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病弱反派却被所有人告白[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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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人陪着,他应该不安、害怕才对。但莫名的,看到萨罗时,他竟然感觉到一丝心安。

    就好像…家人一样?

    确认他喝下药之后,萨罗又以同样的姿势给他喂了半杯水。

    舌尖一点点将他干涩的唇濡湿,炽热的内壁,每一寸褶皱也要一点点抚平。温热的水流被渡过去,有一些积得过多了,他无法吞咽,就顺着唇角淌下去,弄湿了被子。

    萨罗放开他的唇,准备给他换一床干净的被子,以免他又受凉了。

    手掌抓着被陆长郁下巴夹着的那块,轻轻下拉。

    就看见他露着的锁骨处,有一块块红色的,蝴蝶似的痕迹。

    这是什么?

    萨罗顿时皱起眉头,将被子继续往下拉,大约到他腰际的地方停住了。

    这下两条手臂就露了出来。

    只见他纤细的手臂上,也有几道红色的痕迹。

    他生得很白,也很瘦削,就好像远山上的一抔雪,枝头的一朵苞,摇摇欲坠,一阵风就要吹散了。

    萨罗将他轻薄的睡衣撩起一节,露出了柔软的肚皮,那里也有一些红痕,衬在雪色的肌肤上,就好像雪地里飞着几只妖艳的红蝶一般。

    呼吸起伏间,仿佛活了一般扇动着蝶翼,闪着蛊惑人心的色泽。

    像专门勾引人的妖精一样,明明是那么苍白的肌肤,浑身都如珍珠般莹白,没有多余的杂色,却偏偏长出了一身的红蝶。

    这样罕见的颜色,牢牢吸引住旁人的目光,叫他们痴狂。

    他本人却成了红蝶的宿主,被汲取了艳丽的生命,变得消瘦、苍白,以热烈的生命养育出最明艳最妖异的红蝶。

    但萨罗知道,他不是妖精,那红蝶也不是为了蛊惑谁而孕育。

    那也不是红蝶,而是一片片瘢痕。

    在皮肤受到损伤后,就会形成这样的痕迹,经年累月后,皮肤会大致恢复原状,但那些痕迹并不会完全消失。

    在受冷遇热,或者像这样发烧导致体温提高,那些瘢痕就会从皮下出现。

    就像陆长郁现在这样,雪白的皮肤上长出了一团妖艳的红蝶。

    那是曾经的苦痛留下的痕迹。

    萨罗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大约知道,那日子绝对不好过。一个没有身份的人,一个被联邦抛弃、被人们厌恶的存在,要吃尽多少苦楚才能让自己好好活着?

    他轻轻将手掌盖在了一只“红蝶”上,滚烫的温度顺着掌心,蔓延到他心间,萨罗仿佛也体会到了那一瞬间的痛苦,心尖儿猛地一颤。

    诚然,“红蝶”很漂亮,但在萨罗眼里,孕育了它们的宿主更美得惊心动魄。

    “还痛吗?”

    萨罗忽然问道,但没有回答,面前的人又陷入了沉睡。

    他换了一床被子,又褪去了两人的衣物,一起缩进了被子里面。

    并没有什么狎昵的心思,萨罗只是想抱着他。

    “舔一舔就不痛了。”

    萨罗揽着他的腰,胸膛贴到他暖呼呼的脊背上。

    这样近的距离,让萨罗一眼就看到他雪白的耳尖,怯生生地藏在乌黑的碎发里。

    于是舌头率先落到了那点耳尖上。

    从耳根到耳廓、再到柔软的耳垂上,带着倒刺的粗糙舌头小心地舔舐着,但还是把他娇嫩的皮肤刮处一块粉色。

    “唔。”怀里的人似乎有点不舒服,喉咙里挤出细弱囫囵的调子。

    萨罗却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唇舌落到了他的后颈上,那里有一只小小的“蝶”,被他一口叼住。

    他像猫一样激起了一身汗毛,喉咙里也发出类似不满的呜呜声。

    叫萨罗的舌头逐渐抚平了弓起的后颈。

    陆长郁吃过了药后,便觉得身体舒服多了,连混沌的大脑也逐渐清晰。

    刚刚昏睡的时候,他梦到了从前的一些事情。

    好像是他在孤儿院里发生的事吧。

    那不算是什么好的回忆,在这样一个物资匮乏的地方,什么都要争抢。

    食物、干净的水、玩具甚至是照顾他们的人的喜爱,想要活下去就要抢夺资源,而陆长郁抢不过他们。

    受了几次伤后,他终于学会了要骗、要哄。

    已经过去很久了,记忆也开始模糊不清,他也早就不在意那些了,但是心情却莫名低落。

    眼眶有些发酸,眼角才溢出一点泪水,就叫身后的人舔去了。

    陆长郁记得,他迷迷糊糊时好像听到有人问他什么,他不记得了,但却忍不住哽咽。

    “……好疼啊,萨罗。”

    “舔舔就不疼了。”萨罗环住他的腰,把他的身子转过来,火热的唇舌烙印在他发红的眼尾。

    舔去了泪珠,他尝到了苦涩、委屈的味道。

    “真的吗?”陆长郁将信将疑,学着他伸出舌尖,柔软的舌头小心地舔了舔萨罗的唇角。

    这种感觉好奇怪,就好像他们两人变成了两只动物一样,互相舔舐、彼此慰藉。但他好像真的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整个人都像陷进了温暖的水流一样,不自觉地就打开了封闭的精神领域,半透明的触角开始向外延伸,触碰到了另一方渐渐打开的空间。

    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仿佛有电流穿过,两个人都僵了一瞬间,浑身发麻发痒。

    接着便是更亲密地拥抱、舔舐。

    彼此在脸颊、脖颈上啃咬,很自然的,他们的唇相触。

    热度、气息互相交换,温度也逐渐上升,皮肤又开始发烫。脊背、四肢都冒出细密而热烈的汗水。

    萨罗放开他的唇,掌心摸了摸他的额头。

    “是不是又发烧了?”

    但他却只是用湿润朦胧的眼睛看着萨罗,“再亲亲我吧。”那双饱满润泽的唇闪着湿漉诱惑的光泽。

    萨罗咬上他的唇,被那双湿淋淋的手臂紧紧拥着脖子,像是要从萨罗的唇上汲取力量和生命一样。

    那双手臂因赤热的体温开始发粉,潮湿雪白的肌肤上,又飞出一团团艳丽的红蝶。

    “还要。”

    他不停地索吻,以这份温度慰藉着自己破碎的灵魂。

    这大约是萨罗说过的最有用的提议了,舔舐、亲吻,真的就不再疼了。

    取而代之的,是从骨子里发散出来的痒。

    “再舔舔我吧,萨罗,我的伤口好痛。”陆长郁抱着他的脑袋,嗓音软糯得似乎一含在唇舌上,便要化了。

    萨罗便忠心地听着他的命令,将他曾经的每一处伤口、每一片瘢痕、每一只红蝶,都涂抹上最好的良药。

    伴随着逐渐交缠的四肢,他紧闭的精神领域也打开一条缝隙,从里面探出一根精神触角,小心翼翼地,与另一片领域的触角相触。

    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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