一股甜味儿。

    熟悉的女孩子的味道。

    他睁开眼,看见沉皿盈凑了过来,她那天撒娇想让他陪着一起去咖啡店。

    噪音是从哪天开始停下的呢?记不清了。

    学长摇头,听不见了。

    沉皿盈放下心,笑着看他的背影:“要做个美梦,晚安啦。”

    如果你打喷嚏了,一定是我在想你。

    “好。”

    耳畔的轰隆声已经停止。

    他闻到了咖啡和甜品的香气,还有女孩子柔软的声音。

    一定会做个甜腻腻的美梦。

    你好呀,新的一天来临了。

    鸣笛声悠扬,轮船掀起海浪,漂洋过海而来,在港口停靠。

    斜绑着头发的青年站在甲板上,温柔明朗地望向前方。

    ——尊敬的旅客朋友,本次列车已停靠,但并非是您的终点站。这是您的船票,请拿好行李,前往换乘。

    ——您即将乘坐的轮船是:归乡号。

    风吹起发丝,沉皿盈独自坐在长椅上,仰望天空,吸了吸鼻子,突然被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miss you.

    想你。

    也错过了你。

    天空由深蓝转为浅蓝,看样子会是个好天气。

    还怪好看的。

    沉皿盈转动手指上的戒指,将闪烁着红光的地方对准前方,比了几个角度,随后抬起了手。

    她笑着展示:“看,是日出。”

    红光配合地闪烁了两下,似在回应。

    想了想,沉皿盈掏出手机,成功离开也好,死在半路也罢,这景色都再难看到了,她想拍下来留念。

    屏幕亮起,手机忽地震动,自顶端弹出了新消息。

    沉皿盈眼睛略微睁大,紧张地咬住嘴唇,她点开微信,打字的手因意外和惊喜而有点发抖。

    沉皿盈:今天你想当妈妈还是爸爸?

    发送成功,没有红色感叹号。

    妈妈爸:爹咪。

    妈妈爸:这个词发明的太完美了,是我一直想要的,之后我就叫爹咪了。

    沉皿盈很配合,改了他的备注。

    沉皿盈:爹咪,你不要再互联网冲浪了,你都学了什么啊。最近怎么样啦?

    爹咪:今天早上去上班,发现工位旁坐着一个化好妆的尸体,死不瞑目,还抽动了两下。

    沉皿盈:哦,那不是和之前都差不多吗。

    爹咪:确实。爹咪昨天去给你找了救援,顺便还加急了国际快递,估计都是一起的,很快就到了。

    沉皿盈表情微妙。

    沉皿盈:?你真去了?他们没把你当骗子啊?

    爹咪:一开始是,让我填表,我在职业上写的出马仙,他们不认,我又写宠物沟通师,他们说不行,没办法,写了无业游民。结果交上去刚2分钟,听说我孩儿丢国外了,当场就给我包了顿饺子。

    还挺有人文关怀。

    沉皿盈:好吧,等等,这破地方还能收快递吗,啥快递啊这么牛。

    爹咪:地址写的你学校,不清楚,但应该可以,爹咪找了同行帮忙。

    沉皿盈:哦。谁啊,我见过吗?

    爹咪:圆通大师和顺丰道长。他们收了国际邮费,说会想尽办法送过去,自有自己的办法。

    沉皿盈:快递业已经这么卷了吗,顺丰还有道长?

    爹咪:顺丰为什么没有道长。

    沉皿盈:行吧,你加急的什么啊,我要准备逃难了,可带不动太多东西。

    爹咪:帮手。

    沉皿盈:?胡三太奶?

    爹咪:不是,胡三太奶过不去海关,而且还没学会英文。

    沉皿盈:那是啥。

    爹咪:姓王。

    等等。

    听起来好熟悉,她想起了一位故人,那是可以加急的吗?

    沉皿盈挠挠头,这段对话哪里匪夷所思,堪比中文版逻辑诡异长难句。

    算了,有信号的时间宝贵,她得好好珍惜。

    沉皿盈握着手机,犹豫了片刻,但始终有种前途未卜的感觉,果然还是把话解释清楚比较好。

    她深吸一口气,点下语音按键,声音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非要吵着出国,不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第67章

    奇里乞亚大学, 校区后门,西南角。

    斜绑着头发的青年正在爬墙,他的脚蹬着墙砖,手向上抓,目光坚定,写满了决心。

    但坚定的不是要翻墙进去的信念,而是时刻提醒自己, 绝对不能脚滑掉下去。

    前门危险, 后门有对家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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