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师尊为何那样: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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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

    台上琴音袅袅,一连幽梦珠帘叠着浅色雪纱,阻挡了琴师的身形,只能影影绰绰见到人琴结合的轮廓。

    听白刚坐下,就听隔壁桌饶有兴致地往台上张望,说:“这几日是圣上大赦的日子,举国欢庆,平日只弹一曲的雪吟,这几日都被迫多弹了好几个时辰。我们来这饮酒,是大大的赚了!”

    难怪一进城就发觉人头攥动,许是酒楼内的人想听琴音,座无虚席吵嚷声却比外头小了很多。

    听白饶有兴致听着隔壁的谈话,目光四顾。

    “那可不,平日雪吟都在二楼,供那些消费高的达官贵人听曲儿。我们这点银钱想听?没门儿。”

    “那又如何?左不过是个卖艺的,酒楼老板叫他在哪卖艺,他就得在哪卖!”

    “话说,你们见过雪吟真容没有?”

    “我自然见过,模样生得好看是好看,就是爱端着款儿。”

    另一桌也在谈论台上那位琴师。

    听白不由得往帘幕看去,凡胎肉体会被雪纱阻挡视线,可他有灵力,能将里头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那人分明坐在琴前悠哉喝茶,横放的古琴弦丝在自行跳动,发出音乐。

    他会灵力法术!!

    听白直觉他不是九州仙门的人,可是九州大陆除了他们门派,其他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打小闹野鸡门派。有些甚至连门派地点都选在人间山峦,烟火叨扰,无半分灵气,谈何修炼?

    但此人看起来灵力不低。

    要不晚点试他一试?

    酒菜刚上,门口传来争执声,店小二扯着那人的衣领,扬声道:“看你一身好衣好料的,怎么吃霸王餐啊?”

    被拽住的人是个白净青年,他面红耳赤,努力争辩:“我刚刚将银钱放桌上了。”

    店小二一指只剩残羹冷菜的桌上,“哪呢?在哪?”

    青年不善争辩,但他此行下山,这顿饭钱是瓮尽杯干之前的最后一点了。今日总觉得心口不适,本想着吃完快速赶回门派,谁知匆忙将钱放桌上,倒给了偷鸡摸狗之人有机可趁。

    现在满堂看热闹的吃客盯着他,他想找也找不出小偷。

    听白见那青年服饰,认出那是豫州山的弟子,九州仙门的人,岂能被安上吃霸王餐的罪名?

    那店小二占理不依不饶,声调越喊越高,听白正欲起身,另一个店小二跑过去制止那嚷嚷声,不知他们小声说了什么。那店小二看了眼台上,听白顺着目光也看过去,此时琴音已停,那琴师正饶有兴趣地盯着门口。

    店小二突然高声解释:“啊都是误会,误会~没想到公子是雪吟公子的友人,雪吟公子说了,这顿饭曾约好是他请的。雪吟公子请您移步。”

    听白又继续喝他的酒,突然察觉到台上帘幕被施了灵力,这下食客们连里头轮廓都看不见了。他狐疑地轻蹙眉尖,看向台上。

    那琴师竟将双手搂在豫州山弟子的肩上,惹得他连连后退,碰到桌子退不可退。

    听白想:岂有此理!!

    琴师挑起那弟子的下巴,两颗头颅凑近相叠,从台下看过去,不免惹人遐想。好一会儿,琴师后仰几寸,那弟子竟鬼迷心窍地点头,像是达成了什么交易。

    须臾,他们闪瞬消失在原地。

    听白立马起身,岂有此理,竟染指我九州仙门之人!!!

    他抓来店小二的衣领,问:“你们琴师在哪?”

    那小二颤颤巍巍:“公子,为何找琴师?”

    听白没说原委,怒问:“你们琴师到底是何来历?”

    “这小人就不晓得了,他是我们老板特请的琴师。”

    “你们老板呢?”

    “我们老板这几日去外地了。”

    听白在酒楼外寻半天没找着人,第二天又来了繁花楼。

    见那琴师仍在里头悠哉喝茶,琴音悠扬绕梁。他心道,弄虚作假之人,还敢诱我仙门弟子犯戒,我让你丢了这饭碗。

    听白趁琴师转身倒茶之际,一道灵力飞上房梁,刹那间,雪纺飘落,珠帘尽断。台上情形,一览无余。

    假弹!妖术!!

    众客哗然。

    店小二着急忙慌奔上台,哭喊道:“这怎么回事?帘子怎么掉了?哎哟~”

    面对台上食客议论纷纷的声讨,雪吟淡定放下茶壶,琴音骤停,他朝听白眯了眯眼,听白挑衅看着他。

    店里管事伙计开始紧急处理,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有店小二恭恭敬敬好说好歹将雪吟劝回后院。

    雪吟离开前,意味深长朝他扯出一个微笑。

    又过一日,听白在早茶闹市听闲聊,听见雪吟已离开繁花楼,不知去处。他满意地去了下一地点。

    那年恰逢仙门大会,听白碰到了那个豫州山弟子,对他自然无半分好感。他虽不是豫州山长老,但也负长辈之责,还是告诫一句:“下山历练,不止是锻炼修为,还得守得住心境受得住诱惑。”

    “弟子可否有错?还请长老明示。”那弟子不理解听白的话,但听语气还是能察觉到长辈的不待见。

    听白为人耿直,简洁将所见所闻说了一遍,“那时我恰巧在场。”

    那弟子似乎松了口气,解释:“长老误会了。那位琴师起初是是有调戏弟子,弟子明确拒绝了。但他靠近弟子时,察觉到弟子身上有恶祟未净,他便悄声与弟子说。他说,酒楼人多嘈杂,不好引起慌乱,去后院帮我除祟。弟子这才答应的。除此之外,绝无行任何不轨之事。”

    听白愕然,“他帮你除祟?他可有说,自己是何来历?”

    “弟子想感激他,也问了他的来历。但他说,举手之劳,无需记挂。然后,就将我送出门外了。”

    听白对此耿耿于怀了好久,终于再次去到繁花楼,问雪吟的下落。

    那店小二一扬手说,不知道。

    听白再问老板在何处?

    一位商贾装扮的六甲老人走过来,问:“公子为何找雪吟?”

    听白斟酌一番,只说:“与他有一面之缘,有误会急需解开。”

    老板让他去麦城,听白在麦城的乐馆找到了雪吟,这时他已成为一名吹箫师。

    雪吟一眼就认出他,乐馆内人满为患,台上是其他人在演奏琵琶唱小曲儿。雪吟越过好几个肩膀向听白走来,听白一瞬间竟有些紧张,喉头干涩。

    “在下”

    雪吟摩擦着他的肩越过他,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听白,神情却是玩味。

    听白愣了一瞬,雪吟的身影立即被层层叠叠的人群阻隔。他下意识摸摸腰带,发现自己腰间空空如也,锦囊不见了。

    听白追出门时,夜空中朗月高悬,锦囊与他有感应,他很快追到一个院落的树下,一眼望去,一个衣袂飘逸的身影靠在树桠。

    清辉下的弦月挂在稀疏枝干,屋檐裹着一层素光,院落宁静。不知是不是有了飘逸身影的加持,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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