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经: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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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的,但与王上诞下王嗣的人,只能是我,我不会允许别人!”

    “可你没做到。”高封冷笑道:“我还从未听过婚嫁七年还未生育的人呢,何况是王室!”

    说到这里,高封都不得不佩服刘枢那骨子里的狠劲,虽然高蝉脑袋空空,不成大事,但若论容貌,也算是婀娜多姿了,除她之外,王宫里的侍女也都个个秀色可餐。可刘枢竟然看都不看她们一眼,从及笄到现在,整整七年,汉王宫里竟然连个私生女的传闻也没有。

    真是怪人才干得出来的事。

    听到兄长的话,高蝉闭上了眼睛,眼中流出一滴泪,泪珠顺着粉颊滑落。

    高封问:“你也别难过,她也许压根对女人不感兴趣呢?”

    “这不可能。”高蝉睁开眼,叹了口气,“我曾注意过王上与侍卫们还有郎将们的交往,那些男儿们个个英气勃发,但她对他们根本没什么兴趣。”

    高封松了一口气,“最好如此。”

    如果是和男人,汉王便只能自己生育,万一分娩难产什么的,到时候一尸两命,安侯与乐侯其中之一就可顺位继承王位,那高氏就什么也没有了。

    按汉制,五十多岁的通侯宗室继承王位,便能直接亲政视事,根本无需高氏授权。

    高傒只是先王任命的刘枢的托孤大夫,如果刘枢没有了,那高傒的托孤之任也就成了一纸空谈。

    思绪回笼,高封又恢复了那副纨绔模样,“她难道是怪物不成?食色性也,她怎么一个也不沾?”

    习惯于纵情声色犬马的高封怎么也想不通刘枢的做法。

    高蝉想了想,道:“若说王上这些年对什么女人特别留心过,倒也不是没有。”

    高封猎奇心作祟,赶紧问道:“哦?说来听听。”

    高蝉的记忆飘回了从前,她慢慢道:“大概四、五年前吧,我派去盯着王上的宫人禀报说,王上在路过一处不起眼的偏殿时,曾见到一个奇丑无比的宫女,那宫女不仅皮肤黑,还一只眼大一只眼小,脸上尽是疤痕和斑点。”

    高封听的直皱眉,“生成这样,也怪不得被打发去守偏僻的宫殿。”

    “但就是这样一个宫女,却叫王上停下了脚步。”高蝉苦笑着,“王上不仅为她驻足,还瞧了她许久,仿佛像见了老朋友似的。王上甚至还把那宫女调到了宣室外殿去干活,更甚至还主动找她说话。”

    “啊?!”这叫高封费解极了,心里默默想着,那汉王不仅疯了,还有病。

    他问:“可我怎么从未见过王宫里有这么一个丑侍女?”

    高蝉面色一冷,“王上从不肯多看我一眼,却如此留心一个奇丑无比的侍女,这叫我怎么能忍?那侍女被调去宣室外殿,没过几日,我就处死了她。”

    高封点点头,只觉得理所应当。

    在四、五年前,以高氏的权势,悄无声息的处死一个宫女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哪怕是汉王身边的人,高氏也无所顾忌。

    可是近两年以来,随着汉王逐渐健壮,宫中的形势好像也跟着悄悄发生了变化。不知不觉间,汉王身侧都已是她自己的人了。

    念及此,高封说:“依汉制,王后在王宫内享有一半的行事权,可我看你怎么不大管事?”

    高蝉无奈道:“在宫里,我怎么比得过王上的脑筋和手段?大大小小的事情,还不是王上一人说了算。况且,我也对处理正事不擅长呀,事情那么多,又那么累……”

    高封掩饰不住脸上的嫌弃之意,“那你擅长什么?”

    高蝉心虚的垂下眼皮,又假装无事的端起了那碗甜羹。

    高封还想再奚落两句,却突然跑进来一个小侍从,附在他耳边说了半天。

    高封脸色一变,一下子站起来,“父亲唤我,我得回去了。”

    “什么事呀?”高蝉含着一* 口甜羹,眨巴着大眼睛问。

    “你莫管。还是想想自己能为高氏做些什么吧。”高封瞪她一眼,“无论如何,你要尽快诞下继承人!”

    高封走了,殿里的宫人们被重新放进来,高蝉回想着高封出去时那股难以言喻的紧张神色,隐隐感觉他并不是去见父亲那么简单。吊儿郎当的高封很少有这么鬼鬼祟祟又正儿八经的时候。

    不过高蝉也并没多想,她生来就不爱动脑筋。

    一碗甜羹吃尽,侍女默默上来替她撤下碗匙,高蝉望着空洞洞的宫殿,心头升起无法排解的空虚感。她抽了抽鼻子,满殿都是月麟香的甜腻气息,她一早特意叫宫人点上,只为等待汉王莅临。

    高封离去前严厉的话回荡在她耳边:

    “还是想想自己能为高氏做些什么吧。无论如何,你要尽快诞下继承人!”

    想到高氏,高蝉感觉胸口压抑的喘不过气来,这股压抑化作了委屈,进而又变作了愤怨,她的眼眶又情不自禁淌下泪来。

    “王上凭什么这样冷落我呢?!”高蝉突然站起,快步走下台阶,径直朝殿外走。

    宫人们慌里慌张拥上来,“您这是要去哪里呢?”

    “去宣室殿。”

    第046章 当年国婚

    当年国婚

    没有刘枢的准许, 高蝉从来没主动去过宣室殿。

    哪怕在每年宗庙典礼上,面对王上的那一张冷脸,高蝉也总是战战兢兢, 手足无措到不知该如何表现。

    今日还是头一遭,她不管不顾的跑去宣室殿。

    刘枢此时正仰靠在宣室殿内殿的御榻上,手执一卷书册, 乐得清闲的慢慢读着。

    闻喜隔门向她禀报:“王上,王后来了,要觐见您。”

    “啪!”书卷被抛在桌案上, 刘枢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抹厌色。

    “寡人有疾,不便见人, 叫她回去吧。”

    “唯。”

    随后外间响起一阵叮叮当当的环佩响动,说明有什么重要的人物快步进了中殿, 并且有继续往里闯的架势。

    紧接着,又听到闻喜焦急的声音:“王后,您怎么直接进来了?哎……您不能再进去了,王上在休息。”

    高蝉的语气听起来颇为激动, 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 “我为何不能进去?王上今日受了惊吓,臣特意来探望也不行吗?”

    她一面说,玉佩响动的嘈杂声一直不间断,说明她正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走动着。

    “您听老奴说,您听老奴说……”闻喜一个劲的恳求道:“王上下令今日任何人不得入殿。”

    “我已经入了,又能怎么着?索性再进一道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哎呦, 您可别……”闻喜绞尽脑汁地劝阻道:“王上已经睡下了,这一时半会儿也醒转不来, 您看要不过几日再来?”

    “哼,王上当真已病的起不来榻了吗?”

    “您……”

    闻喜挡在门前,满头大汗,正要再想个什么说法。

    就在这争执不休的当口,身后的门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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