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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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哄堂笑。

    温言给沈确的信,和其他下属给他的信没多大区别,只谈公事,个人的私事一字也无。

    连续几封都是如此,字句越来越简练,若不是其他人和沈确说温言身边的侍卫失踪了,他都还不知道。

    温言什么都不再和他说,就是要出使燕国,也一笔带过,说会为他带消息,就好似,他们是利益结盟。

    温言受女帝信赖,接重任出使燕国,在朝堂之中水涨船高,同时,她也变了,变得,不再在乎他。

    对季应祈都比对他好,连带来的金贵治伤药,也全给了季应祈,一瓶也不留给他。

    这还是军医透露给他知道的。

    可看季应祈闲下来只和他狗儿子在一起,都没借口骂他出心中恶气。

    沈确心里烦,觉得温言小题大做,又觉得她故意收买季应祈来气他。

    一次会议过后,大家一起去伙房吃饭,季应祈居然搞特殊,他的饭食比其他人都丰盛。

    沈确问伙头管事怎么回事,伙头管事老老实实回答,

    “大驸马带来的食物,交代过小的,都给季将军补身子。”

    个人物资,不属于大锅饭,指给谁就给谁。

    当一锅热腾腾香喷喷的咸肉芋头饭端了出来,放到季应祈面前,许多筷子都朝他锅里扒拉去,他呸呸不停吐口水,就是这也阻挡不了抢食的筷子,还有过分的拿碗捞。

    沈确盯着护食的季应祈,后者朝他露出无辜笑,直接把饭菜倒进咸肉饭锅子,一并端走了吃。

    吃到香肉饭的人,都在回味这滋味。

    被香味勾到饿的沈确,咬紧了后槽牙,到底谁才是温言丈夫,这么细致照顾!

    后来,沈确跟着季应祈蹭饭,发现居然每日都不同,有间隔十日的菜单。

    被占去了大便宜,沈确看季应祈心中气更多了,温言给他从头到尾送温暖还补身子,他什么都没有!

    不行,他要吃回来,帐子里那些东西,他要收回来。

    风度要个屁,他快气死了。

    季应祈当然不会还,为此还和沈确打了一架,银鱼在一旁汪汪给他加油。

    童羡啃着一根甘蔗路过,掰下一截给银鱼,银鱼闭了嘴,开始撕咬甘蔗皮,咬到甜汁后,只顾着吃不再加油。

    季应祈和沈确经常对练,输赢半半,众人见怪不怪。

    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这次他们都用了八分劲,季应祈出手可狠了,拳一点都不收力。

    看着脸上还笑嘻嘻,可眼中冷的很。

    沈确心里冒着火,下手也一点都不轻,

    “你和温言是不是早认识!她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好到让他嫉妒。

    “是啊,比你早多了。”

    季应祈躲过沈确袭来的拳,给了他腹部一拳,

    “怎么没听你们说过!”

    “有什么好说的,和我沾上关系,能得什么好。”

    季应祈在大都非常受欢迎,陆北看上他后,把靠近他的女子全部打击了个遍,疯子名由此传出。

    眼中的黯然,使得季应祈看上去没有意气风发,只有沉稳,他年纪轻轻成为了三品云麾大将军,但因为陆北,他有家不能回。

    沈确突然的心中不是滋味,腹部吃痛的闷闷道,

    “那温言对你也太好了些,什么都没给我留。”

    季应祈笑出了声,笑的眼周全部都放松,

    “你活该。”

    两人出了一身汗去湖边洗澡,冷飕飕的冻着洗,看到季应祈胸口一直戴着的狼牙不见了,

    “你的护身符呢?”

    “打熊弄丢了。”

    “这么不小心?”

    “你试试面对那熊,很可怕啊,都成精了。”

    “赔你熊皮,把温言的东西还来。”

    “不给,我的。”

    等穿衣时,沈确瞧着不对劲,扒开季应祈的衣服,摸他里衣的料子,大怒,

    “操,你穿女人的里衣!”

    衣襟上都有绣花纹。

    “老子知道自己是男人就可以了,穿女人衣服有什么。”

    “你脱下来!”

    “不脱。”

    季应祈连温言的衣服都穿,沈确想打死他,心里在怪季家,让他饥不择食连女人衣服都穿上了。

    也幸亏是穿在里面,外头看不出。

    回去后沈确拿自己的里衣送他,季应祈嫌糙,不要。

    穿女人衣,养狗儿子,怎么看季应祈怎么不正常,沈确觉得自己可能对他缺少了关怀,决定要引他走回正道。

    只是,当沈确空下来撩季应祈的帐子,看到他匍匐在地上,和小狗在顶头玩,沈确觉得他可能,真的变态了。

    当晚,沈确拉着季应祈去了镇上一户富裕人家里,有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姑娘,含羞带怯的看着季应祈。

    沈确带着他出来,国公府的人不敢跟着。

    “你这是干嘛。”

    “给你开荤。”

    季应祈跑了,在夜里大声骂沈确有病。

    沈确一片好心,怕他憋坏,人扭曲了,追着他骂现在他不正常。

    “老子心里有人,你别害我!”

    季应祈气狠了,吼了出来。

    “谁啊,你在陆北眼皮子下有了人?”

    沈确眼眸凉凉看着他,

    “心里想都不行啊,老子喜欢谁她陆北管得着吗!”

    季应祈骑着快马回营,不去看沈确怀疑的眼神。

    他喜欢谁,谁都管不着,天皇老子也一样。

    天气逐渐的热起来,广袤的土地上,一片片绿青草,季应祈时常带着银鱼出去跑。

    吃硬肉长起来的银鱼,看着像条狼犬,龇牙的时候叫人看着怵。

    金鱼那张花脸,惹来银鱼的嘲笑。

    季应祈经常把金鱼的画给银鱼看,让他记住兄弟。

    温言画了一册子的金鱼画像,她学会了谨慎,不再有文字记录,只有一幅幅画。

    有时是一碗料很丰盛的面,有时候是一张饼,又或是一片叶子,一只风筝,看到想到什么就画什么,不拘。

    外人无法判断信息的画册,就是看去,也不会联想到是温言。

    她那里,有时会收到草编的蚂蚱,麻雀,小狗,兔子,有大有小,她都保管放在盒子里。

    童羡的弟弟,童漾被不起眼的录进出使燕国的队伍中,离开大都后,被温言提拔成了身边侍从。

    她的身边 ,这次跟着好几个大内侍卫。

    童漾长了一张娃娃脸,性格和童羡一样开朗,能说会道,办事利落。

    都只当他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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