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米覆面是社恐?我当场反客为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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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地受到了影响,腌入了味儿,言行举止也变成了变态。

    导师让她晚上留实验室加班,说会有补贴。

    她说好, 你愿意多少钱一晚?

    他们完成了交易。事后导师越看越哪里奇怪,深思熟虑之下,顺手删掉了这段聊天记录。

    导师耐心讲这个课题和任务该怎么做。

    她张嘴就来,导师您的每次指导都让我很难忘,和导师一起写什么感觉都能发表。

    没办法, 职业病,耳濡目染。

    连导师都不再喊她小莎士比亚了, 那个摘眼镜捏眉心的难受样子,他应该想喊她莎比。

    眼力见也是兼职工作所需技能的一环。

    沉皿盈注意到他眼镜上落了灰, 从口袋里摸出个方形的擦镜片湿巾,撕开, 说我帮您戴擦。

    好在身为教授的教养制止了他。

    现在终于有了新伙伴,接触到现在,寻思其实也都是还挺好的人,沉皿盈眼前一亮,她终于回归了正常人的交际圈。

    这么一看,还是变态。

    什么不正经游戏都玩的,能把樱桃梗勾成小熊的,就算勾不成也能轻轻松松打个结的。

    另外那两个就算了,他俩从开始就没给她留下和[乖]、[质朴]相关的印象,沉皿盈猜他们应该背地里玩很大,尤其是技巧类选手。

    但老公哥,你怎么回事,你真的是修理工啊。

    沉皿盈真是看错他了,她也算是见多识广,按理来讲,这人沉默闷葫芦,又有先天体格子优势,一看就跟技巧型不搭边。

    一身力气没处使,一声不吭就是干。

    这不对啊。

    打个结,怎么做到的?沉皿盈竟然很想跟他问些经验。她当初好奇,上课也学,回寝室也学,舌头抽筋了都没学会。

    舍友在旁边织围巾,没事干,陪着试了半个小时,成功了。

    她苦学了两个星期,虽然没成功,但也收获了口腔溃疡。

    同事们说算了,你别自己悟了,要不我们嘴对嘴传授经验。

    算了。

    挺好,老公哥的含金量还在上升,只要稍作努力,一定能成头牌。

    沉皿盈闭眼,沉痛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快回神,她来是给自己补充物资,不是给店补充物资。

    这群人竟然没回俄罗斯,这点倒是让人意外,沉皿盈跟他们聊了几句,大致了解了点情况。

    怪物爆发,这地方不适合再搞以前的业务,机会难得,他们原地开启了大厅组队的打怪求生模式。

    装备齐全,也不知道他们的面罩都从哪里批发,说戴就戴。

    斯拉夫风情,很正,很对味。

    “我之前就是在这里打工。这是毛子哥,”沉皿盈体贴地跟队友解释,左手握拳握住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抽出,形象地打了个比方,“放心吧,他们说前不久上岸了,上岸,你懂吧。”

    那已经是过去时的业务了。

    惴惴不安的三位哥大可放心,他们的清白能保住。

    科拉肯:“上岸?”

    沉皿盈:“在中文里是个很美好的词汇。”

    蛮新奇特别的说法,科拉肯点头,略微低头看他们,犹豫片刻,还想再努力一下。

    和家庭成员的朋友打好关系,也是要做的一部分。

    科拉肯在焦虑中尝试,社交礼仪,对其新变化给出贺喜。

    由于过分认真,他的脸显得极其阴沉,声音压低,口音同样不好惹,有点像在嘲讽:“恭喜上岸。”

    毛子哥们很感动,冒出了一连串陌生的俄语,什么苏卡,什么不列。

    沉皿盈哑言,有点感觉不太对劲。

    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说出来,怎么效果拉这么大?

    被臭骂了一顿,好在科拉肯听不懂,他低头看向沉皿盈,她的行李箱里装了本俄语书,应该比他强。

    三头犬深吸一口气,没说话,在旁边压低存在感。

    沉皿盈在努力辨认。

    半分钟之后,她摇头,俄语勾8听力还是太难,超纲了,她听不懂。

    沉皿盈感到灰心,她跟着俄罗斯本地人学,怎么还没学明白。

    “没学过,书上好像没有这些例句。”沉皿盈垂头丧气。

    当然没有了,她的书是《文明俄语交流3000句》,不包括不文明的部分。那个要另买。

    但现在不是去买来学的好时机,沉皿盈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做。

    她来,一方面是想看他们在不在,其实都没报太大的希望,最重要是补货。

    沉皿盈清了清嗓,朝店长他们摊开手,自信地说出了一句蹩脚俄语。

    “ презерватив (套), пожалуйста (请) .”

    话音刚落,骂声戛然而止,空气都凝重了。

    于是三头犬闭上了眼睛。

    他刚才看菲尼克斯的眼神都隐约带着不齿,和那女孩儿接触的动作一点不回避,这家伙心里指定有鬼,他在想为什么身边会有洛丽塔癖好的同僚。

    光顾着鄙视菲尼克斯,好险忘了另一个。

    现在好了,两个,怪不得他们两个能组队当朋友,爱好都一样呗。

    凶狠的骂声瞬间停下,科拉肯松了口气,应该是沉皿盈帮他解了围,感动涌上心头。

    她人真好。

    店长缓缓吐了口浊气,挑眉:“你要多少?”

    沉皿盈想了想:“最后那个月的工资还没结,全换了吧。”

    为什么要那么多?

    高大的店员们眯起眼睛,集体看向另外站着的那三个雇佣兵,手里的枪蓄势待发。

    店长:“哪个?”

    他特意换上了俄语加密,以防对面作弊。

    但三头犬听明白了,他这一刻简直想为自己的刻苦鼓掌,会俄语真好,会俄语真好,俄语遍布天涯海角。

    三头犬没有犹豫,食指指向科拉肯,率先指认,想这么做很久了。

    菲尼克斯虽然听不懂俄语,可对面目光不善,这些人不是同行,但气势和形象胜似同行,他又不是傻子,没有挨揍的癖好,毫不留情地也跟着指向科拉肯。

    压力再次集中到一个人身上。

    科拉肯很不自在。

    为什么又看他,他也没再说话啊?

    竟然是这个好苗子,店长心情复杂:“小子,要多大的,应有尽有,想好再说。”

    科拉肯:“”

    好强的压迫感。

    当事人在想为什么要问他这种问题,具体又指什么,这个问题来得突然,科拉肯脑子没太转开。

    科拉肯不说话,但没关系,说着“我知道”,沉皿盈两只手的食指拉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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