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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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战体修宗,同级被吊着打。”

    第一场比赛刚开始,嬴寒山便起身开始做准备,她等会儿要到候武厅候场。

    “大师姐。”

    裴纪堂姗姗来迟,他目光锃亮地望着她,小声说了一句:“加油。”

    嬴寒山顿了一下,提剑离开。

    她没有听说苌濯和任何一个人发展出友谊,哪怕是冲突也不存在,唯一他和淳于顾有些交互的时刻,也是她在场的时刻。

    他的动机,想法,决策,拼不出来他自己的三观和欲求,是因为它们一直都在围绕着她。

    嬴寒山莫名其妙地冷了一下,这个想法太怪了。

    第 151 章   别瞎起哄

    一切止于雪灾,房倒屋塌,他们靠着最后的积蓄离开故乡南下。一路上同行的人不断倒下,死于饥饿,死于寒冷,死于抢劫和暴行。父兄的剑能抵挡外来的侵犯,却不能抵挡天灾和疾病。

    在入沉州前,那位老镖师死在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晨。何翠子也说不出父亲到底是因何而死,嬴寒山猜测大概是天冷导致的心血管问题,但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土冻得很硬,剑凿进去,刨不开。

    他们没有埋葬那位老人,他们必须尽快赶路。

    而在淡河城外,她的阿兄也离世了。

    继嬴寒山突破金丹中期后,裴纪堂、沉檀也相继突破筑基后期,此时离六宗会武仅剩一个月的时间。

    林孖高兴得不行。

    他当天夜里把他们三人都叫到院子里喝酒,上好的金洺酒,酒香弥弥。

    平日里林孖怕他们醉酒闹事,并不允许他们喝这么烈酒,只有万般高兴的时候可以例外。嬴寒山谨遵师命,所以活了两世都未曾品尝过金洺酒,并不知道其中滋味。

    林孖倒的第一杯酒,递给了嬴寒山,“嬴寒山,三人之中你最早突破境界,可见你天赋卓绝,为师果然没有看错你。”

    她接住酒杯,禁不住看向林孖,这还是师父第一次看中她胜过小师弟。

    第二杯酒,他递给了裴纪堂。

    “纪堂,为师最担心的便是你,有时候天赋会成全你,亦有可能……会害了你。往后的路上,你的每一次选择,都要慎重啊……”

    林孖言尽于此,不再言语。

    前世裴纪堂的天赋异禀,确实害惨了他,也害得上青派全灭,嬴寒山惨死。可也正是师门的覆灭,让裴纪堂重燃斗志,坚定不移地修仙封神。

    所以有时候,嬴寒山在想。

    上青派的覆灭、她的死,是否只是上天给裴纪堂安排的一个契机而已?

    不止是她,就连整个师门,都不过是裴纪堂修炼路上的垫脚石,是天道的工具人。又或者说,就连裴纪堂,也是天道的傀儡,天道选中了他,他便只能顺从天命。

    嬴寒山喝尽手中的酒,灼心冽肺。

    这还是她第一次喝金洺酒。

    她又想起那个人对她所说的话,天道无情,这世间万物,都不过是天道手中的傀儡……

    林孖又倒了一杯酒,递给了沉檀,而后又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酒过三巡,沉檀的话都跟着多了起来,他说着说着,竟是趴在林孖怀中哭了起来。

    “师父,弟子生来愚钝,不管怎么努力都不够,是我让您和大师姐失望了……”

    七尺男儿,哭得好大声。

    林孖轻拍着他的肩膀,仿佛他还是刚来的时候那么小个孩子,宽慰着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为师从来没有对你失望过。”

    “那师父,我,我……”

    他想表达,又说不出来。最后又擦着眼睛,醉醺醺地站起来,“师父,我,我去修炼了……”

    “倒也不用如此着急。”林孖按住他的剑,语重心长道:“沉檀,万事不可操之过急。你的天资并不算愚钝,你缺乏的是领悟能力,埋头苦练并非是什么好事,你明嬴为师的意思吗?”

    沉檀似懂非懂,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让师父失望了,只能无措地握紧自己的灵剑。

    “沉檀,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沉檀低着头,又开始不发一言,“我没什么要说的……”

    林孖最担心的便是他这性格,思前想后,决定带他去宗门外走走,“沉檀,你跟着我,我带你去个地方。”

    沉檀埋头跟上。

    “师父。”嬴寒山撑着头,晕乎乎地望着他,“你要走了吗?”

    林孖点头,他抖了抖衣袖,“为师带沉檀去走一圈,你和纪堂喝个差不多便回去歇息吧。金洺酒醉梦三生,莫要贪杯。”

    师父带着二师弟走了。

    嬴寒山醉得趴在桌子上,她也是第一次喝金洺酒,听说这酒的后劲很足,第一次喝这个酒的人,会大醉上三天三夜。

    不过醉了也好。

    她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放空自己。

    她撑着脑袋,渐渐有些撑不住。

    “大师姐?你是不是喝醉了?”

    裴纪堂轻轻摇晃着她的肩膀,他蹲在她身边,目光恳切,眸中总是带着点点的星辰,那是她曾经渴望过的浩瀚星辰,还有向往的自由。

    嬴寒山确实是喝醉了。

    醉得一塌糊涂。

    她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拽过来,其实她前世就想这么做了,但是她不敢。

    “裴纪堂,你把脸伸过来。”

    他听话照做。

    嬴寒山“啪”地打了他一巴掌。

    她打得很用力。打得他侧头。

    裴纪堂的面颊瞬间就泛了红色,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一根一根的。

    他愣住,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大师姐?”

    “这是你欠我的。”嬴寒山扯着他的衣袖,又打了他一巴掌,打偏了,指甲划出了血痕,“不要以为你不记得,就可以不用还了。我全都都记得,每一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这是你欠我的……”

    裴纪堂抓住她的手,他的脸被打红了,眼眶也红红的,他的眼底沉着千思万绪,压抑在心底,“大师姐,你喝醉了。”

    “我没喝醉,喝醉了也知道你是谁。”

    嬴寒山摇晃着站起来,酒色浮上她的面,她醉意朦胧地指着他的鼻子,痛骂道:“裴纪堂,你就是个害人精,你会害你身边所有的人,会害得师门,害得我,害得师父……害我们所有的人……”

    裴纪堂的心仿佛被剑刺中一般,这些话别人说无妨,可是他爱慕的大师姐也这样说,简直就是把他的心挖出来踩在地上。

    “大师姐,你是不是……”

    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世了……

    他目光隐忍,艰难地替自己辩解:“不会的,大师姐,我不会给师门招来祸害,大师姐,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保护好师门。你相信我好不好?”

    这些话嬴寒山前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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