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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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冷汗直流:“嬴鸦鸦,村长真的是恶灵缠身吗?为何一般的符咒控不住他?不应该啊!”

    “都慌什么?少丢人现眼!”嬴鸦鸦未料突生变故,登时面色一变大骂,“蠢货,控不住是你们修为不够,平日让你们练功全都当耳旁风!”

    一道绛紫光束飞驰而去,一记手印直接扣在那村长的脑门儿上,那狗刨地的张有才身形僵滞一二秒后,又变本加厉的挠了起来。嬴鸦鸦不可置信的骂了一声,这位修为最高的领队竟也未能控制住这恶灵,弟子们顿时脸色煞白。

    挠了三五下后,张有才忽然一边蹦蹦跳跳,一边鬼吼鬼叫的乱蹿了起来,肥硕敦实的身躯有种前所未有的灵巧!

    “妈啊!他这是咋了!”村民们四处躲闪。

    “嘻嘻……嘿嘿!嘎嘎嘎……”张有才口中嘀嘀咕咕的怪叫着,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不知谁家的老母猪,嘻的一声冲上前去,嘴角哈喇子甩出去二丈远,“小美人小美人小美人……”

    接下来的这一幕,更是令村民和秉寒弟子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娘——”一个孩子让这场景吓得嘴一咧便哭了,母亲赶紧伸手挡住了他的双眼,怒骂道:“这该死的张有才,不干人事!”

    张有才眼下当是有三分意识的,他吓得裤子湿了一片,此刻褪了下去,摁着嗷嗷乱叫的老母猪不撒手,欲行不轨之事。

    “救我啊!救我!”他边狗叫边哭诉,大大小小也是个村长,此刻全然不形象,胡乱撕扯着衣物,“快救救我!啊啊啊我不想死……”

    嬴鸦鸦蹙眉看向掌心:“不可能,我的法术怎可能有差池?”

    “河中作祟,多半是水鬼,可水鬼哪里会俯身?一定是其他邪祟!”她满心疑云的四处搜寻,想要看看可否是先前在桥上布下的符咒不对,竟然根本没察觉到水鬼之外的恶灵,谁知正好看见了气定神闲的掌门首徒。

    只见嬴寒山一手负在身后,双指微拢,凝聚了一团幽幽的蓝光,看着眼前的混乱景象,乐此不疲。

    嬴鸦鸦下意识就看向了村长,发现那厮肩头两点也有蓝色光芒微微闪烁,只不过村长身上的灵气搁置得极其隐蔽,寻常百姓是看不见的,就连她也要细细辨认,方才察觉到一星半点的异样。

    好家伙!根本没有其他邪祟,分明是嬴寒山在捣乱!

    此话顿时在百姓堆里炸开了锅,有人大嗓门儿的嚎出亮堂堂的一嗓子:“完了!这下我们村儿要没村长了!”

    “这这……我……我不想死啊!”张有才胆小如鼠,顿时涕泗横流的在地上边滚边哭,身体压根儿不受控制,抓着什么狗屎牛粪就往嘴里塞,若非已经失禁到尿不出来,指不定他还要再将自己淹一回,“仙人们一定要救救我,我……我可未尝得罪过这恶鬼!”

    嬴鸦鸦柳眉倒竖,道:“嬴寒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嬴寒山不理,她冷淡疏离的样子太像是出尘避世的仙子,说起话来,也让人不得不信服:“村长,若你不愿实话实说,解不开怨灵心结,我们或许连最后的机会都要错过了。”

    张有才眼看着要去见阎王了,眼泪鼻涕狂飙:“我说我说!”

    “孺子可教也。”嬴寒山徐徐道,“沈莲儿是谁?”

    一坨新鲜热乎的牛粪即将送入口中,张有才缩脖端腔,忙道:“是……是是,就是河里的那只水鬼!”

    “沈莲儿?”有胆大的妇人站在丈夫身后议论道,“沈莲儿怎么可能是水鬼,她前些年不是病死了吗?”

    秉寒弟子们看得呆若木鸡。

    张有才正在往前送牛粪的手果然停止,他哆嗦成了筛子。

    嬴寒山回想了自己翻看尸身时的场景,声音冷若冰霜,视线缓缓扫过众人:“无一例外皆是男子,皆是无头之尸……因为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的好丈夫,你们即将过八十大寿的好父亲,都在羞辱和击垮沈莲儿的事件里,出了一份力。”

    “你们要报仇?”她问道,“又是报谁的仇?”

    村民们有的心怀鬼胎,有的畏惧不已,早就稀稀拉拉的跑没了影儿。

    之后,化作水鬼的沈莲儿开始了屠戮,玷污了她的男人结连无头暴毙,每次出事之前,那家人门口都会出现湿淋淋的水草或是颜色怪异的水痕。

    夜半十分,沈莲儿便顺着腥气找上门去。

    嬴鸦鸦听完来龙去脉简直气得面目扭曲,红唇迸出四个字来:“狗胆包天!”

    嬴寒山冷哼一声,慢慢拔出了背后的玄铁剑,剑尖直指:“张有才,你谎报鬼祟之事,骗秉寒弟子下山,颠倒黑白,还有什么可说?”

    张有才木然的瞪圆了双眼,看上去有些疯魔:“我没有……我没有……!”

    就在此时,平静无波的河水忽然暗流涌动,须臾间便破水而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女子,她盯着岸上发出一串怪笑,水草似的瞬间黏在了张有才身上,腥臭迎面打在秉寒弟子身上,众人纷纷退到了对岸。

    “终于有人知道真相了!终于!”她快意的尖声狂笑,“张有才……你的死期到了!!”

    说罢,便冲那吓傻之人张开了血盆巨口!

    “等一下。”嬴寒山远远喊了一声。

    水鬼目眦欲裂,眼珠恋恋不舍的耷拉下来,望向了这边。

    心理承受能力不太行的小弟子,已经开始干呕了。

    嬴寒山突然用剑划破了手指,让玄铁剑灌注了灵力和血液,向着桥上飞驰而去,嗖嗖几声,光芒闪过,便篡改了十张符箓原本的形态和阵法!

    嬴鸦鸦发觉不对:“嬴寒山你要做什么!?这件事情我们之后再商议,张有才不能轻易死掉,赏金还没……”

    只见她旋身而退,双手结印,扬声喝道——

    “破!”

    十张符箓,不同方位,顿时接二连三的将安泰桥炸了个粉身碎骨!

    “我从未这么想寒山。”他说。

    “你与我有什么不同呢?谁允许你这么想自己?”

    谈话不欢而散,苌濯默然地坐了很久,合手对她道歉之后默默离开。嬴寒山后知后觉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太重,但已经来不及再叫住他。

    一片叶子被风揉下枝头,掉进嬴寒山面前倒数第二个杯子里,它像是琴一样轻微地颤鸣起来,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似乎不是普通的杯子,当杯子里的水震动时,所有近邻的杯子都跟着一起发出琴一样的嗡鸣声。

    嬴寒山拿起那个最先开始震动的杯子,注视上面正在颤抖的叶片。

    第 42 章   蒿城水战(四)

    河口那支船队拿锁链把船全连上那天是个响晴天。

    河面上几十里无雨无雾,一眼能看到天尽头。暨麟英站在船头,平静地注视着河与天空相交的那灰白的一线。

    他在等。

    失败来自于一无所知,战争双方中,对对方了解得比较少的那一方总陷于劣势。

    所以揣摩对方将领,了解对方将领是战胜对方的必要条件。暨麟英不敢说自己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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